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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剛坐進副駕駛座,蘇曉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嫌棄。
「你說你逛個街能逛到這裡來,也是夠可以的啊,有能耐來,怎麼沒能耐回去?!還大老遠地讓我跑來接你!」
林晚塞了塊烤的香噴噴的豆腐進的裡,瞇著眼睛笑。
「這不是沒注意時間,發現的時候已經沒公車了嘛。」
大學城的公車班次,大概是學校為了阻止學生們晚上四跑而制定的,竟然五六點就是末班車。
蘇曉裡豆腐還沒咽下去,已經開始繼續吐槽。
「沒公你不會打車嗎?堂堂豪門闊太太,你混得連輛車都打不起,也太掉價了吧。」
林晚將最後一塊豆腐放進裡,把空盒子折起來放進塑膠袋。
聳聳肩,開玩笑道,「我這不是剛失業,哪裡還敢大手大腳的打車回市區。」
蘇曉咀嚼的作一停,有些懊惱地罵自己道。
「我真是個豬腦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晚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不嫌棄你啊。對了,今晚能不能收留一下我?要送我回去的話還得多走一個小時呢,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
蘇曉想說我不介意多走一個小時。
但眼角瞥到好友臉上表的那一刻,立馬改了說辭。 (5,0);
「好啊,明早記得給我做早飯就行。」
「那說定了啊。」
「我還會騙你不!誰像你似的,一兩年前就說有空來我家玩,拖到今晚才準備兌現諾言。」
蘇曉一邊嘟囔一邊啟車子。
還不忘咂咂,問,「剛剛那豆腐是以前學校對面那對小夫妻那裡買的?」
「是啊,你還記得啊!」
「那當然了!沒想到幾年了,他們竟然還在那裡擺攤。」
林晚撇撇,「什麼擺攤,人家都做上老闆了!盤了個鋪面,除了豆腐還賣別的小吃,生意還不錯的。」
「嘖嘖,自己當老闆,學校門口肯定很賺錢吧!」
蘇曉出個嚮往的表。
瞬間把林晚逗樂了。
「怎麼,你這麼羨慕人家的話,不然辭職也來開個小店做老闆好了,到時候僱傭我幫忙,我們做不了夫妻檔還可以做姐妹檔。」
「這話是你說的,可別反悔啊!等哪天我真的準備自己下海,你不來給我打工我立馬把你家大門拆了!」
蘇曉和笑鬧了一陣,覺的心變好不,才敢試探地問了問別的問題。
「小晚,」林晚名字,「你今天怎麼突然跑來學校這邊。」
「沒什麼,坐錯車了。」 (5,0);
車裡一片寂靜。
林晚見不信,只好繼續解釋道,「真的是坐錯車了,你別想。下車之後覺來一趟也不容易,畢業之後還沒回來過呢,就進去隨便逛了幾圈。」
「逛了哪裡?」
「場,宿舍,教學樓,圖書館。學校嘛,還能有哪裡。」
蘇曉不接話。
「以前場旁邊那棵老樹終於被砍了,還記得以前我們經常吐槽那棵樹不長葉子也不遮太,在場旁邊純粹就是占地方。」
「實驗室的樓好像重新刷了一遍,比我們那時候看上去乾淨多了。」
林晚東拉西扯了半天,就是不希蘇曉追問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
蘇曉聽絮叨聽得不耐煩,翻了個白眼,長長地唉了一聲,大概也懂了好友的心思。
放棄了原先想說的話,配合轉移話題。
「你就這樣瞎逛了一整天,還逛到下午6點?我是真的佩服你。既然這麼閒,明天不如干點正事,幫我把家裡打掃一下再走,好不好田螺姑娘?」
林晚咯咯地笑,爽快地答應了。
「好好好,誰讓我就是這麼關心蘇曉你呢,你要我做的,我都幫你做。」
「哇,這麼好說話,搞得我都想娶你了。」
一路上兩人都對離職的事隻字不提。 (5,0);
蘇曉知道如果林晚想說,不用問林晚也不會瞞著。
所以一心只想讓林晚和在一起的時刻快樂一點。
甚至晚上躺在一個被窩的時候,還不忘安排。
「我說真的,」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看著林晚道,「明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後天再去吃你想吃了好久的烤,怎麼樣?」
林晚斜睨了一眼,「姐姐,你明天是不是晚班。」
「我可以換班啊!」
故作地把臉在林晚肩膀上,「只要你願意,我會努力的。」
林晚了兩手指過去,開的腦袋。
「別了,你好好工作。明天我也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想一想未來的路到底怎麼走。
片刻。
林晚被一隻纖細的手臂連人帶被抱進懷裡。
蘇曉堅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工作也好,其他事也好,如果你需要我和你一起想,就告訴我。還有,我還是那句話,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到都是,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站在你後支持你,我家隨時都歡迎你來住。」
林晚激回抱住。
「謝謝你蘇曉。」
...... (5,0);
林晚說到做到,第二天起了大早給蘇曉做了早餐。
蘇曉幸福地吃完早飯去上班,又把小公寓簡單收拾了一遍才離開。
說是簡單收拾,蘇曉的格大大咧咧的,又是一個人住,東西本就是隨手丟要了又找的狀態,著實花了不功夫才整理得像個樣子。
等走出小公寓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到下午了。
徑直回了別墅。
不管再怎麼抗拒,那裡也是唯一棲的地方。
開門的時候屋裡靜悄悄的,也不覺得奇怪。
昨天確定不回來之後,就給李姨發了簡訊,讓今天不用過來。
現在家裡應該沒有人才對。
換了鞋,穿過客廳上了樓梯。
轉過樓梯拐角,正要從二樓往左拐,卻驟然對上一雙深邃的眼。
陸子池穿著一米的居家服,腳上也套著雙居家拖鞋。
完完全全沒有出門的樣子。
「你昨晚沒回來。」他陳述道。
鷹一般的視線抓住著的雙眼,試圖看出點什麼來。
林晚沒料到他這兩天會這麼頻繁地回家,猝不及防間顯得有些慌。
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慢慢的一件件浮上腦海,逐漸冷靜了下來。
「有事嗎?」反問。
鎮定得都不像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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