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釗皺眉,道:“娘,這哪有這麼來的啊?”
老夫人按了按額頭,說:“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你要是還把我當你娘,就聽我的。”
謝文釗張了張,他是真不想被這麼當個件被隨意安排,可他現在要說他做不到,他娘一頂不孝的帽子就給他扣了下來。
這是個什麼事啊!
一直站在老夫人后的花小菱崇拜地看向李鉞,夫人這也太牛了吧。
這事竟然真的能!
牛!
第19章
在這個晚上,在宣平侯府的落玉堂,李鉞完了他在侯府的第一項重大改革,花小菱得到了每個月九天的謝文釗使用權,而老夫人則可以安心期待小孫子的出生。
大家對這個結果都比較滿意,只有謝文釗傷的世界達了。
謝文釗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侯爺,有一天在自家的侯府里,竟然淪落到要去□□的地步,一個月還要陪二十七天,這青樓里的姑娘都沒有他慘吧?而且這事如果傳揚出去,他的那些朋友、朝中的那些同僚,他們得如何看他?
偏偏他娘話已經放在這里,而作為一個男人,謝文釗又不可能承認自己不行,一個月應付不了三個人,他恨恨地看了孟弗一眼,然而他這位夫人不知是沒看出他目中的惱怒和威脅,還是本就不在意他的,而是開口對老夫人說:“花姨娘是第一個進府的,今晚就讓謝文釗去那里吧。”
花小菱聽到這話那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只是一抬頭看到謝文釗那副沉沉的模樣,又趕斂去自己角的笑意,但是眼睛中的笑意是藏不住的,決定以后一定要好好聽聽夫人的話。
謝文釗看到花小菱喜氣洋洋好像過年了一樣的表就更加來氣,他覺自己像是一頭被宰殺的豬,即將要被分幾塊,送給們回家包餃子。
老夫人點點頭,對李鉞說:“你安排就好。”
李鉞原本以為說服這位老夫人要花上一番工夫的,不曾想如此通達理,李鉞的心跟著好了不,他覺得自己打了謝文釗一個掌,應該給他一個甜棗,這種手段他也不是第一次用,只不過從前哐哐哐打人掌的時候,那些人多半都熬不到這位陛下給甜棗。
這麼看來,謝文釗的運氣是真不錯。
李鉞對謝文釗說:“你要是覺得一連九日都是同一個人會膩,也可以一人一晚著來,三回休一日,可以做到吧?”
謝文釗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再與李鉞說上兩句話,他會忍住對他手,他一張臉拉得老長,冷著聲道:“不必了。”
謝文釗不要李鉞的這顆甜棗,李鉞也無所謂,反正羊出在羊上,這顆棗吃不吃他一個月都要忙上二十七天,希他不會想再納個姨娘回來。
李鉞打了個哈欠,老夫人聞聲轉頭看了一眼,知道自己這個兒媳行事向來有規矩,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住,絕不可能在自己的面前打哈欠,想起這些年在侯府也不容易,加上花小菱今天下午說了不好話,此時老夫人的目中又多了幾分慈,對李鉞說:“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李鉞一點也不客氣,起回了霽雪院。
李鉞離開后,謝文釗也打算回自己的書房去了,可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他要逃避的心思,對謝文釗說:“你跟小菱一起回去,明天早上讓小菱過來給我再按按肩膀。”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老夫人話里的意思,老夫人這明顯是要花小菱明天過來給報告今晚與謝文釗的況。
謝文釗已經有很多年沒像今晚這樣憋屈過了,偏偏一個“孝”字在他的頭上,他除了順著他娘的意思本沒有別的辦法。
老夫人抬手在花小菱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對花小菱說:“過去吧。”
花小菱立刻顛顛地謝文釗走過去,臉上笑得都要開出一朵花來,一走到謝文釗的邊,就手攬住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謝文釗被一渾不舒服,只是他剛想要將花小菱摟著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給扯下去,就看到不遠主座上的老夫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謝文釗只能收回手,就這麼不不愿的和花小菱一同出了落玉堂,向玲瓏館走去。
老夫人看著他們兩人離開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其實更希宣平侯府的長孫能從孟弗的肚子里出來,然而謝文釗實在不喜孟弗,而孟弗的又不是太好,也不能總指孟弗,如今想開了,不管是誰,能生出來就好。
但愿這個兒子的不要有問題。
曲寒煙與孫玉憐很快得知了謝文釗今晚去了玲瓏館的消息,孫玉憐聽了丫鬟的回報后,臉上出些微驚訝的表,沒想到謝文釗最后竟然真的依了孟弗的話,這對來說沒什麼不好,微微低下頭,了自己的肚子,每人每月有九天時間與侯爺在一起,可惜是從花小菱先開始的。
曲寒煙對此就顯得不那麼高興了,即便之前謝文釗每個月來這里都不一定有九天,但從前至能顯示出謝文釗待與旁人不同,曲寒煙在青樓里的時候就明白,如果姑娘們在花魁評選的時候都得了一票,那麼這一票就等于沒有,任何時候,偏都比公平有用多了。
曲寒煙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思來想去咽不下這口氣,轉頭對一旁的丫鬟玲兒說:“把我的琴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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