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嘛,你們聊你們的,我吃飽了就走了,放心,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小兩口的。」
韓若青又喝了一口湯,不得不說,這湯鮮味道濃郁,是用上好的材料燉的,滋補啊。
聽著這話,孫敏敏氣不打一來:「寒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井巖哥哥是清清白白的,你如何能夠這麼信口開河,污衊我清白!」
韓若青翻了翻白眼,就你還有啥清白啊?
算了吃人的,韓若青也不準備計較:「好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不要激。」
「你!」
孫敏敏握了拳頭,白井巖拉住的手示意不要生事。
畢竟剛剛從暗室被放出來,而且韓若青這人不僅狠毒手段還多,出招也不按常理出牌,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寒王妃,難道蘭苑沒有給你吃食嗎?要你如乞丐一般到我這丹青閣找吃的,你難道不害臊嗎?」白井巖瞇了瞇眼,死死的盯著韓若青。
韓若青也不以為意,夾了一塊牛吃了,笑著道:「哎,白府醫,您是沒有挨過吧?很多貧困山區或者戰火連天連一片瓦遮頭都沒有的地方,能吃樹皮吃飽活下去那都是奢侈,還有什麼可害臊的?」
曾經出一項任務,就是在東非的小國,那邊瘟疫橫行戰火紛飛,為了保命曾試過那一個月只喝水,有時候水都喝不上直到任務完。
不僅如此,小時候是個孤兒,在被師傅帶回基地訓練之前可是日日挨,的前後背,兩眼冒金星,這種覺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能吃飽是最重要的,為什麼要害臊?
白井巖怔了怔,他沒想到從韓若青裡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這人眉宇之間那一子的戾氣像是和了幾分。
孫敏敏可不管這些,只知道自己看著韓若青就恨:「寒王妃,你若是這麼臉皮厚,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是這些吃的是我專門做給井巖哥哥養的,你……」
「哎,我跟你說白井巖拉肚子呢,還得拉好幾回,而且上有傷,你給他燉湯,看著是滋補的,可不合適,還有這幾道菜吧,那都是不利於他傷口癒合的,我看啊,你是跟他有仇才這麼折騰他吧,白府醫,您也是大夫,也不知道說說。」
韓若青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吃的倍兒香。
孫敏敏急急的回頭:「井巖哥哥,你不要聽這人胡說八道,我……」
「我知道。」
白井巖之前看到這些菜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能吃,但是是孫敏敏的心意,他也沒好意思不收,倒是韓若青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他也算是不用吃這桌子的菜,應該算是好事。
外頭的下人一個個的都在門前,但是又不敢進來。
厲墨寒帶著劉淑上前,侍衛皺了皺眉看向那些下人,冷不丁的問:「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幹什麼?」
下人們紛紛的回頭,見王爺來了,一個個的退後跪下,心想著王爺總算來整治一下韓若青了,真是大快人心。
其中一個婢小聲的道:「王妃來這裡搶白府醫的東西吃。還只讓孫姑娘和白府醫看著,不讓他們吃呢。」
劉淑一怔,撓撓頭看向厲墨寒:「王爺,這事兒王妃怕是真的做的出來,估計白府醫和孫姑娘這會兒要氣死吧?」
厲墨寒彷彿沒聽到他的話,只冷聲問:「在裡頭?」
「在的,王妃就在屋裡。」
下人立即應聲。
「王妃到來這裡搶東西吃,也是忒可憐。」劉淑不自覺的嘀咕了聲。
聞言,厲墨寒抬頭朝院子里看過去,正好,韓若青用錦帕了,慢悠悠的著小腹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頓時氣溫嗖嗖的下降。
厲墨寒雙眼一點點的瞇起,視線冰冷而銳利。
呃……
韓若青咽了咽口水,莫名的被他這麼盯著看有點心虛。
可是不過就是吃了一頓飯啊,人是鐵飯是鋼,這飯還是要吃的,心虛什麼!
深呼吸一口氣,韓若青將那子忐忑了回去,緩緩的走下臺階,到厲墨寒跟前福了福子:「妾拜見王爺,真巧啊,咱們又見面了呢,王爺是來找孫姑娘還是白府醫?他們在裡頭呢,你們好好聊,妾告退。」
說著,韓若青轉要溜,厲墨寒劍眉微揚:「慢著。」
韓若青腳步頓住,艱難的轉過頭來,擺出一副優雅的姿態:「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劉淑在旁看著,實在是在心裡默默的給韓若青點贊,能在厲墨寒跟前裝模作樣到這麼無辜的第一人,這世上怕是只有韓若青能做的到了。
厲墨寒走上前來,那張森的俊臉湊到跟前,他手指忽而點在的角邊抹了下:「吃不,知道被抓包的下場是什麼嗎,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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