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搖頭：“沒有。”

王瀟瀟：“？？？”

薛凌解釋：“他們放學后就跟多多和鐵頭出去溜達。傍晚回家吃飯，晚上寫完作業就上床呼呼大睡。周末和寒暑假都被老人帶出去玩，也沒時間補習。”

王瀟瀟：“……”

薛凌繼續道：“老大的子一向比較穩，等到初二那會兒就開始沉淀下來。他埋頭學了一陣子，績飛速上升。初三那會兒很快進拔尖行列，功考上了重點高中。高中那會兒他學習蠻認真的，績也很好，所以才能考去醫學院。他后勁很好，也一直很穩定。”

“哦哦。”王瀟瀟忍不住問：“那——揚揚呢？他就一直不行？”

薛凌輕笑：“不是不行，是他一直都在中等水平，績從來沒拔尖過。他只要一有空就跑去游泳，寒暑假都要去南方有水有海的地方，只因為他喜歡泡水里。后來，他在泳池里翻騰的時候被教練發掘了，開口邀請他加訓練隊。”

王瀟瀟想都沒想，口猜測：“你和爸應該都不同意吧？”

畢竟這是一條極辛苦極艱難的路，而且不一定通往功。

薛凌搖頭：“不，我們都同意。”

王瀟瀟：“！！！”

薛凌笑開了，解釋：“他那麼熱游泳，自己也想往這個方向走，我們自然得支持他。一開始你爸有些遲疑，反倒是我勸他要換個思維方式想想。讀書績好，并不代表就是唯一的出路。孩子的績一直很中等，對學習也沒有表現多熱，后勁比不得老大，也許可以換一條他自己喜歡的路去試著走走看。如果攔住他，讓他失去他那麼喜歡的一件事，他以后多半會怨我們，甚至會有人生憾。你爸很快也贊同我的說辭，同意他一邊讀書，一邊隊訓練。”

“后來呢？”王瀟瀟追問。

薛凌反問：“你不都知道了嗎？后來順利進了國家隊，因為在國外得過大獎，被保送去帝都大學。他在國家隊跟你認識的呀！怎麼？你都忘了？”

王瀟瀟啞然失笑：“我……我知道。只是以為還有什麼后續之類的。”

薛凌搖頭：“沒那麼復雜。那會兒我忙著拼事業，實在沒時間管他們，基本都是你爸應付他們幾個。實話實說，如果沒有走這條路，老二肯定沒法讀那麼好的大學，格上也不會這麼開朗爽快和樂觀。”

“能做自己最的事吧。”王瀟瀟抿低笑。

薛凌微笑：“是，主要是這個原因。”

王瀟瀟好奇問：“那阿崇和小欣他們呢？績應該比揚揚好吧？”

“好得多。”薛凌答：“他們打小就績好，從小學那會兒就一直名列前茅，從沒有掉出前三或前五。不僅拔尖，還能保持穩定。”

王瀟瀟忍不住慨：“雙胞胎真是像啊！連績都差不多！”

“不。”薛凌搖頭：“阿崇比小欣好一丟丟。小學初中那會兒差不多，但高中的時候阿崇比小欣要靠前些，也更穩定些。”

王瀟瀟猜測：“高中學習難度大，男生比較有潛力吧。”

“也許吧。”薛凌卻不怎麼贊同：“智力方面應該是沒差距的，主要是老三比老四勤快。他不是學習就是畫漫畫，別無其他。老四比較氣，不住學習的苦，偶爾會懶發發呆，看一些劇做些幻想。如果徹底靜下心好好學習，不會比老三差的。”

王瀟瀟不好意思笑了，道：“我記得揚揚曾跟我說過，小欣高中的時候就跟老公談。”

“是。”薛凌苦笑：“談了好久，我們才發現。”

王瀟瀟忍不住好奇問：“媽，你們生氣不？”

“生氣倒不會。”薛凌解釋：“因為我們對鐵頭也算知知底……只是不知道該拿他們怎麼辦。最后只好假裝不在意無所謂，叮囑別影響學習，便隨他們去了。”

王瀟瀟笑開了，慨：“媽，我覺得你們好開明哦！”

薛凌哭笑不得：“不開明也不行啊！有時候真的沒得我們選擇，只好任你們自己做主。”

“那萬一……我是說萬一啊！”王瀟瀟追問：“如果揚揚他們幾個找的不是你們滿意的對象，那你們會反對嗎？”

薛凌搖頭：“不會，但我不會贊同他們那麼快結婚。老大以前就是這樣的況。”

“大哥？”王瀟瀟驚呼：“真的假的？”

薛凌點點頭：“我騙你做什麼？他一開始找的是一起讀研的一個外地生。他們相多年，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和你爸心里頭不贊同，但我們沒直接表明態度，而是給他們一些時間。后來他們聚離多，格又合不來，經常吵架鬧別扭，最終分手了。”

王瀟瀟有些驚詫：“那孩子應該也很優秀吧？”

“很優秀。”薛凌贊許道：“外貌非常出，能力也出眾，家庭背景也頗不錯。”

“那……那……”王瀟瀟問不出口。

薛凌輕笑：“我們為什麼反對？是吧？一開始是的家人希然然贅他們家，因為對方是獨生。然然是家里的長子，我們自然一萬個不同意。后來，我發現這個孩子很傲氣，很急功近利，甚至到了自我焦慮的地步。我猜測可能有一點心理病，但沒好意思說出來。然然他看著溫潤爾雅，很也很善良，但他不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我和你爸都沒去干涉太多，是然然自己主跟提了分手。”

“哦哦。”王瀟瀟轉了轉眼睛，問：“媽，萬一大哥真的跟在一起了……你和爸怎麼辦？你們未免對大哥太有信心了吧？”

薛凌笑開了，道：“我們生的兒子，親手養大的兒子，我們還信不過不？其實，在他們長大過程中，尤其是年青春期到年轉換的那段時間里，我們一直潛移默化給他們塑造一些正確的擇偶觀和婚姻觀。他們會挑自己喜歡的人，什麼人我們猜不準，但我們相信肯定不會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