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墨皺了眉頭,多看了許南歌兩眼。
這人怎麼長得有點眼?
好像跟三叔有點像……
他想到這裡,就看向許茵:“三叔說,你媽是他舊友,讓我多照顧你們許家一下,你們家不會窮到連馬課都沒上過吧?竟然會有不會騎馬的妹妹?”
許茵立刻低下了頭,做出了愧的樣子。
不說話,當然會有小跟班幫開口:“許,那可不是許小姐的親妹妹,媽媽是個小三,那是許家的私生!從小就不待見,當然沒學過騎馬了。”
這話讓許池墨出不喜的神。
三叔提到那位南靖書的時候,是一副懷念的樣子,還讓他一定要幫忙看看南靖書過得好不好,以晚輩之禮上門拜訪。
丈夫連私生都有了,怎麼可能過得好?!
許池墨嗤笑了一下,“一個私生,也能來我們的宴會?許茵,你媽也太慣著了!”
許茵苦笑一下,做出一副不得已的樣子:“許,如今不是我們許家的私生了,是小叔的妻子……”
許池墨頓時驚訝極了:“什麼?你說霍北宴娶了一個私生?!”
許茵點頭……
許池墨卻嗤笑了一聲,“哈,這個假正經,沒想到也有這一天!”
霍子辰聽出了他話語裡的意思,當下詢問:“許認識小叔?”
“當然認識,我們可是在國外留學時的同班同學!”許池墨冷笑道:“當初我看他長得不錯,想到家裡妹子還沒婚配,打算給他們介紹下的,結果這個假正經拒絕了我……”
“走走……”
許池墨帶著大家一起往前:“我們一起去看看,他拒絕了我家的幾個堂妹,究竟娶了怎麼樣一位老婆!霍北宴!”
許南歌遠遠的就看到這群人走過來,因此才準備下馬。
畢竟作為馬場的主人,和霍北宴應該去打個招呼。
可沒想到和霍北宴剛剛靠近,就看到一個花孔雀似的人衝過來,那雙桃花眼裡帶著囂張跋扈,他雙手叉腰,道:“霍北宴,你拒絕了我妹妹,結果就娶了這麼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人?你也太沒眼了!”
霍北宴眉頭一蹙:“許池墨,不會說話可以閉。”
許南歌卻過他這句話,判斷了一下兩人的關係。
霍北宴的話語裡帶著訓斥和厭煩,對方應該是他的死對頭。
立刻將許池墨分類——敵人。
許池墨哪裡會聽他的話?
他直接就走上前上下打量著許南歌,故意做出輕浮的樣子:“霍北宴,你這妻子長得的確不錯,可你也不應該是這麼淺的人啊,竟然看臉?”
霍北宴眉頭皺的幾乎能夾死蒼蠅。
他和許池墨的確是同學,在國外時兩人的確氣場不合。
許池墨是個人來瘋,喜歡聚會,每次邀請他,他都不去,久而久之,許池墨就看他不順眼了。
可即便如此,許池墨對他從來還算客氣。
今天這話語似乎帶著故意的分。
霍北宴瞇起了眼睛,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許茵,頓時明白許池墨這是來幫許茵針對許南歌的,他當下沉聲道:“許池墨,你如果再對我妻子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哎呦喂,我好怕怕哦~”
許池墨做出害怕的樣子,接著就笑了:“但是我這個人,你明白的,向來是慕強心理。咱們是同學,按理說我應該對你妻子尊敬點,那不如,讓你妻子和我跑一圈?”
霍北宴當下道:“我陪你跑,不會騎馬。”
許池墨立刻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還有人不會騎馬嗎?許茵,你們家對私生也太不好了,怎麼能不給上馬課?這帶到馬場上來,也太丟人了吧?”
許茵聽到這話立刻開了口:“許,這是我爸爸的決定……”
京都來的那群公子哥們就立刻七八舌的開了口:“不是你爸爸的私生嗎?你爸爸竟然都不喜歡?”
有人立刻解釋道:“許文宗先生妻如命,是我們海城出了名的好丈夫,當年是被媽給算計了,接著就仗著有了,不要臉的賴進了許家不走……”
許池墨眼神裡閃過一抹厲。
能和霍北宴做朋友,他當然不是個簡單角。
只不過為人行事比較誇張而已。
三叔要維護許夫人南靖書的面,那麼這個私生的存在肯定就是許夫人的恥辱,今天他就幫忙出一口惡氣吧!
想到這裡,他瞥了一眼旁邊的人。
那些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對著許南歌指指點點起來:
“那怪不得沒上過馬課了,原來是爹不疼娘不的小可憐,許家肯給一口吃的,把養大就不錯了……”
“我聽說許茵小時候騎馬,就是在旁邊伺候著的,還跪下來給當上馬磴呢!”
“霍總,你這眼也太差了,竟然娶了這樣的妻子,真是一無是嘛……”
許池墨瞥向旁邊無論大家說什麼,都臉沒什麼變化的許南歌,覺得這個私生還真有點本事。
至這事不驚的態度,是那個許茵上沒有的。
他嗤笑了一聲,緩緩道:“沒學過怕什麼?許小姐是吧?只要你跟我跑一圈,咬牙堅持下來,我保證大家就不會再說你了!你敢不敢?”
這話落下,大家紛紛笑了起來:
“許,別打趣了!剛剛都要被牽著繩子慢慢走,你讓跑?嚇破了膽子怎麼辦?”
“不會騎馬很危險的,這裡的馬也都是高頭大馬,跑起來萬一摔了那可是要命的!”
“到時候霍總可要傷心了,就鰥夫了!”
“別這麼說,我看許小姐現在嚇得都了吧?臉都白了……”
霍北宴面極其難看。
在海城,眾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明面上說這麼多難聽的。
可京都來的這群人有些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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