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忍不住了角,弦歌公子下手可真沒留。尋常人若是失到衛君陌這個程度,別說是醒著,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醒都不知道了。不過,弦歌公子的醫還是有保障的,所以他剛好卡在了衛君陌能夠承又不傷本的那個度上。
「好吧,後面的事就辛苦師兄了。」
弦歌公子沒好氣,「說得好像你有本事幫我似得。不辛苦我,你來?」
「……」沒睡好的師兄總是這麼暴躁。
蕭千炯和永郡主著床榻上人事不知的燕王,忍不住擔憂,「弦歌公子…父王,真的沒事了?」
弦歌公子淡淡道「還能有什麼事?毒也解了,傷也治了。不過如果他繼續作死的話,下次就不用找本公子了,直接準備棺材吧。」
雖然弦歌公子的話很不留還滿是諷刺的味道,但是蕭千炯卻是真的長長的鬆了口氣,笑道:「辛苦公子了,多謝公子救了父王。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在下的,弦歌公子儘管開口便是。」
弦歌公子輕哼一聲,低下頭繼續寫藥方。
衛公子失太多,自然也回不了公主府。只得在燕王院子裏最近的一個房間暫時住了下來。
看著躺在床上臉蒼白的衛君陌,南宮墨微微嘆了口氣。就算是當初衛君陌負暗傷被師兄治好之前,都從來沒有見到他臉這麼難看過,這麼虛弱過。衛君陌睜開眼睛1,紫眸靜靜的著南宮墨,眼眸中帶著淡淡的溫和眷,「無瑕。」
南宮墨坐在床邊,嘆氣道:「恭喜你,恐怕要躺上好幾天了。」
衛公子角微勾,「無瑕擔心我?」
「你說呢?」南宮墨沒好氣地道:「我告訴過你,你要是死了,別指我給你守寡。」
衛君陌並不生氣,只是出沒有傷的那隻手握住了南宮墨的手,「我不會死的。」無論是為了什麼,只要還在,他們的孩子還在,他就不會隨意的輕忽自己的命。即便是為了…他的親生父親。
南宮墨聽出他話語中的認真,點了點頭道:「師兄的醫我放心,他也絕不會做用你的命換舅舅的命這種事的。」雖然經常念叨看衛君陌不順眼,但是南宮墨知道,在自家師兄眼中,他師妹的丈夫的命肯定比他妹夫的爹的命重要得多。
衛君陌輕聲道:「舅舅…他的好了,以後需要擔心的事也了許多。你昨晚也沒休息好,躺下來再睡一會兒吧。」
南宮墨點點頭,小小的打了個呵欠,躺倒在了衛君陌的邊。昨晚一共也就睡了一個多時辰,而且還沒敢睡得太沉,這會兒確實是有些困了。橫豎無事,那就再睡一會兒吧。
看著閉上眼睛很快便沉睡了過去,衛君陌起輕輕聞了聞微閉的眼眸。將攬懷中也跟著閉上眼睛陷了沉睡。
隔壁的院子裏,星危僵的抱著剛剛睡醒一臉迷茫的著要娘親的小夭夭,無視了旁邊兩個黑侍衛努力忍笑的表。
他寧願去跟人拚命,也不想抱著綿綿的小娃娃當臨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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