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戰老夫人的話之后,歐向北突然啞口無言,也知道再為楚惜說話的話,也只是在給招黑而已。
“老夫人說的對,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歐向北也只好先順從著,“司宸這邊我們都會上心的,老夫人您放心就好,不用整日掛心。”
戰老夫人只是嘆了口氣,現在是擔心戰司宸的,但更是擔心要如何跟戰司宸說君臨的世。
“向北,最近你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歐向北跟戰司宸是好朋友,如果君臨的世歐晏城跟歐向北說了,歐向北再跟戰司宸說,那就被了。
“老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父子的關系,平常說話都說不上幾句,他能跟我說什麼事。”
“都這麼多年了,關系還這麼僵?”
歐向北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不語。
“這件事我可得替你父親說說你,為人父母都是希孩子過得好,你們畢竟年輕,懂什麼啊的。
再說你們是出高貴的富家公子,除非門當戶對,要不然那些小門小戶的都是貪圖錢來的,那種人要不得。”
在這種想法上,他們兩個真的是出了奇的一致,歐向北都不敢想,要是這兩個人是夫妻,他們生出來的孩子可該怎麼活?
“老夫人,我明白您說的意思,那……我就是多一問。”歐向北便趁機試探的問道,“如果戰司宸非要娶楚惜,您……”
“他敢!”聽到這話戰老夫人立馬就怒發沖冠了,“除非他不認我這個媽,要不然我死也不會讓那種人進門。”
“……”歐向北也真是替戰司宸悲哀,也祈禱著楚惜不會像他那個悲催的朋友一樣吧。
——
楚惜這一覺睡了好長的時間,而且睡得特別,不但還做了一個特別的夢。
之前也做過他們兩個舉行婚禮的夢,但是后來卻被警察給抓走了,不得不從噩夢中驚醒,這次的夢特別的好。
夢的最后他們兩個吻在了一起,然后楚惜忍不住的角上揚,就是忍不住的笑,笑著笑著,竟然就這樣笑醒了。
更尷尬的是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戰司宸那麼近的看著,畢竟此刻是躺在他的懷里,一瞬間讓有一種社死。
“醒了?”戰司宸很溫的問道。
“嗯。”楚惜點了點頭,然后覺邊掛著口水,慌忙的掉,特別尷尬的的說道:“不好意思啊。”
戰司宸很喜的笑了笑,然后直接問道:“剛才你一直在笑,是做了什麼夢?”
嗯?
如果告訴他,是夢到他們兩個結婚了,那肯定會被笑話的吧?
“沒做什麼夢。”楚惜看了看外面,竟然已經快天黑了,忙問道,“你了吧?想吃什麼?”
“想吃你煮的面,特別好吃。”
那就是一碗平平無奇的清水面,真的好吃?
“那我買面條回來給你煮。”這病房里帶著廚房,楚惜可以買食材回來做給他吃。
“也是我一直疏忽了,早就應該給你配輛車的,喜歡什麼樣的車,我買給你。”
“別,千萬別!”楚惜慌忙說道,“我們兩個之間可還沒什麼,而且你媽回來了,我住著你給我安排的房子,我就很惶恐了,再讓你送我車,你媽還不得追殺我?
不要,其實買輛車的錢我還是有的,只是覺得沒必要,我日常對車的需求量不大,坐公打車都很方便。”
“你是我未婚妻,花我的錢天經地義。”
“那是你的想法,你媽可不會這麼想,我可不想當罪人。”楚惜說道,“好了,我出去買面,很快就回來。”
說完楚惜走了出去,戰司宸目送著他離開之后,許久目才收回來。
說的沒錯,他覺得給自己的人花錢天經地義,但他母親可不會這樣想。
又想到了戰老夫人,戰司宸心里也還是氣的,便拿過手機來給戰老夫人打去了電話。
“喂,司宸。”戰老夫人接起電話來說道,“媽今天去醫院看你,你鎖著門在病房睡覺,媽就沒打擾你。”
在他抱著楚惜睡覺的時候他母親來過?也還好沒被他看到,不然不得當場發作。
“媽,我在醫院你可以放心,不用常過來。”戰司宸直接說到了主題,“給您打這個電話是因為君臨的事。”
“君臨?”聽到這個戰老夫人立馬就心虛了,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君臨什麼事啊?”
“您是怎麼對君臨的還需要我說嗎?之前你對他答不理,我也沒有說什麼,但作為他罵他是野種就太過分了,他還是一個孩子,而且他是您親孫子,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聽到只是說這個,而不是說他的世,戰老夫人心立馬就放下了,但很快那氣就上來了。
“這是那小子告訴你的?小兔崽子,這麼小竟然學會告狀了!”
“媽,您不反思您對他造的傷害,反而怪孩子告狀,您真的讓我覺得不可理喻!”
“戰司宸,你是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媽!”
“我知道您是我媽,您對我的關心和我也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明白,您為什麼對君臨那麼差?他可是您親孫子!”
戰司宸也是越說越氣,在這個家里就只有他對君臨好,省下的這些個所謂的親人,沒一個對君臨好的。
而聽戰司宸這麼堅定的說完最后一句話后,戰老夫人心里不免有些犯罪。
說起來戰司宸也是一個特別有自己判斷力的人,但對君臨的世這件事上,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毫的懷疑。
如此的相信說的話,倒是越發讓戰老夫人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我……我就是不喜歡他。”現在還隔著電話,再加上戰老夫人也還沒有想到要怎麼說,就像胡謅了一句敷衍了過去。
但戰司宸不依不饒,接著追問道:“君臨那麼乖,又那麼出,您為什麼不喜歡他?”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喜歡!”
“對自己親孫子沒有來由的不喜歡,我實在無法理解,難道君臨不是您親孫子?”
戰司宸這句話問出來,戰老夫人徹底的慌了,心虛作祟,也完全不知道這是戰司宸隨口說的,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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