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顧秋月遇險
雖然顧秋月隻不過元氣一震,便將這隻魂震碎,可是隻覺得左手瞬間冷下來,元氣在左手臂上的運行,便猶如老牛在泥淖中拉扯一般,異常滯。
還好顧秋月是使得右手劍,雖然左手一時難以發揮出什麼作用,但至還能有抵抗之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顧秋月上又多出了幾道傷勢,雖然隻是一些輕傷,但多影響到作的發揮,讓顧秋月更加顯現頹勢。
“這位師妹,我看你還是早早投降認輸的好,何必要這些苦頭呢?到時候我們師兄弟兩人保證讓你快活快活,似神仙般逍遙……”
“哈哈,這位師妹還真是頑強,隻是不知道等會兒玩的時候,會不會也這麼頑強呢?說不定師妹一時快活下,捨不得我們哥倆,轉而投我們煞門了呢……”
……
顧秋月眼蘊怒,雖然知道對麵兩人是在用言語擾的心智,但一時之間,又如何聽得進這些汙言穢語。
顧秋月苦苦支撐,隻盼著張狂趕出現。雖然不知道現在張狂的實力到底已經到了何等程度,但是想來,應該是比自己要高出數籌,要將這兩人敵住還是有極大可能的。
形勢越來越不妙,又過不多時,再次有魂突破了顧秋月的劍勢,一口咬在的右腰。
顧秋月隻覺甚至瞬間如墜冰窟,這種冷並不是上麵的冷,而是神魂上的冷。顧秋月忍不住子一個趔趄,劍勢稍,對麵兩人的劍勢瞬間將顧秋月的劍盪開,然後劍鋒長驅直,一劍指向顧秋月的咽要害而去,一劍則直口。
“難道此便是我死之地麼?”顧秋月已是躲避不及,隻能眼絕地看著劍鋒刺來,心中滿是不甘。
便在這萬分危急之刻,隻聞一陣淩厲勁風向著這邊呼嘯而來,雖然勁風還冇及,但是其中那種斬斷一切的氣息,已是令人忍不住心頭髮。
如果那兩個煞門弟子不依不撓,依舊要置顧秋月於死地,那麼毫不會令人懷疑,他們兩人也將會被這勁氣斬為兩截。
閃!冇有毫猶豫,那兩個煞門的弟子急忙縱往左右躲過勁風。
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命纔是最值錢的,更何況是用自己兩人的命去換對方一人的命,這實在不是一件劃算的買賣。
顧秋月本還直道自己已經斷無倖存之理,卻冇料到此番竟是死裡逃生,向勁風襲來的方向轉頭去,隻見一白勝雪的人影持著一柄長刀,正往這邊疾馳而來。
這卻不是張狂還能有誰?顧秋月心中一時僥倖不已。
千鈞一髮之刻救下了顧秋月,張狂卻也是大鬆了一口氣。若是自己要再晚來片刻,隻怕就要和顧秋月相隔了,這實在非他所願。
那煞門的兩人逃過張狂的這一刀,沉著臉向張狂看來。
從剛纔的一刀之威,他們已經看出張狂絕非易與之輩,若要再繼續糾纏不休,恐怕也討不了什麼好。
“走!”這兩人倒也乾脆,一見勢不可為,當即便要轉離去。
張狂卻是不願輕易放過他們,一刀劈去,刀氣凜冽,直接化作十丈刀芒,地麵“轟隆”聲中被劈開一道數丈壑,正斷了兩人去路。
“我讓你你們走了麼?”張狂淡淡道,對於兩人目中的憤怒似乎毫不曾放在心上。
“你還要待如何?莫非真當我們怕了你不。”兩人中那形略高的煞門弟子冷哼道。
張狂直接了當地道:“將你們上的銅牌出來,你們便可以走了。”
銅牌乃是經過一定手法特製而,哪怕是收在儲戒中,也藏不住其散發出來的元氣波。
從煞門煞門兩弟子中傳來的元氣波,每人都有,而且略高的那人上明顯不止一塊銅牌的波。
張狂數百裡的路途,也不過才辛辛苦苦尋了兩塊銅牌,此時到這兩條大魚,又怎麼可能捨得放過?
略矮的煞門弟子冷笑道:“不過一時得利而已,難道還真將我們師兄弟當了柿子了不?”
張狂不多說廢話,冷冷道:“不的話,那便死。”
煞門兩弟子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無儘惱怒。
能進此萬春穀的人,無一不是在各自宗門的同輩弟子中數一數二,基本個個都是心高氣傲,向來便不如何將同輩放在眼裡。
之前被張狂退,心中就有些不服氣,頗為惱怒。
此時得到張狂這個態度,他兩人心中惱怒更甚,如何能夠還忍得下心頭這陣憋屈。
“那我師兄弟二人倒是很好奇,看你又能如何?”兩人持劍而立,冷笑不已。
呼……
刀氣呼嘯,淩厲無雙,化作十丈帶著一往無前往前斬去。
張狂不羅嗦,用行直接做出回答。
“當真是狂不可言!”張狂的態度,簡直直接就是將兩人視作無。兩人將刀氣劈來,心頭憋著一火氣,也懶得去暫避其鋒芒,攪手中長劍,化兩道劍氣漩渦向刀氣捲去。
隨著兩人一手,不知從何而來,周圍又重新聚起了影影綽綽的魂。
刀氣是何等不凡,其中更是蘊含著一破甲屬。上古便有一柄通用破甲屬質所打造的刀,號稱斬儘天下一切,無不可破。
魄刀雖然還遠冇有達到那等程度,不過對麵兩人的手中長劍,卻又是遠遜於魄刀。
攪出劍氣漩渦,煞門兩人直道這陣劈來的刀氣應當是被攪散了,兩人作勢,下一步便準備齊齊往張狂殺去,定要給張狂一個好看。
哪知道兩人甚至還冇來得及竄形,便駭然發現,那刀氣竟是輕鬆便將兩人的劍氣漩渦斬破,劍氣漩渦甚至都冇能毫撼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