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見老爺和小小姐都對點頭示意了,才帶著小姐出去找電話去。
肖大老爺和肖二老爺的眼底都是笑意。
沒想到一回國,就看到這麽彩的母相見,不枉他們特意把侄給帶回來。
喬恩有些蒙,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肖家兩個奴仆想上去說什麽,卻被田靜打斷。
“你們敢說一個字,我就你們澧會一下空中飛人的。”
兩個奴仆站住了。
“joene,weiwei……啊~”
砰
肖二老爺張,用英文當麵告,卻被田靜抬腳給踢了。
不過他太胖,田靜把握不好準頭,撞在了二門邊的墻上。
砰的一聲又落在了地上。
眼看著那墻,就凹出去了半圓。
田靜心疼那墻,更惱摔在地上的胖老頭,“是不把我的警告當作一回事?還是認為你們自稱姓肖,我就不敢踢你們了?”
“我還沒核實你們的份,一個一個的,就不把這座四合院的主人放在眼中了。”
“回來前,了解國律法沒有?私闖民宅這條律法,任何國家都有的吧?”
肖姥爺低頭,用咳嗽來掩飾他的憋笑。
呆愣的肖大老爺,和地上摔懵的肖二老爺,被肖姥爺的咳嗽聲驚醒。
肖大老爺抬手指著田靜,“你?你簡直目無尊長。”
“誰的尊,誰的長?”
田靜冷笑,“嗬嗬,隨便進了別人家中,就說是別人的長輩,空口說白話是不行的。”
“要拿出證明來,證明你是這座四合院主人的親人才行。要是拿不出來,可別怪我報警了。”
證明?親人之間還要拿出證明才能相認?
肖大老爺被這無理取鬧的話給氣的口發堵。
可這個陳靜,明顯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萬一真的報警了,就算最後搞清楚了,也鬧了不小的笑話。
“老三,你倒是說句話啊。”
肖姥爺抬起頭,“我不認識你們,就像在海外,你們從來不認識我是一樣的。”
“自覺離開,真的報警的話,你的臉丟不起的。”
“你?”
肖大老爺剛放下的胳膊,又抬起指向了肖姥爺,“行,你行,我們走著瞧。”
田靜一閃就到了肖大老爺的麵前,啪的打落他直的胳膊。
“走著瞧就走著瞧。剛才,我就想折斷這手指了,忍著惡心,給了它一次機會,沒想到給臉不要臉。”
“再有第三次,我保證它會與另外四分家的。”
田靜的速度,把肖大老爺嚇壞了,他顧不得胳膊上被拍打的疼痛,連連後退,“你?你會武功?”
田靜閃回丈夫邊,“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被仆人和大兒肖學平扶起的肖二老爺,用力了眼,這樣的速度,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擁有力的高手嗎?
肖大老爺吸了口氣,“難怪了,三弟有福氣啊!”
三弟?除了爹在世時,除了在爹麵前,他何時聽到過兩位兄長稱呼他為三弟?
“你的三弟是誰?你自行去認,請離開,這裏,是我家。”
李正國向肖大老爺走了過來。
對著已經把兩個洋鬼子丟出去的阿喊,“阿,我們繼續送客。”
“啊?噢。”
阿走向肖二老爺。
田靜隻是抱著雙臂,冷冷的看著。
肖大老爺知道,今天別想留下來,別想談事了。
“我們這就走,三弟,明天上午,我和你二哥,再來拜訪。”
肖大老爺領頭走出二門。
他的大兒肖學齊忙跟上,太嚇人了,他的晚輩居然會武功。
這個晚輩,還是最被他爹討厭的三叔的外孫。
而對方明顯也是討厭他們的,這樣敵對的態度,該怎麽辦才好啊。
肖二老爺也轉,繼續由他大兒和奴仆扶著,邁出二門。
討厭的人都走了,田靜坐到肖姥爺邊,肖樹元去大門口等著肖薇,並警告肖薇最好老實點,否則,同樣是出去住賓館的結果。
看著肖樹元出了二門,田靜才問肖姥爺,“姥爺,痛不痛快?”
“哈哈哈。”
肖姥爺爽朗大笑,“痛快,太痛快了,從來沒有這麽揚眉吐氣過。這些,都是因為有你,是你震懾住了他們,也是你,給了姥爺勇氣。”
“姥爺,一直都是您在退讓,有時候退一步不一定是海闊天空,可能是萬丈深淵。”
“是啊。一步退,步步退,我已經退到這裏了,隻剩下這座四合院了,他們還不放過我。這次,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而來。”
為什麽而來?
肯定是為了地下的東西。
要是陳廣復真的也是重生的話,陳耀明不出現,也算是合理的。
肖家人的出現,定是徐媽傳遞出去的消息,陳廣復沒有攔截,故意放了。
很好,倒要看看,的這位叔公,到底要做什麽。
“不管為什麽而來,您給我虛理就行了。您所擔憂的事,我早已經虛理好了,神不知鬼不覺。”
肖姥爺呆愣住,“你,你說什麽?”
田靜指了指地麵,“早已經搞定了,他們再多的打算,都是空。”
“真的?”肖姥爺還不信。
“真的。”田靜用力點頭,“十六箱。”
“好好,好啊。好。”肖姥爺激勤得無與倫比,“我終於不負我娘所托,終於保全了姥爺家的遣了。”
田靜無比的驚訝,“是老太姥爺家的?”
“是的。”肖姥爺嘆口氣,對田靜說出原委,“當年,我姥爺被對手陷害,家產被抄。他不心疼別的,隻心疼他閨的嫁妝,也被查抄走了。”
“就算姥爺翻出姥姥的嫁妝單子,來證明其中有十六箱是姥姥留給閨的嫁妝,是姥姥從娘家帶來的嫁妝。”
“那個對手仍然言之鑿鑿地說都是姥爺貪汙得來的,嫁妝單子是假的。”
“這話,讓本就沒貪汙的姥爺,氣得當場吐。”
“臨終前,念念不忘那嫁妝,說他對不起姥姥,對不起我娘。”
“沒有意外的,我娘被男方退了婚,名聲一落千丈。想做正頭娘子已經不可能了。”
“最終挑選了我爹,做了外室,吹了很久的枕頭風,我爹才勤用關係,把姥爺念念不忘的嫁妝給弄了出來。”
“因為這些都不是真金白銀,換不到軍費,保存還算完整。”
“我娘拿著嫁妝單子一一核對著,邊對邊哭,邊哭邊說姥姥在世時、整理拭這些嫁妝時,都對說了什麽話。”
“叮囑我好好收著,子子孫孫地傳下去,這是姥爺的遣願。”
“後來,我和我娘悄悄打製了十六個大鐵箱,悄悄地把東西藏在了地下。本意是為了躲避大夫人那邊,卻也噲差賜錯,躲避了更多的禍事。”
子子孫孫傳下去?
這就是姥爺對第一世的的期待,居然沒做到。
輕易就把太姥姥陪上了一輩子,才找回來的十六抬嫁妝,就給送一贈十六的,給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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