(4, 0);
喬唯一被安寧亮晶晶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了。
和厲夜廷在一起,勢必會傷害到King,這是無法避免的事。
跟厲夜廷訂婚的消息,對於King來說已經是一個打擊了,倘若再請他過來參加訂婚宴,那對King來說,是多殘忍的事。
不能這樣傷害他,也做不到。
所以,不如不請他。
也不打算請墨寒聲,墨寒聲是King最好的朋友,想必會在那天陪著他。
「可是,你不想得到King哥哥的祝福嗎?」安寧朝嘆了口氣,輕聲反問道。
「當然想,做夢都想。」喬唯一忍不住苦笑了下。
墨寒聲將安寧送到帝凰來,很顯然是他也並不想在那天出席訂婚宴。墨寒聲得到了消息,King也一定知道了。
不傷害,是和King彼此之間最後的默契。
「需要我問他嗎?」安寧並不知道喬唯一心裡在想什麼,繼續心地小聲問道。
喬唯一沉默了會兒,回道:「他若是想來,不用我請他自然也會來。他若是不想來,就不會接你電話。」
喬唯一太了解顧凌風了。
「那不如我們試試看。」安寧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喬唯一,一字一句冷靜朝道,「King哥哥如果在乎你,一定會來的。」 (5,0);
喬唯一知道,安寧想顧凌風了。
但是小孩子智商再高,也終究是個孩子,不知道大人們之間會有多複雜的關係。
沉默了會兒,點頭回道:「好,那你試試看。」
現在是D國的午飯時間,King肯定是醒著的。
門外,厲夜廷準備下樓,恰好聽到對面房間裡傳來的姐妹兩人的對話。
他頓了下,無聲停在了原地。
樓下,無憂見厲夜廷莫名停住了,正要他,厲夜廷隨即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手機給你。」
「那我真打了啊?」房間裡安寧和喬唯一又對話了兩句。
厲夜廷沉默半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屏幕上緩慢打下了那串他爛於心的號碼,撥通,遞到了耳邊。
空氣安靜到可以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
電話是通的。
幾秒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悉的聲音:「有話就說。」
顧凌風的語調平靜之中,又帶著幾分冷漠,似乎知道給他打電話的這個陌生人,是厲夜廷。
厲夜廷卻沒說話。
與此同時,房間裡又傳來了安寧的聲音:「……咦?怎麼是暫時無法撥通呢?是不是他在跟別人打電話?」 (5,0);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傳出喬唯一淡淡的回答:「不是,他把我號碼拉黑了。」
厲夜廷又頓了頓,轉往樓下走去。
走到樓下,才朝仍舊沒有掛斷的電話那頭低聲道:「我和唯一要訂婚了,周末。」
顧凌風輕輕冷笑了聲:「你是在炫耀你的得逞?」
「只是通知你一聲罷了。」厲夜廷淡淡回道。
「那我真是多謝你的好意。」顧凌風聲音有些僵。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他強行帶回家思想教育,她怒。他一直以為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卻不想兩年後再次相遇,看到的是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作為男人,他有義務對這個女人好好進行思想教育。Ps:如果你愛我,那麼,我就愛你,如果你不愛我,那麼,我就隻喜歡你。
一年婚姻,三次流產。他視她如垃圾。情人生病,要血,抽她的,要腎,割她的,要心,挖她的……在他眼里,她就是這麼不值一提。他說,她這樣的賤人,死了就算了。但他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那個女人,真的會死在他懷里……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死,要麼立刻把肚子里的野種打掉!” 高貴冷漠的男人坐在法國進口沙發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地說。 云恩熙捏著手中那張孕檢單,身子顫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我們的親生骨肉……你居然要我打掉他?!” 誰知道男人聽了,卻憤怒地站起來,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滿臉的怒意中帶著諷刺說道—— “我每次碰你,你不都吃藥了嗎?你肚里這是哪來的野種?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