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寶。”夏氏喊了一聲,“出來了,我們回家了。”
“哎。”小曦寶邁著小短從田地裡走出來,扯著孃親的袖,聲氣的說著,“孃親……找到……壞人……”
壞人?
夏氏愣了一下,一把抱起小曦寶,摟在懷裡,“曦寶不要怕,孃親在這裡,哪裡有壞人。”
小曦寶出兩隻乎乎的小胖手,捧起孃親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一字一句認真說道,“孃親……曦寶……能……找到……壞人……”
夏氏這次聽清楚了,小曦寶說,能找到壞人。
夏氏又問了一遍,“曦寶,你真的能找到壞人?”
“嗯。”小曦寶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壞人……是……瘸子……”
“瘸子?”夏氏瞪大了眼睛,連忙問道,“曦寶,你是說,壞人是個瘸子。”
小曦寶認真的點了點頭,“是。”
夏氏頓時面現驚訝之,“曦寶,你怎麼知道壞人是個瘸子?”
“腳印……一深……一淺……”小曦寶搖晃著小板比劃著。
瞧著小曦寶模仿的活靈活現,十分的可,夏氏不“噗嗤”樂了,“真的?”
小曦寶鄭重的點了點頭,並且將那一深一淺的腳印指給夏氏看。
夏氏站在路邊看了看,還真的如小曦寶所說,自家的田地裡確實有一行特殊的腳印,一深一淺很是明顯。
夏氏不住親了親曦寶的小臉蛋,“曦寶太聰明瞭,曦寶可以破案了。”
小曦寶指著田地裡的一深一淺的一行腳印,聲氣的說著,“孃親……找……爹爹……抓……壞人……”
“好。”夏氏知道,里正在村口召集村民們商量事,秦安良應該也在那裡。
夏氏抱著小曦寶很快到了村口的大梧桐樹下。
秦時明眼比較尖,看到孃親來了,於是從人群中了出來,“娘,您和妹妹怎麼來了。”
“兒子,你爹呢?”夏氏問秦時明。
秦時明指了指,“我爹和里正大伯商量事呢。”
小曦寶看到那麼多人都站在大梧桐樹下,朝秦時明著小胖手,“大哥……抱抱……”
“好。”秦時明笑著接過來小曦寶,“大哥抱著你找爹爹。”
小曦寶一臉的興,“大哥……找……爹爹……抓……壞人……瘸子……”
“嗯?”秦時明聽了則是一臉的懵呆,“壞人……瘸子……”
夏氏連忙把小曦寶在田地裡發現瘸子腳印的事細說了一遍。
“找到壞人了?壞人是個瘸子?”秦時明很是興,“娘,您在這裡等著,我抱著妹妹找爹爹和里正大伯。”
說完,秦時明抱著小曦寶就進人群,大聲喊著,“讓一讓,我妹妹找到壞人了。”
找到壞人了?
壞人在哪呢?
人群中頓時一陣譁然。
秦時明抱著妹妹到爹爹和里正面前,“爹爹,妹妹找到壞人了。”
秦安良和里正聽了都是一愣,“找到壞人了,在哪呢?”
秦時明又把妹妹怎樣找到瘸子腳印的事細說了一遍。
秦安良又驚又喜,“曦寶,你真的發現了咱們家的田地裡有瘸子的腳印。”
小曦寶認真的點了點頭。
村民們也都聽到了秦時明的話。
壞人是個瘸子?
破壞金銀花苗的人是個瘸子?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真的嗎?
讓他們相信一個未滿週歲的小娃所說的話嗎?
人群中有人提議,“里正,去田地裡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小曦寶太聰明瞭。”
“但是咱們村也沒有瘸子呀。”
“咱們村沒有瘸子,是不是鄰村的?”
里正和秦安良決定親自到田地裡去檢視。
里正清咳了兩聲,“大夥安毋躁,我和老秦去田地裡看一看。”
於是,秦安良抱著小曦寶,和里正一起去田地裡檢視。
夏氏有點不放心小曦寶,也跟著一起去了田地裡。
村民們漸漸安靜了下來,有坐在地上的,有站著的,三五一堆議論著。
半個時辰之後,里正和秦安良一起回來了。
小曦寶有點困了,回來的路上睡著了,被夏氏抱回了家。
里正看了看村民們,跟村民們細說了田地裡腳印的事。
原來,里正和秦安良到各家的金銀花田地裡看了一下,看到每家的田地裡都有一行特殊的腳印,腳印確實是一深一淺。
“啊,沒想到還真是瘸子乾的。”
“咱們村也沒有瘸子呀。”
“誰家有沒有親戚是瘸子的?”
有村民馬上大聲嚷嚷著,“里正,還是報吧,讓府把鄰村的瘸子都找出來。”
壞人的特徵已經很明顯了,府應該很容易找到壞人了吧。
里正沉著臉大聲問道,“大夥都想一想,這兩天有沒有看到瘸子到咱們村來。”
這時,有個婦人突然大聲說道,“里正,昨天,那個齊……喇叭花和瘸子賣貨郎回來了。”
人群中頓時又是一陣譁然。
“齊喇叭花怎麼回來了。”
“那個賣貨郎不就是個瘸子嗎?”
“是呀,差點忘了,賣貨郎就是個瘸子,不要臉的東西。”
“齊喇叭花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看到。”
“齊喇叭花還不嫌丟人,怎麼還有臉回來呀。”
“真不要臉,還把瘸子賣貨郎又領了回來。”
“賣貨郎一直瘸著嗎?”
“是的,當時,那個賣貨郎不是被他的三個大舅哥把打斷了嗎,他的兩個兒子和兒嫌丟人,都不給他治,所以他的一直瘸著呢。”
“天哪,原來是瘸子賣貨郎破壞的金銀花苗,真是太氣人了。”
“一定是的,一定是齊喇叭花和瘸子賣貨郎乾的好事。”
“里正,那兩個不要臉的昨天才回來,今天他倆肯定還沒有走,不能讓他們走,趕快報吧。”
“里正,你不知道嗎,當初你領著人把齊喇叭花和賣貨郎趕出村,他們兩個都仇恨咱們村的人,破壞金銀花苗的事,一定是那對狗男乾的。”
“里正,報吧,簡直是太可恨了,把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抓起來。”
“里正,把那個賣貨郎抓起來,把他的另一條也打斷,讓他還敢幹壞事。”
……
明明是名门嫡女,尹婉萱却从小被发配到乡间生活,哪怕回家后,仍然被庶妹用各种毒计欺压 这个来自现代穿越而来的庶妹,不仅抢了她的锦绣生活,更是连她的夫君都不放过,当他们苟且的奸情被撞破后,却伙同起来反咬一口尹婉萱腹中的胎儿是孽种! 怜爱尹婉萱的母亲病死在她眼前,唯一的挚友被设计成为不贞荡妇沉塘,甚至她的孩子也被丈夫活活踢死在肚子里…… 重生归来,上一世祸灾的根源只因她高门嫡女的身份,这一次她不再轻信任何人,素手翻覆云雨,斗出辉煌人生! 只不过……那个皇帝最宠信的王爷是什么时候偷偷爱上她的 会卖萌会撒娇还对她情根深种,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去,本想清闲度过一世,却无奈掉入情网,这可如何是好? 宅斗爽文,甜宠专情,情有独钟
女主篇: 薄若幽在五歲那年父母雙亡。 叔伯們找來道士一算,竟是她喪門星克父克母,更斷言她短命相活不過十八。 打著給她改命的旗號,叔伯們將她趕出了家門。 她走後,財產被占親事被奪,他們搶走一切,隻等著她死在十八歲。 他們等啊等,還冇等到薄若幽十八,卻先等來她一手剖屍驗骨之術名動江南。 權貴請她讓死人說話,王侯求她為活人申冤, 而在她身後,還站著令整個大周朝聞風喪膽的男人。 男主篇: 上掌繡衣使,下攝提刑司, 狠辣乖戾的霍危樓雖權傾朝野,卻對女色嗤之以鼻 因此初見時,哪怕薄若幽出身官門,容顏無雙,他亦對其厭如敝履。 後來,看她纖纖素手驗的了紅衣女屍,破得了鬼魂奪命,辨的清陳年之冤…… 霍危樓:真香,真特麼香! -懸疑破案,甜寵,雙潔,HE -全架空,資料流,有防盜,勿考勿扒 -作者微博@薄月棲煙 【接檔係列文《仵作驚華》——專欄可收!】 * 女主篇: 一樁宮廷血案,戚氏滿門牽涉其中,祖父與父親被判斬刑,戚潯出生在母親流放的路上。 十七年後,京城繁華如舊,新帝登基三年,朝野海晏河清,可上元節萬家同樂之夜,一宗滅門慘案如驚雷般令朝野俱震。 天姿玉骨的仵作戚潯,因此案一戰成名。 男主篇: 臨江侯墨蘭玦為破軍降世,二十歲便以赫赫戰功權傾朝野。傳聞其人暴戾狠辣,戰場上嗜殺成性,戰場下食人血肉修煉邪功。 建德三年的上元節,回京養傷的墨蘭玦捲進了一場滅門慘案之中,人證物證皆指其為兇,第一權臣轉眼淪為階下囚。 從前嫉怕墨蘭玦權勢的人,都等著看他死罪難逃, 可誰也想不到,墨蘭玦不僅無罪脫身,還加封臨江王,而從來不近女色的他,身邊竟多了個令死人開口說話的絕代佳人。 墨蘭玦:救了我的命,便是我的人。 戚潯:??碰瓷你第一 -懸疑破案,甜寵,雙潔,HE -全架空,資料流,類本格推理
那年陳國同遼軍交戰,沈煙冉頂替了兄長的名字,作爲沈家大夫前去軍中支援,見到江暉成的第一眼,沈煙冉就紅透了臉。 鼻樑挺拔,人中長而挺立之人是長壽之相,做夫君最合適。對面的江暉成,卻是一臉嫌棄,拽住了她的手腕,質問身旁的臣子,“這細胳膊細腿的,沈家沒人了嗎?”當天夜裏,江暉成做了一場夢,夢裏那張臉哭的梨花帶雨,攪得他一夜都不安寧。第二日江暉成頂着一雙熊貓眼,氣勢洶洶地走到沈煙冉跟前,“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說了你一句,至於讓你哭上一個晚上?”昨夜睡的極爲舒坦的沈煙冉,一臉懵,“我沒,沒哭啊。”從此兵荒馬亂的戰場後營,沈煙冉如同一條尾巴,跟在江暉成身後,“將軍這樣的身子骨百年難得一遇,唯獨印堂有些發黑,怕是腸胃不適......”江暉成回頭,咬牙道,“本將沒病。”不久後,正在排隊就醫的士兵們,突地見到自己那位嚴己律人的大將軍竟然插隊,走到了小大夫面前,袖子一挽,露出了精壯的手腕,表情彆扭地道,“我有病。” 前世沈煙冉喜歡了江暉成一輩子,不惜將自己活成了一塊望夫石,臨死前才明白,他娶她不過是爲了一個‘恩’字。重活一世,她再無他的半點記憶,他卻一步一步地將她設計捆綁在了身邊。夢境歸來那日,她看着他坐在自己的面前,含着她前世從未見過的笑容同她商議,“嫁衣還是鑲些珠子好。”她擡頭看着他,眸色清淡,決絕地道,“江暉成,我們退婚吧。”他從未想過她會離開自己,直到前世她用着與此時同樣的口吻,說出了那聲“和離”
【靈魂互換】 某一天,深居苦讀、文質彬彬的五公子,不慎暴露了自己百步穿楊、深不可測的高強武藝。 邊疆長大、不拘小節的三姑娘,顯露了自己舌戰群儒亦不落下風的深厚文采。 眾人才驚然發現這兩人深藏不露……都是高手啊! 一句話簡介:你竟該死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