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時間。
桑耶的孩子比以前大一些了。
兩個大兒子是一對雙胞胎,現在快兩歲了,已經能夠滿地跑了,也會說話了。
中間一個兒子現在也已經一歲半了,會走路,說話說得不好,但是也會追著淩淞爸爸。
最小的,是一對龍胎,現在周歲了。
孩在墊上爬,男孩學會了走路,但是不走,就坐在墊上,眨著一雙眼睛到看。
當看到淩淞,他們就會歡喜的出笑容來,著雙手萌的喊:“爸爸……爸爸……抱……”
淩淞會將孩子從墊上抱起來,然後拿著圖書教他們識:“看看,這是什麽?”
孩子就會咿咿呀呀:“wawa,gaga,dada……”
淩淞頗有耐心,不管孩子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他都滿臉笑容的誇讚他們:“寶寶真棒!”
孩子就特別的高興,眼睛炯亮炯亮的。
淩淞翻了一下日曆,天磊辦婚禮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他們的月之旅應該也結束了。
淩淞再翻了一下通話記錄,上次和邵天磊通話,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前了。
這斯和許月慈去沙漠的時候,打電話給他,問他要不要給他背一袋沙回來?
他問背沙是什麽意思?
邵天磊說,背給桑耶的孩子玩。
弄得他哭笑不得。
邵天磊還在電話裏大誇,說那邊的沙太適合孩子玩了,不沾手的。
想到這些,淩淞不由的笑起來。
正準備打電話問問邵天磊什麽時候回來,邵天磊的電話打進來了,說他們的月之旅結束了,今天請大家吃飯,問淩淞有沒有時間?
淩淞笑:“做別的事沒有時間,吃飯還能沒有時間?”
他正好有很重要的事要和邵天磊商量。
其實這個事早就想提了,但是前段時間大家都好忙。
天磊忙著照顧孕婦,之後又要照顧孩子,再忙婚禮的事,之後是月。
現在都結束了,也到了說正事的時候了。
下午四點多,淩淞就趕到邵天磊家了。
因為要談正事,他把桑耶的幾個孩子全部留給傭人照顧。
到了邵天磊家,淩淞約了邵天磊去後院的石桌前喝茶,和他聊起雄安堂的事,問邵天磊的想法。
邵天磊端著茶杯,眸變得幽遠。
他說道:“這種組織,原本就是不太能見的,前期也確實做了一些惡事。”
他接手雄安堂以後,與雄安堂三大守護神細談過雄安堂的況,也看過雄安堂這些年的大事紀。母親年輕的時候,雄安堂是一個燒殺搶掠無所不為的組織。
那個時候,在帝都,可以說是聽雄安堂變。後來打擊力度大了,這樣的組織也不敢太囂張。加上母親取代了前當家為了雄安堂的掌舵人,又忙著在邵家做二夫人,忙著計劃爭產的事,忙著經營百瑞幾大集團,雄安堂也就沒什麽營生。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雄安堂不怎麽接單,造下的孽也就了。
但是這些靠著雄安堂生活的兄弟,也沒什麽別的生錢路子。以前年輕力壯,在雄安堂各分堂堂口的食堂裏吃飯解決溫飽問題就行了,現在很多人都漸漸老了,大不如從前,有的甚至重病,醫藥費就了問題。
同時,他們有的娶了妻生了子,孩子的教育也是個大問題。
老一輩的人不讀書,憑著蠻力還能解決吃飯的問題,新生兒未來不讀書的話,要怎麽在社會上立足?
邵天磊說:“其實,我很佩服我二嫂。雖然是個人,但是眼長遠,行事果斷。當年,隻有十七歲的,就為狼嘯堂尋找了出路。”
淩淞眸就亮了。
今天他過來找邵天磊,就是想要和邵天磊商量讓雄安堂走狼嘯堂的路,把所有人引向正途。
雖然這中間可能會遭到一些人的反對,但是,總的權衡下來,利大於弊。人總是該多為子孫後代著想的。
邵天磊說道:“雄安堂和狼嘯堂其實是相似的組織,狼嘯堂能夠轉型功,我也想讓雄安堂轉型,你怎麽看?”
淩淞眸更亮了:“那算是一拍即合了,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看你這段時間一直比較忙,不好打擾你。現在雄安堂各堂口的食住行完全靠百瑞撥款養著也不是個事,雄安堂的兄弟們沒事做,越來越懶了,又不能讓他們出去狗。”
“是的,解散雄安堂也不現實,至兩萬兄弟,解散以後對社會安定也是個衝擊。”邵天磊說,“更何況,當年我媽接手了雄安堂,現在我接手了,凡事應該有始有終,不能想用的時候就聚攏他們,用不上了就把他們轟走。”
淩淞說道:“雄安堂總共2.2萬兄弟,大部分都是中年人了,還有很多連婚都沒有結的,不是他們不願意結,而是一直沒有機會。以前年輕的時候打打殺殺的時候沒什麽覺,現在四十多歲了,回顧半生,會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活過。更重要的是,還得擔心未來的醫療和養老問題。”
邵天磊也到了急迫,他說道:“所以,雄安堂的問題,是迫切的需要解決了。我們立安保公司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們現在沒辦法對外輸送人才,因為我們沒有上流資源。”
淩淞點頭:“所以,我過來找你商量,看看你二哥二嫂能不能幫幫忙?”
邵天磊應:“我請他們想想辦法,能解決一部分先解決一部分。百瑞、天元和科永,我也在想辦法增加新的生產線,到時候也可以安置一部分人就業。”
淩淞笑起來,如沐春風,他端著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滿足的說:“雄安堂的問題解決,也就解決我們最大的事了,以後,我就可以隨時出去走走看看了。”
邵天磊問:“個人問題呢,想過嗎?”
淩淞撇了邵天磊一眼,笑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取向。”
邵天磊點頭:“我知道,喜歡同的不隻你一個,你沒想過找一個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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