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梅花等得著急的時候,大麥被袁滿送回來了。
一進院子,袁滿就道歉,“大麥的舌頭被咬到了。”
在李家幾個人意味不明的目中,他繼續說:“脈枕掉了,我倆一起撿,撞到了頭,的舌頭就被自己咬到了。”
“是我的錯,我來向歐嬸子解釋一下。”
“同時,我還想詢問一下歐嬸子,我有沒有機會為……”
袁滿躲過大麥氣惱的推搡,並扶住因為他的躲避差點摔倒的大麥。
“我想追求大麥,歐嬸子和李大叔,會不會覺得我的年齡太大了?”
有口難言的大麥,惱得想踢人,從來不知道袁大夫的臉皮居然是這樣的厚。
被這麽直白的詢問,歐梅花可不敢回答,看向婆婆。
李母則看向小兒媳。甜甜不是說要給大麥介紹對象的嗎?
田靜也被袁滿這個主勁頭,給打了計劃,還沒來得及和丈夫說呢。
一屋的人,都沉默不語。
眼看著袁大夫的冷又要回歸了,大麥著急地扯了扯他的袖,對他用力點頭。
不提十年前的迷崇拜,隻說袁大夫為了拉近兩個人外表的差距,用藥保養過,就願意。
因為袁大夫不僅是上說說,而是付出了實際行的。
袁滿的冷又退了去,低頭對著拉著他袖子的大麥出微笑,“你不後悔?”
大麥搖頭。
袁滿立刻握上袖子上的手,“從現在開始,你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大麥紅著臉點頭。
“嗬嗬。”
袁滿的愉快,充斥著整個李家堂屋,堂屋中的李家人都能覺到。
“未來的路上,風風雨雨有我,你隻要做你喜歡做的事。”
大麥紅了臉,知道袁大夫說的是真心話,可讓別人聽來,就是甜的表白。
神一樣的轉折,讓李母瞠目,拉著大兒媳進東屋。
“說,你為什麽帶大麥去看病?”
歐梅花低聲音,“是楊大夫求到了我和甜甜麵前。”
“他說袁滿為了大麥,天天在家用藥糊敷臉,還給他自己熬藥吃,就為了看起來年輕點。”
“他還說這是袁滿第一次心,要是錯過了,他這徒弟就跟阿一樣要孤獨一輩子了。”
“您剛才也看到大麥對他的緒的影響了。這樣的男人,錯過了,也是大麥的損失。”
“很多,在有覺的時候不接。轉臉之後,覺沒了,也就沒了。”
“我覺得袁滿很適合這時的大麥。”
大兒媳的話,李母無話反駁,可是,“十年前,大麥的事,不是沒有人知道,這又走到一起……”
“怕什麽?”
歐梅花滿不在乎地說:“這真得起時間的考驗。”
“胡說八道。”李母嗔怪著大兒媳,“大麥後來不是改變心態了嗎?”
“娘哎~”歐梅花低呼一聲,“您看護著袁滿那勁頭,是改變了嗎?應該是因為各種原因,藏起來了。”
李母還是不放心,“等我問問大麥。”
歐梅花拉住婆婆,“大麥舌頭被咬到了,應該不方便說話。”
“而且,十年前,給藏起來了,您再說,是讓再藏十年嗎?”
李母還是搖頭,“七年前,甜甜問過的,沒同意啊。”
歐梅花真是服了婆婆了,非要說實話是嗎?
“七年前,的姑姑很不著調,有那樣的親人,敢接嗎?姑姑不給攪和散了?”
“就像您現在是一樣。您管什麽原因呢?就算大麥不喜歡袁滿又怎樣?”
“隻要袁滿喜歡,一心對好,就行了。人不就圖男人這一點嗎?”
著甩手出了房間的大兒媳背影,李母有些愣,大兒媳這是惱了?
算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了。
堂屋裏,歐梅花對著靜默的幾人揮揮手。
“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大麥,你的舌頭傷了,先好好地休息著。”
“袁大夫,楊大夫找人上門來提親。”
是娘,能做主。
正好李母走出了房間,李母也讚同,“是該楊大夫出麵,把親事定下,走才方便。”
同意了,大麥放心了。
袁滿也鬆口氣,他不想讓大麥有心理力。
“謝謝李,謝謝歐嬸子,謝謝田嬸子。”
他對李家三個長輩微彎腰道謝後,轉又看向大麥,“等我。”
大麥抿著笑著點頭。
袁滿徹底放心了,這才是他最在意的。
因為他擔心大麥隻是和家人對著幹,等家人同意了,又有了反悔的念頭。
……
等袁滿離開了,小麥一把抱住大姐的腰。
“大姐,太棒了,你終於得償所願了。”
大麥對妹妹瞪眼。
小麥吐吐舌頭,這不是替大姐高興嗎?
田靜心疼地歎息,“大麥,以後多為自己著想。還好,現在也不晚,袁滿的心,我們都能看出來。”
大麥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
李母也心疼,“大麥,舌頭咬得很重嗎?”
大麥搖頭,指指。
小麥立刻給大姐做翻譯,“大姐說不疼,裏有東西,肯定是藥。”
李母點著小麥,“你呀,變皮猴子了,以前太拘束,現在太活潑。”
“覺得不好嗎?”
“好,很好,不論你們怎樣,都喜歡。”
……
下午,李正國帶著供電局的工人到後山腳下查看,這裏需要安裝一個大功率的變。
忙到晚上,李正國才知道家中發生的事。
他安媳婦,“大麥小麥的事不怪你,就像你說的,商場如戰場,兩個人要學的還很多。”
“立公司的事,再拖一拖,先把陳廣複給徹底解決掉的。否則,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上,很惡心。”
“肖家人,可以在價格上和他們鬥,我會給魯興剛打電話,他和杜紅娟抬抬價。”
“我們收購不到,他們也別想輕易收購到。那些老街坊就開心了,無所謂,就當做善事了。”
田靜輕拍丈夫,“我擔心的是這些嗎?”
“你說大麥啊?”
見媳婦點頭了,李正國說:“這種事,我作為小叔,不適合說什麽。”
“不過袁滿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這十年,他安安穩穩地呆在這個山村裏,也把楊大夫照顧得很好。”
“對醫的研究從沒放棄過,治療張芳草的藥方,他一張沒落的上了。”
“其實,張芳草的病多多因為村裏的蔬菜水果。可他的醫是無可置疑的。”
丈夫對袁滿還是滿意的,田靜就不擔心了。
有保鮮期,過了保鮮期後,人能過上什麽樣的日子,就看男人的人品了。
李正國撲倒媳婦,“那試試我們的保鮮期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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