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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面的劉翠花坐在床上抱著崽崽,然後一臉歉意的對接著走進來的劉紅杏說道。
「對不起啊紅杏,都是媽惹的禍,我不該一時心的……」
「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你為什麼對舅舅好,所以你做什麼我都能理解,我今天發火也只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劉紅杏輕輕地握住了自家親媽的手。
其實媽媽在嫁人之前還是活的很幸福的。
他姥姥姥爺對他媽都是很寵溺的,家裡的閨兒子都一樣對待。
甚至於閨嫁出去的時候,他們還給拿了好多的嫁妝呢!搞得當時家裡家徒四壁的。
所以劉翠花才會一直覺得很愧疚,因為覺得自己當時嫁人的時候拿走了家裡的大部分財產,所以後來父母和弟弟才過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艱難日子。
現在的種種也不過就是存了補償的愧疚心思罷了。
劉紅杏對這些是能理解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怪自家親媽什麼,說到底,要怪就只能怪那些恬不知恥的人!
可是不管劉紅杏怎麼說,劉翠花都覺得難的不行,閨的私生活一直是心頭上的一刺,紅杏以前因為這個被人在背後了多次呀!那委屈都是混著和眼淚咽下去的,所以絕對不能容忍別人拿這個說事兒! (5,0);
「你放心,這個事兒媽一定給你解決的明明白白的,以後再也不會讓他們踏進咱家大門一步!我……」
「啊!爸!爸你幹啥啊!」
劉翠花正說著呢,結果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劉小剛的尖聲,他趕忙下床往外跑,結果就看到滿腦袋是倒在地上的劉鐵柱!
「這咋的了?這咋回事兒啊!」
讀碎花趕上前查看況,劉鐵柱閉著眼睛,現在好像已經是失去意識的狀態了,頭磕的滿腦袋都是,順著眼皮往下淌!看起來嚇人的。
「你們剛剛那麼辱我爸,他撞牆了,現在你們滿意了吧!」
劉小剛一邊哭著一邊指責。
「都賴你們,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們,大不了咱們就一塊去死!」
劉紅杏上來就給了他一掌!「啪」的一聲響徹在客廳里。
「你可真是個大孝子啊!你爸還不知道什麼樣兒呢,你就開始說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還在這兒唧唧歪歪的,不趕把人送醫院去,你是他兒子還是個催命鬼呀,我怕你是恨不得他早死吧!趕把人背起來上醫院呀!」
劉紅杏真是氣的咬牙切齒的。 (5,0);
這劉小剛是不是腦袋裡面嵌鋼筋了呀?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子犯軸的揪住一件事在那兒使勁的磨嘰!
這一掌算是徹底打醒了,劉小剛,他背起自家親爹就開始往醫院跑。
好在鋼廠的家屬院離醫院不遠,沒幾步道就到了。
大夫看完之後,一邊讓護士給劉鐵柱進行清創包紮,一邊走出來跟他們家屬說道。
「沒什麼大事,他之所以留這麼多,是因為正好撞到了頭上的細管,所以出量大了一點,但是不礙事兒,養養就好了。」
「大夫,我爸以後不會有什麼後癥,比如說傻了或者是突然發病啥的吧?他會不會有突然說不清話啥的那種病啊?或者是突然手腳不利索不能下地?還有……」
劉小剛在那一個勁兒的叭叭兒著問大夫,直給人家問的心煩。
「你不說你是他兒子嗎?」
「是啊,我是他兒子,他就我這一個孩子。」
「那你咋就不盼著你爸點好呢?我都說了你爸沒什麼事兒養養就好了,你怎麼一直往他上安病呢?你是不得他有什麼病啊,哪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快給我起來,這兒忙的很,你不要在這搗了!」 (5,0);
大夫損了他幾句,然後就急匆匆的去理別的病人了。
劉紅杏在旁邊看的角掛起了一抹冷笑。
還能不知道這犢子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嗎?無非就是盼著他爸能有什麼後癥,好賴在他們上,這樣就能有一個一輩子的飯票了呀。
就算們不給他找工作,好歹他也不用養活自己親爹了,也是了很多麻煩。
劉紅杏現在真的是噁心到想吐。
劉小剛這副臉真是讓人分分鐘想給他撕碎!
「大姑,我爸現在都鬧這樣了,你說怎麼解決吧!」
劉小剛不著急進去看看親爹啥樣,反而是抱著膀子堵在門口,就一臉蠻橫似要尋仇似的表盯著劉翠花。
眼神惡狠狠的,就像是要從上咬下一塊一樣。
「什麼怎麼辦?我都不知道你爸怎麼傷的,能有什麼怎麼辦?再說了我又不是神仙,我能給他吹一口仙氣他就活呀!」
「但是我爸是在你家出的事兒啊,他就是因為你們剛才說話太難聽了,他覺得不了,所以才撞了牆的,你們這是要死我爸呀,人現在是沒事兒,但是我爸心裡難啊,你得給個解決辦法呀!」 (5,0);
「解決什麼辦法呀?你們趕帶他回家養著就得了!」
一直在旁邊陪著的田小花,一看劉翠花死不鬆口,於是坐在地上就開始拍大、捶地哭了起來。
「哎喲,我這個公公命苦呀嗚嗚嗚,從小就沒有什麼好吃的,沒過一天福啊,結果來姐姐家串門還被得撞牆啊,這世界還有沒有公道了呀,哎喲嗚嗚嗚這沒錢就是下賤,就是活該被有錢人死呀!」
劉紅杏:……
怎麼突然想起來王婆子了呢?
這田小花該不會跟王婆子有什麼遠方親戚吧!
怎麼這坐在地上耍起無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兒都一模一樣呢?
「你瞎說什麼誰他了,明明是你們先罵我閨的!惡人先告狀就有理了是嗎?」
劉翠花真是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好多圍觀的人一聽到熱鬧,就全部都默默的湊了過來對和紅杏開始指指點點的,這算咋回事兒啊?
「就算我們哪句話說的不對做錯了,你也不能把我公公到撞牆啊,那可是你親弟弟呀,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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