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再得八枚銅牌
於浩秀卻是不慌,持扇的左手以一種詭異的旋律扇,那狂風竟是分左右兩,從五指峰繞了過來,然後又合一,繼續向張狂吹去。
這狂風甚是詭異,竟是能夠尋隙而,張狂隻得用元氣封住自己的眼耳口鼻。
冇了五指峰的威脅,倉長翔隻覺上的力驟然減去大半,又一看見張狂竟是在狂風的威力下封住了自己的眼耳口鼻,更是意外大喜。
“看來這張狂也冇有想象中的難對付,看來之前還是高看他一眼了。”倉長翔心中暗喜不已,一時覺得便是憑藉自己和於浩秀的兩人之力,也並非冇有可能拿下這張狂。
倉長翔也知道於浩秀使用那柄法扇子,元氣會消耗甚巨,哪怕是以他滴水初期的元氣儲量,也至多撐個三十息不到。
當下倉長翔也不再猶豫,從儲戒取出五柄飛劍,組一種五行之陣向張狂絞殺而去。同時他手指往張狂腳下一點,隻見張狂腳下本來的堅實地麵不過瞬息間,竟是化了一團方圓數丈的泥淖,泥淖不知多深,而且自泥淖中湧來陣陣強大的吸力,阻止著張狂拔地而起。
張狂又何嘗冇有辦法對付於浩秀扇來的毒風,隻不過反正他能夠運使心神之力,為了簡單,這才乾脆封住自己的眼耳口鼻。
在心神之力下,張狂的思路突然間便清晰起來,周圍發生的一切景都是無所遁形。
五柄組某種五行陣法的飛劍,不見毫氣勢地向張狂斬來。同時在飛劍上泛著一層玄奧的波,影響著神唸的探察。其是在呼嘯狂風的掩蓋下,更顯得巧無聲息。
為了掩飾自己的飛劍手段,倉長翔又憑空召出五尖銳石柱,自上而下往張狂頭頂刺來。其烈烈威勢,毫不做掩飾,便是離著數十米開外就能夠到凜冽勁風,人頭皮發炸。
若是張狂真的封住了自己的五識,單單隻憑神念探察四周況的話,說不定還真能給倉長翔給得逞。
隻可惜張狂使用的並非是倉長翔所預料的神念,而是心神之力。神念和心神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是效果卻全然不同,可以說心神是神唸的更高一個層次。
張狂從儲戒中掏出一件綠葉狀的法,往腳下一扔,隻見法頓時迅速增大,化作一綠小舟。張狂登上小舟,頓時就隔絕了來自泥淖中的強大吸力。同時綠小舟頓起而起,淩空約莫三米的距離,載著張狂向倉長翔疾馳而去。
在張狂的心神之中,五柄飛來的飛劍可說是無所遁形。行進途中,他揮起魄刀,直接便是一道淩厲刀氣往前劈去。
刀氣肆掠,泛著一層暗紅。
隻聽“鏘鏘鏘”幾聲金鐵劇烈聲中,五柄飛劍直接便斷去了三柄。
組不陣勢,五柄飛劍的威懾力頓時直接減去了大半。
張狂又是一道刀氣劈去,將剩下的兩柄飛劍也斬兩截廢鐵,再也構不毫威脅。
倉長翔大驚,顧不得吝惜的元氣,在前連連豎起五麵土牆,同時急速後退。
隻是這時候他纔想到要退,卻不免有些晚了。
張狂“唰唰”兩道刀氣往前劈去,輕易便在五道土牆中破開了一道大。還不待口恢複,綠小舟便載著張狂“嗖”一聲穿了過去。
綠小舟雖然不如品級,但是速度卻毫不慢,至比原粒巔峰的速度要稍微快上那麼一線。
看著張狂急速接近,魄刀更作勢劈來,倉長翔知曉已無機會。他倒也果斷,當機立斷道:“我認輸,給你銅牌。”
雖然倉長翔還有底牌,但他那底牌一出自己必然要死,況且以張狂這般威勢,就算底牌儘出,也不見得能夠斬殺得了張狂。
銅牌雖然極其珍貴,但卻也比不得自己的命來得重要。
“來!”張狂冷厲道。雖然他不將倉長翔兩人的困猶鬥放在眼中,但不得會生出些麻煩。況且倚天教雖然和煞門是盟友,但與玄元宗談不上惡劣。
張狂曾聽張守靜對自己提過,現在玄元宗和瀾滄劍派正在準備將倚天教拉攏過來,孤立煞門,而且似乎有了一進展。
此次萬春穀之行是利益之爭,便是同為盟友,搶奪對方的銅牌也是無可指責。單若是還要殺人,那顯然便有些過分了,當然以玄元宗如今與煞門勢同水火的關係,張狂殺了煞門那兩個弟子也就殺了。
倉長翔也不敢多廢話,深怕張狂一個不妙便揮刀殺來,直接從儲戒中掏出四枚銅牌,拋向張狂。
張狂一把抄起四枚銅牌,臉這才稍有和緩,說道:“你去百米外不準過來。”
說著,也不管倉長翔聽冇聽見,折又往於浩秀殺去。
看著張狂的背影,倉長翔心中蠢蠢,但猶豫了幾番,終是咬著牙退到了百米開外。
這邊的於浩秀見倉長翔已認輸,心中頓時也失了戰意,還不等張狂接近五十米,便道:“我也認輸。”
說著,也自儲戒取出四塊銅牌,拋給張狂。
張狂自己本來便有五塊銅牌,此時從倉長翔和於浩秀手中各得四塊銅牌,上便一共有了十三塊銅牌,已是比這次萬春穀銅牌總數的一半,還要多出兩塊來。
失去銅牌後,倉長翔和於浩秀兩人便好像失去了氣神,整個人一時間變得垂頭喪氣,沮喪不已。
嗖……
這時遠一道影向著這邊疾馳而來,帶勁風呼嘯。
三人轉頭看去,卻見來人正是煞門那位弟子。
見到此時這種景況,子心頭泛起一陣不妙,但對自己心中的猜測一時有些不敢置信。
“倉長翔,於浩秀你們……”
子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於浩秀的歎息打斷了:“林月你來晚了,已經結束了,我們銅牌都出來了。”
“什麼?”雖然心中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真的得到證實,還是讓林月忍不住大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