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回來之後洗澡鬧的,後來又胡鬧了那麼久……
慕念晚嘆氣,也知該怪他還是自己,明知不能胡鬧還由著他。
時間已是凌晨,沒驚程媽,自己下去拿了白酒和巾,端了杯水上來。
「霍靳深,霍靳深……」
低低喚著男人,大概是燒得太厲害,意識都不是很清醒。
微微掀眼簾,看到有些悉的面容下意識的就抬起手臂將人圈到懷裡。
突然被人抱住,慕念晚嚇了一跳,手裡還端著水,都撒了出來。
靠在男人前,看著眼前這張明顯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俊,幾度咬了咬牙,到底忍不住沒往他臉上一下。
拉開他的手,退出來,哄著他將葯吃了下去,才給他拭子。
許是之前太好,一直沒生過病,以至於這次尤其的厲害。
一晚上,燒得反反覆復,慕念晚幾乎都沒怎麼合眼,就不斷的給他拭換服,臨近天明才穩定下來。
從未這樣照顧過一個人,慕念晚看著男人漸漸平緩下來的呼吸,舒了口氣,半趴在床沿,撐著眼皮,拿過自己的手機看了下時間,許是錯過了睡覺的點,雖疲憊但也有些睡不著。
打開微信,意外的看到一條好友申請。
點進去,當看到是誰時,面容沉了沉。
而與此同時,同樣在海城某高檔公寓——賀姝唯屈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夜,手中酒杯紅酒搖曳,而旁的酒瓶已經
見底。
手機叮的一聲,讓立刻拿過,當看到微信首頁第一個微信頭像時,目凝了凝。
指腹挲著屏幕,眼底暗涌。
想到今早得知他提前回國,前往接機,卻被拒絕。
本以為那幾天,兩人異國他鄉,關係有所緩和,卻不想他依舊拉開距離。
難過負氣本要離開,卻在臨上車前聽到他的助理提及那個人,心底的不敢就跟充氣的氣球不斷膨脹,到最後無從控制,跟在車后一路尾隨,就見他竟是直接去接慕念晚。
那一刻,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鈍的刀很用力的割據著的心。
所有的憤怒和不甘像是開閘的洪水洶湧而來。
看著他等待,目睹他見到時眼底的神的,那小心的呵護……
哪一點都是過去都不曾擁有的對待。
那個時候,但凡他有這樣的溫,又何至於提出分手遠走國外。
眼底狠戾掠過,賀姝唯又點開自己的朋友圈,指尖落在上面,細細挲,眼底是諱莫如深的。
通過的好友申請無於衷,慕念晚也沒理會,倒是無聊的點開了朋友圈……
……
翌日——霍靳深醒來的時候慕念晚已經不在房間。
一夜的高燒反覆終是讓他也出現疲態。
靠著床沿,眉頭輕擰,室還能聞到淡淡的酒香。
昨晚昏睡,半夜他覺有人不斷著自己的,還在他耳邊低語。
聲音很輕很,像是踩在的雲中。
垂眸再看了眼
自己已經換了的睡,還有床頭柜上沒有收拾的水杯和藥盒,儼然是猜到了昨晚自己應該是病反覆了。
「咚咚」先是清脆的兩聲敲門聲,接著房門被推開。
程媽手裡端著餐盤,見霍靳深醒來,遂輕聲開口,「先生,您醒來了。」
霍靳深頷首,看了眼後,「太太了?」
「太太在樓下吃早餐。」頓了頓,程媽又補充道:「您昨晚高燒反覆,太太照顧了您一晚上,都沒怎麼休息,早上我上來才換下去吃點東西。」
「這是太太吩咐我端給您的葯和早點,先吃早飯再吃藥。」
「剛才秦助理過來了,太太早上給您量溫還有些低燒,就讓秦助理回公司,給您放了一天的假。」
程媽絮絮叨叨的說著,見男人去了浴室洗漱,自己則擺好食。
對於妻子擅自作主給自己放假,霍靳深倒沒說什麼,只是勾了下角。從浴室出來后沒停下,直接朝樓下走去。
程媽瞧見,本要他,最後也給咽了回去。
只是重新將東西收拾好,跟在後面又給端了下去。
慕念晚背對著樓梯的方向,男人的腳步太輕,而也有些出神,所以當人從後面抱住,並且親了親的發頂時,還嚇了一跳。
回頭見是他,神經才舒緩了下來。
「葯吃了嗎?」低聲詢問。
霍靳深在側坐下,及眼底的青,有些心疼,「程媽說你昨晚照顧了我一晚?」
慕念晚提著
湯匙,淡淡的答:「嗯,你半夜又燒起來了,現在舒服些了嗎?」
湊過去,霍靳深想要去親的,卻被慕念晚避開。
薄落在臉頰上,餐桌上有片刻的安靜。
「先生,您先吃點東西,等會要吃藥。」還是程媽出聲打破沉默。
霍靳深眸深諳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妻子,神寡淡,眉目清冷,看著與平日沒什麼不同,卻又著說不出的意味。
他凝了凝眸,見妻子再度低頭專心用餐,也沒打擾,端過自己的也吃了起來。
用餐早餐,吃完葯,霍靳深坐在客廳與秦逸通電話,代一些工作事項,見小妻子換了服從樓上下來,簡單的代了兩句就結束了通話。
他過去,微不可見的擰了下眉頭,「今天你要出去?」
「嗯,」慕念晚看著站在前的男人,淡淡道:「劇組有點事需要出去一趟。」
確實是有事。
今早周姐來了電話,導演那邊約了就劇本的一些事想要跟談談。
現在,小說影視化要求很高,尤其是限制更別提多得讓人頭疼。很多素材是不允許搬到熒幕上的。尤其是想要上星就更難,需要注意的問題也就更多。
慕念晚才接這一行,需要注意的點自然還是要多聽聽前輩的意見,當下就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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