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叔聽到他這麽說心裏一慌,但看了一眼周圍那為數不多支持他的人。
為了今天他策劃了這麽多年,怎麽能隨隨便便就放棄?
“不悔。”
“也罷,那就開始吧。”
東大會正式開始,一旁的蘇時月顧不得去思考蘇清予的事,將自己全部家都砸了進去,容不得半點閃失。
最近公司權變厲害,大家心裏也沒底。
他們所爭的不過是老爺子手頭那百分之二十的份,老爺子離開得匆忙,也沒有將家產分割好。
蘇二叔費盡心思證明蘇臨安不是老爺子的兒子,就是為了讓他失去繼承權。
可他沒想到蘇臨安拍了拍手,律師帶著一個封的文件檔案袋進來。
這裏麵竟然是老爺子提前立好的囑,包括份轉讓書,家裏基金以及不產的分割清清楚楚。
那百分之二十的歸屬權乃是蘇臨安的。
蘇二叔瘋狂搖頭,“不,不可能的,我父親是氣急攻心離世,他在死之前本就沒有定下什麽囑,這份囑一定是假的。”
蘇臨安則是一臉沉穩,“這是父親半年前就分配好的囑,如果你不信,大可讓你的律師鑒定,除了各項資料,還有老爺子的視頻,語音,以及親筆簽名為證。”
蘇時風不信這個邪,給律師使了一個眼,律師團的首席律師過來檢驗一番。
他的臉有些難看,“二爺,是真的,確確實實是老爺子在世時就留下的囑。”
蘇二叔心裏不免覺得悲哀,他才是老爺子的親兒子,定囑這麽大的事竟然不給他,甚至他什麽都不清楚。
反倒是對一個外人,老爺子是用盡了耐心和父。
這部分權既然是蘇臨安的,這場戰爭本就不需要看,他已經輸了。
盡管贏了,蘇時月心裏卻沒有半點愉悅。
分明不要的份,蘇臨安也是穩贏的,為什麽大哥當時會那樣說……
已經覺察到苗頭不對,加上傅長青出現在這,心裏越發不安。
蘇臨安神淡淡道:“好,公司的事大家已經清楚了,接下來就是蘇家的家事了,請無關人員離開。”
這顯然是要秋後算賬了,其他東哪裏敢瞎摻和?飛快逃離現場。
楊柏最後一個離開,還心關上了門,一副關門打狗的架勢。
蘇時月開口道:“爸,你和二叔他們有話要說,那我也先回避吧。”
話音落下,就覺到對麵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
傅長青的目似箭鎖定了,看一眼就讓人如同芒刺在背,冷汗涔涔。
蘇臨安的聲音如同和風細雨,溫和卻不失威嚴。
“無妨,你也不是什麽外人,留下來一起聽吧。”
“是。”蘇時月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傅長青的目一直沒有移開。
蘇二叔一拍桌子,“你已經贏了,還要耀武揚威嗎?”
“不急,我讓人知會了老三和老四過來,有些話還是一家人說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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