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窗外突然下了雪。
謝蓁蓁卻覺得燥熱。
上還殘留著被親吻的灼熱,耳邊心跳聲如擂鼓。
繞來繞去,終于還是和南行川在一塊了。
著男人深邃的灰眸,謝蓁蓁有些怔愣。
沒辦法騙自己,還是很喜歡南行川。
“傻丫頭。”
南行川薄輕揚,冷峻的眉眼多了幾分和。
屈指輕敲了敲的額頭,聲音帶著寵溺:“還睡不睡了?”
謝蓁蓁臉又是一熱,忙拉起被子只出一雙眼睛,甕聲甕氣:“睡。”
暴雪過后,天晴。
昨天謝蓁蓁考完了最后一門考試,所以今天謝蓁蓁賴了一會兒床,慢吞吞地起來,打算洗漱完下樓去買個早餐。
很喜歡吃樓下的珍珠腸了,還有他家的米漿,必須是剛磨好的,燙舌尖的那種,味道醇香,喝一口,間間是淡淡的甜味。
忽然很想吃。
但都這個點了,他家的米漿肯定被一搶而空,哪得上這個懶蟲。
能吃上珍珠腸就已經很幸福了。
謝蓁蓁邊想走到客廳,拿起一個馬克杯,給自己倒水喝,喝了一口,視線不經意地一瞥。
餐桌上有個紙條,謝蓁蓁拿起來一看,南行川字跡冷峻:“早餐就在廚房,醒來記得熱一熱再吃。我去跑步,一會兒回來。”
男朋友,南行川。
謝蓁蓁臉一熱,撇下紙條放回餐桌上。
走到廚房,掀開保溫鍋,熱氣拂到臉上。
里面正是想著的珍珠腸,燙舌尖醇香的米漿。
一切都剛剛好。
你想要的,有人會在暴雪后的早晨,迎著冷風,買來你喜歡的早餐,送到你面前。
是另一種暴雪天晴。
謝蓁蓁洗漱完,坐在窗臺前,認真地吃完了那份早餐。
邊吃邊忍不住想,南行川怎麼會知道的喜好呢?
……
早上9九點,南行川跑完步回家,拎著一瓶冰水慢悠悠地走在謝蓁蓁小區樓下。
他正走著,迎面走來一個有點面的臉龐,視線掠過,頓了頓,繼續往前走。
約中,好像有人喊他。南行川停下腳步,摘下耳邊,回頭。
“南教,真的是你啊?這也太巧了。”
李書銘小跑著走上前,一臉欣喜。
可南行川卻對他提不起多熱。
畢竟每看到他一次,南行川就忍不住想起他跟謝蓁蓁的親昵。
手。
南行川眼神沉了沉,面無表地看著他:“嗯。”
冷冰冰的,算是打招呼。
李書銘也不介意,他眼神含著崇拜,依舊熱切地說道:“南教,上次的事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幫我,我恐怕還會消沉下去。”
年的眼神干凈澄澈,又純粹。
喜歡就是喜歡,激就是激。
南行川抿了抿,態度還是沒有緩和:“不用謝。”
“還是要多謝你,之前我從謝同學那里要來您的聯系方式,還沒向您道謝,就在這里遇見了你,真是太巧了。”
謝同學?
南行川微微蹙眉,男朋友之間的稱呼會這麼生疏嗎?
心底有一個猜測,南行川眼神閃了閃,假裝無意問道:“謝同學?我聽說你們是男朋友?”
李書銘一愣,隨即臉紅,忙不迭的擺手:“沒有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單純的同學友誼。南教你千萬別誤會,我對謝同學沒有那個心思。”
就算有也是從前有,他早就死了那個心!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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