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兩口子回村尾。
路上袁老二就跟趙氏吐槽:“你說顧家人是不是腦袋有病?這老好人當得也過了吧,那老頭兒要死不活的躺著,他們還給請大夫抓藥。
不費錢啊!
再說了,萬一老頭兒嗝屁了,人家家人找來訛詐上咋整啊?
搞不好顧秀才的功名都得鬧騰沒。
這俗話說得好,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千年!”
趙氏也道:“我就不同意,我讓他們把人哪兒撿來的扔回哪兒去,他們不干,說人是珍珍這丫頭千辛萬苦救回來的……”
“那老頭兒是珍珍弄回來的?”袁老二問。
趙氏點頭:“可不咋的,這丫頭干事兒從不想后果……”
“哎喲,不愧是我閨!”袁老二打斷趙氏的話,笑瞇瞇地夸贊起來:“一瞅就是我的種,多能耐啊,上趟山都能救個人下來!”
“我閨救的人當然不能不管!親家兩口子做得對!”
趙氏:……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還說老頭兒嗝兒屁了老顧家會被訛上!”
袁老二脖子一昂:“誰敢?這輩子只有我訛人的,沒有人訛我的!有我護著,老顧家就沒人能訛得上!
哼,只要他們敢找上門來訛,老子就告他們謀殺親爹,不死也讓他們層皮!”
趙氏:……
好話壞話都你一個人說完了,你厲害!佩服!
到家之后兩口子就是一通忙碌。
袁老二買了不東西,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米面雜糧、裳鞋、被褥布料、壇壇罐罐……
“你買這麼多罐子干啥?”趙氏一邊兒歸置東西,一邊兒問袁老二。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袁老二讓趙氏幫把手將床抬到一邊兒,然后扛起出頭就開挖,這破茅屋的地是泥地,但是扎得很。
一鋤頭下去就將袁老二的虎口給震麻了。
趙氏將他拉到一邊兒,接過鋤頭開挖。
袁老二在一邊兒瞧著,著手指揮,等坑挖好了,袁老二就放了一個罐子進去。
銀票那玩意兒就是輕飄飄的一張紙,他攥著心里不踏實,今兒進城就全部換了銀錠子。
袁老二將銀錠子和顧秀才給他的金錠子都放進了罐子里,將蓋子扣好,趙氏就往上填土。土填完了兩口子再將床抬回原位。
“還是你聰明!”趙氏夸贊道,誰能想得到他們家的銀子是藏在地下的。
“可不能拿出去說,誰也不能說!”袁老二叮囑,“有了這些銀子,咱們兩口子將來養老是不愁的。”
“嗯,不說,打死都不說!”趙氏重重點頭。
一通忙碌之后兩口子洗完澡躺下,趙氏著上的被子嘆道:“這是我這輩子睡過的最好的棉被,真鮮呼啊!”
“褥子也乎!”
袁老二嗤笑一聲兒:“能不乎麼,可是墊了兩層褥子呢!”
“銀子真是個好東西啊!”袁老二嘆道,“人家布莊賣棉胎,沒賣好的被褥,我給加了錢,人家二話不說就給弄好了……”
“沒想到啊,我袁老二這麼早就過上了被閨養的日子,還不是惦記別人家的家產來的。”
“明兒趕將珍珍睡的屋收拾好,咱們得將閨接回來!”
“咱們家這寶貝疙瘩給人家養也忒虧了些。”
趙氏翻了個,沖著袁老二側躺著:“也是,不過這回得虧人家老顧家的人有見識,不然咱們還不知道還得霍霍多人參跟靈芝呢!
你說咱們閨咋就那麼能耐呢?”
這些日子,趙氏只要想想被自己個兒弄碎了喂喂豬的人參,和弄碎了撒菜地里的靈芝心口就疼。
“像我這麼聰明,像你力氣那麼大,能不能耐麼!”袁老二理所當然地道,“也就咱們倆能生出這麼好的閨來,換別人……呵呵,想屁吃!”
趙氏深以為然地附和:“你說得對!”
“那啥,明兒去府城,從府城回來你就要跟珍珍一起念書了,你記得在府城買些筆墨紙硯回來,往后啊,咱們家也是讀書人家。”
袁老二:……
跟四歲的閨一起念書……
他翻了一個沒好氣地道:“睡覺!”
顧家,顧秀才兩口子也在說話,顧秀才把三百兩銀子放進一口箱子里,鎖好后將鑰匙遞給古氏。
“我雖然知道張員外不會占我的便宜,一定會給人參錢,只沒想到我說了這人參是二百兩銀子買來的,他還是執意要給三百兩銀子,這銀子就攢著給珍珍當嫁妝吧。”
古氏收好鑰匙,掀了被褥上床:“二百多年的人參藥可比一百多年的人參強多了,這樣的人參宮里都未必有,也是品相不好,不然三百兩想買到是不能夠的。
他給三百兩不虧。
不過張員外這個人還是厚道,我沒想到他會給出一個管事的職位。
一個月一兩銀子的月錢,這價錢可不低。
縣里那些商鋪里頭的賬房的月錢也就這個價。”
“說得是!”顧秀才吹燈躺下,“我這個子骨越來越好了,明兒去府城再讓大夫把把脈,若是況好那我就打算應下張員外的差事,開春以后接手張家的學堂。”
“自打珍珍來了咱們家,咱們家是越來越好,這孩子是個小福星啊!”顧秀才嘆道。
古氏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但我瞅著親家的意思,是想安頓好就將珍珍接回去住,我舍不得這孩子啊。”
顧秀才道:“人倫親,不能因為咱們舍不得就攔著,不過兩家這麼近,你擔心什麼?
珍珍便是回去住了,遇哥兒要給啟蒙,也是每天都要來咱們家的,你就跟親家母說,珍珍一日三餐都在咱們家用就行了。
等開春學堂辦起來了,就讓珍珍跟著我去學堂念書……這麼一來還不是日日都能見著。”
道理古氏都懂,但是住在自己家跟不住在自己家區別還是很大的。
可人家是親爹娘,他們又當著村民們的面兒說了珍珍只是顧家的干兒……不是兒媳婦的份他們還真沒道理留人。
“明兒我跟你們一起去府城,珍珍要搬走,那頭我瞧了,家徒四壁的,我得給珍珍買些東西好把的房間給布置出來。”
顧秀才:“行……趕睡吧。”
皇後讓我跪三個時辰方可起身,否則就要我狗命。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那你還是要我狗命吧。 跪著真的太累了。 皇上讓我今夜去侍寢,一定要沐浴焚香和梳妝。 我趴在床上想了想,那你看看對門的貴人美不美。 洗澡真的太累了。 ————以上,穿越女的佛係宮鬥日常 接檔文:《公主失憶後》 元禎公主墜馬失憶了。 眾人都說她因求而不得立誓終身不嫁,偏偏誰也不知那個她求不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元禎公主絞儘腦汁的想啊想,怎麼也想不起來,覺得心裡空落落,整宿整宿睡不著覺。 “我定是愛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不然就是最聰明的!” “最瀟灑?” “能,能歌善舞?” “冇錯,這是排除法。”
她是醫術高明的現代穿越人,為了自保扮成無鹽女,想藉著醫術發家致富奔小康,保護娘親。 卻被勢利的親爹、陰險的後娘、嬌寵的妹妹給推向了「火坑。 他是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戰神三王爺,大火燒傷成了面具男,從此後心性大變,嗜血冷酷,令人聞風喪膽。 一場有預謀的替嫁,讓無鹽女遇上了面具男。 大婚之夜,獨守空房,新郎一夜未歸。 第二日,小妾挑釁,拿這個正牌王妃當猴耍。 為了娘親,為了銀子,她咬牙忍了。 我就是膽小如鼠怎麼了? 白天,她鑽狗洞喬裝打扮去行醫,晚上悶在房裏配製獨家秘制丸藥。 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波瀾不興,離她的目標也越來越近。 可是那個新郎忽然來了興緻,半夜三更騎在牆頭上候著她。 尼瑪,這人不是個冷血動物嗎?怎麼忽然對她這個無鹽女感興趣了?難道是美女見得多了看膩味了? 片段一:白天辛勞了一天,回去之後才知道貼身丫頭被小妾給打了,古若雅頓時那個氣啊。 我不折騰當我是病貓還是怎麼的?她抄起自己研製的獨門秘制炸藥就到了小妾的院子裏,見面先甩了一個大嘴巴,打得小妾措手不及。 僕婦們上來要抓打她,她冷冷一笑,「泰王府莫非沒有了規矩了?既然王爺忙於政務,我這個王妃也得為他分憂了」 手一揚,一個白色的彈丸朝小妾身上招呼過去,轟隆一聲過後,小妾變成了一個黑人。 某王爺聽了唇角微翹,看都不看一眼被炸得一臉黑灰的小妾,淡淡道:「她是王妃,怎麼處置你們是她的權力」 片段二:月黑風高夜,她背著一口袋麵粉吃力地來到王府的牆外,想從牆洞裏鑽進去,發現卻被人給堵上了。 正急得要跳牆,才看到牆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騎了一個人,那人還悠閑地問道:「王妃好雅興,喜歡半夜三更翻牆啊」 某女只覺得心裏一陣悲哀,完了,事情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