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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安全措施差太多,即便中途溺水,但是我也做了求救手勢,你們怎麼就無於衷?」莫挽質問道。
柳如蘇搖頭:「可能都沒有看到,不過現在幸好沒有什麼事,不是嗎?」
莫挽依然地盯著:「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呢?一個劇組,首先要做的是考慮演員的安全,其次才是演戲,這是一個劇組最起碼要做到的!」
首先,柳如蘇應該是一聲道歉,然後再詢問演員的狀況,而不是這樣的僥倖心理。
「好了,我也是做導演的,這些問題我都已經知道了,總可以了吧?」柳如蘇的眉皺起。
不是不喜歡別人提意見,只是這樣的語氣有些過於質問!
兩人還正在爭論間,地上的左藍緩緩地睜開眼睛,一邊輕咳著,一邊虛弱道:「不要怪如蘇,都是我的問題……咳咳……」
柳如蘇連忙走過去,將左藍的子攙扶起,輕輕地拍打著的背:「左藍姐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左藍搖頭,輕咳著:「因為剛才沒有做熱,在水中時突然筋,所以才會發生那樣的狀況,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對不起……」 (5,0);
聞言,莫挽的眉依然皺著,還是那句話:
「作為忠告,我希你能聽得進去,拍戲便是天天和危險打道,如果安全措施做的不到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危險,這是拿演員的生命去做代價……」
「我真的已經知道了!」柳如蘇的聲音有些微重,明顯的有些不樂意。
做導演已經做了多年了,雖然發生過事故,但卻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故,至於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事嗎?
「看來是我這次拖累如蘇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左藍十分抱歉的對著柳如蘇道,眼眸中的閃。
完全沒有想到,莫挽竟然還會這一招,真的出其不意,讓覺到震驚。
看來,莫挽真的有些能耐,而且是不好對付!
「沒關係,只要左藍姐安然無事便好,要不要喝些熱水,我讓工作人員去倒……」
見狀,莫挽沒有再言語,有一句話說的好,忠言逆耳!
只要是忠言,聽在耳中都不會好聽,能不能聽進去,這並不管什麼事,人總要跌倒一次,才能學會些什麼。
以後拍戲,如果拍的是有難度的戲,必須去讓替去演! (5,0);
因為,此時的肚子中還有寶寶,已經不是一個人,有些困難的事已經不適合去做!
至於替,柳如蘇沒有準備也無妨,會讓助理去找,在有些事上是絕對不能馬虎的!
下午的戲份是鍾振和左藍的,所以可以離開片場,到去逛一逛。
看著莫挽的影消失,左藍的眼睛微瞇,的能耐的確超出了的想像!
在驚嘆這些的同時,心中也有了底,以後再對付時,一定要更加的嚴謹,絕對不能出毫馬腳。
雨斷斷續續的下著,莫挽也沒有逛街的興趣,助理離開後,便讓司機送回裴宅。
客廳。
裴亦景和裴亦風坐在客廳,兩人的眼前擺著咖啡,正在下跳棋。
見狀,莫挽提起的心放下了,亦景的狀況看起來很好,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糟糕。
可是,裴亦風卻是相反的,雖然三哥的確是坐在這裡和他玩跳棋,更甚至角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但是他手下的棋子就沒有走對過,思緒本就不在棋盤上,明顯的是在敷衍他。
「三哥,我今天已經贏了你五次了!」裴亦風長嘆一口氣,抬頭道。 (5,0);
連頭都沒有抬,裴亦景只是淡笑著回答道:「恩,你的棋藝又進步了。」
「三哥,不是我的棋藝進步了,而是你本就沒有心思和我下,今天咱們的話可說好,如果你今天連一次都不能贏我,那麼我們就下一天一夜!」、
「你不是還有拍攝嗎?」
「不去!管他有什麼拍攝呢!我今天要求!求!誰都不能阻攔我!」裴亦風大聲的喊著!
聞言,莫挽的眼角忍不住起來:「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阻攔你的!」
「再來!」裴亦風說著把棋盤擺好,兩人再次下起來,莫挽則是將兩人面前的咖啡換了茶。
莫挽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又過了二十分鐘,不知道下了多盤,自始至終,裴亦景一次都沒有贏過!
與此同時,莫挽也發覺了事的重要,雖然裴亦景臉平靜,甚至還帶著微笑,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的況才更為嚴重!
因為,他的格是溫潤的,遇到所有的事都只會抑在自己心底,不會發泄。
莫挽與裴亦風相互對視了一眼,很是無奈。
突然,一陣鼻流溢出來,莫挽連忙去拿紙巾,裴亦風去拿醫生開好的藥。 (5,0);
「這幾天流還是很嚴重嗎?」有些擔憂的著裴亦景,心中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
二十五歲,人生中的大好年華,正值青春,卻得了白病。
「不嚴重,只是偶爾。」裴亦景淡淡的笑著,拿過莫挽手中的紙巾,拭著。
裴亦風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正在倒著熱水,這時,穿白西裝的裴亦憂走了進來。
目落在裴亦景上,他的眉挑起,開口道:「又流鼻了?」
所有的人都沒有理會他,只是逕自忙著,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一般。
也不在意,裴亦憂修長的軀狹長的斜倚在沙發上,微笑著開口道:
「三弟,在這裡大哥可是要好好地提醒你,心臟以後可不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我們共同擁有的,你還是小心一些的為好。」
話音才落,只聽「砰——」的一聲,裴亦風一拳已經狠狠地揍在了他的臉龐上:「欠揍!」
為大哥,這是應該對自己弟弟該說的話嗎?
鮮從角流出來,裴亦憂的大手緩緩地過,不以為然:「大哥今天剛去了公司,這就是你送過來的見面禮?」
「去了公司?」裴亦風瞪著他:「你去公司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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