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因為周輕舟的事,為阮家做出了多的貢獻,現在被阮暗清說的一無是,好像就只有阮暗清的臉是臉,他們都不是,只是失了面子而已。
這個阮暗清,真是被人捧得時間太長了,現在已經理所當然了。
“現在想想,真是我自己的錯,一開始就把決定下錯了。”
“哎...”
嘆氣著從阮歡月和周鳶的面前離開。
看著阮歡月心沮喪的樣子,周鳶也的出阮歡月現在心有多麼的難,但是也沒有想過丈夫會突然說出來這個話,這意思不就是開始後悔讓阮歡月阮家?
這麼多的狠話,只會讓阮歡月距離阮家越來越遠,周鳶有些慌張,不清楚阮暗清現在的心裡是如何考慮這件事的。
還是得先安著阮歡月:“你也不要太生氣了,他一直都是那樣得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尤其是現在阮家和原來都不一樣,要是被人說,你父親的心裡面會有些緒的。”
“當然了,母親的心裡都清楚,阮家能有現在還是靠著你的。”
只能先用這樣的話去安著阮歡月。
看著周鳶的樣子,阮歡月沒有說太多,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人,要是沒有利用價值,要踹開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但這些話都是埋在阮歡月心裡的,至於阮暗清到底要做什麼事,阮歡月清楚自己現在沒辦法阻止,有的只能讓重新獲取到價值。
現在看來,還是要繼續忍氣吞聲去找慕易寒。
當然,周鳶對阮歡月的想法是一概不知,送著阮歡月回房間安了一會兒,才離開去找阮暗清。
“你這次在歡月的面前,說這些實在是有些太過了。”
這不是明顯的想要拋棄阮歡月?而且這個丫頭的心思也敏,本來也沒有學園的聯絡,要是連上面都出了問題,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行了,你現在就是被阮歡月給套牢了,哪有什麼一勞永逸的事,我們不為自己打算,以後都是麻煩事,趕睡覺。”
說著阮暗清心裡已經開始打起別的主意,只是暫不和周鳶去說,對自己的枕邊人阮暗清還是清楚的,要是把這些事告訴了,恐怕就要被阮歡月知道了。
第二日,阮暗清並沒有去公司,反而讓司機開車去了慕家的私人醫院,找到了院長說明一些況,要給阮霜表達一些愧疚的,專門來道歉的。
這樣一來院長倒也是同意了,畢竟阮歡月先前的惡劣太多,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樣對比來看,還是阮父更加深明大義。
在床上躺著發呆的阮霜聽見門開的聲音,本以為是慕易寒又來了,卻意外發現是阮暗清,心中打鼓,這人過來做什麼?
名義上的父親來看?阮霜心裡充滿了警惕。
似乎看出了阮歡月的拘謹,阮暗清臉上掛滿笑意的說著:“不必要張,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恢復的怎樣,也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實在是對不起你。”
說著阮暗清還掉了幾滴眼淚,看的阮歡月更加不懂。
“這次的事讓我以為要徹底失去你了,其實爸爸媽媽的心中一直是有你的,都是之前被那些無關要的事矇住了心,一到要失去的時候才開始張起來。”
這話說的還真是非常真,可阮霜卻不為所,剛才的那些在看來不過是阮暗清給自己演的戲罷了。
要是自己只輕生了一次,阮暗清這樣可能還分辨不出,但以往那麼多次都沒有見到他跟自己哭訴這些,如今來說這話,真讓人有待推敲。
“我沒什麼事,還可以繼續活著,你不用愧疚,可以回去了。”
還真是厭煩了這種場景,親父母在自己面前演戲,應該沒有比這個更可笑的吧?
問題是阮霜是懶得和這樣的父親鬥心思。
覺出阮霜的態度還是有些冷淡,阮暗清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還有一沓子現金放在阮霜的手掌中:“真的是知道我們錯了,有愧做父母,這些雖然都是小錢,但也能給你提供一段時間的質生活,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你還可以繼續來聯絡我。”
聽完阮暗清的話,阮霜連上面的金額都沒看,直接將手裡的支票和現金團糰子扔出去,還真是開始下本錢了,看來慕易寒給阮家施加力了。
看著飄揚的紅支票落了滿地,阮歡月只覺得心累:“我還是剛才的話,出去吧,不需要這些。”
該養育的時候不養,現在有事來找,這樣的利用還不如不來,阮霜起碼還能假裝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存在,這樣心裡還能過的舒坦一些。
聽見裡面的響,護士覺阮父的到來並沒有讓阮霜小姐的緒舒緩,反而是更激了,趕了幾個保安將人給拉走。
一出門才和阮父說著:“現在看阮霜小姐的緒還不穩定,您還是不要再來了,省的出什麼事。”
聽著這話,阮暗清只能先離開,至於阮父來醫院的事,自然也被周鳶清楚了。
一回家就開始發作。
“你知不知道要是讓阮歡月知道你去看阮霜,還說那些引人誤會的話,這樣的後果得有多嚴重?”
心裡真是弄不懂阮暗清到底要做什麼。
“行了,你自己把這件事瞞住,阮歡月就不會知道,現在你居然還看不清慕易寒的心。”
“他對阮歡月沒有,以後也不會有,總是希他們能在一起,都是我們得一廂願而已。”
這些事阮暗清已經關注很久了,對於男人得阮暗清當然更清楚,況且,慕易寒足夠獨立,他是可以自己選擇怎麼生活得人,不會因為威脅或者別的什麼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現在選擇阮霜才會對阮家的未來有好,要是你連這個都看不清,以後阮家敗落,就不要傷心。”
這就是個過程,沒有誰能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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