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姚修看向謝蘅時,柳襄便輕聲向二人介紹道:“這是我未婚夫,李姐姐先前還沒見過。”
李氏不由笑著打趣道:“是啊,一直聽昭昭說起,這還是第一回 見。”
姚修與謝蘅互相見了禮,幾人便各自落座。
姚修率先開口道:“原來是玉家長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謝蘅微訝:“哦?姚公子聽說過我?”
“玉公子聲名遠揚,自是聽過一二。”
姚修這話并非虛言,他確實聽過玉家長子的名頭,傳聞這位經商有道,年紀輕輕便已走南闖北,創立不家業,卻沒想到竟悄無聲息的來了溯。
“前段日子我才聽說玉公子剛從北邊回來,沒想到竟是來了這里,真是有失遠迎。”
謝蘅手持折扇,眼含笑意:“姚公子客氣了,能赴令妹喜宴,是玉某之幸。”
姚修自又是客氣一番。
聽到這里,李氏不由道:“我與昭昭相投,相見恨晚,以姐妹相稱,你們這般倒顯得生分了。”
姚修沒開口,謝蘅卻笑著道:“是,嫂嫂言之有理,若是姚公子不嫌棄,我便依著昭昭喚一聲姚大哥?”
柳襄正端著茶杯小口抿著茶,聽得那句‘昭昭’心神微怔。
“姚某之幸。”
姚修端起茶杯,道:“相逢即是有緣,我便先以茶代酒敬明淮和弟妹一杯。”
玉家長子,名喚玉明淮。
謝蘅淡笑著舉杯。
李氏瞧了眼柳襄微紅的耳尖,會心一笑,嗔道:“瞧你,昭昭與玉公子還未婚呢,別,我們昭昭都害了。”
謝蘅微微側首看了眼柳襄,恰好對上也抬眸,視線一即分。
柳襄低頭出恰到好的赧。
“昭昭,不如我帶你去府中走走?”
這時,李氏心的詢問柳襄。
柳襄自是應下。
二人隨后便攜手離開。
姚修收回目,看向謝蘅道:“不知明淮這次來溯,可是有什麼打算?”
謝蘅道:“昭昭說想出來走走,我便帶四游玩,恰好走到這里,見此地興達,便多留了幾日。”
姚修聽懂了謝蘅的意思,他想在這里做生意,遂笑意更深:“好,若是之后明淮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尋我。”
謝蘅自是道謝:“那便多謝姚大哥。”
說罷,他又道:“本來我也想著這幾日找機會拜見姚大哥,卻沒想到昭昭與嫂嫂一見如故,倒也是緣分。”
姚修眸微亮。
這玉家長子倒真是上道。
另一邊,柳襄和李氏沿著花園親熱的寒暄著,但今日姚家嫁,客人自是不,李氏不可能一直陪著柳襄。
柳襄也有眼力見,道:“李姐姐快去忙吧,不用陪我。”
李氏面愧:“真是對不住,晚些時候再跟昭昭賠罪。”
柳襄自也是客氣了一番。
待李氏離開,輕輕呼出一口氣,在園中隨意逛著。
沒逛多久便往回走去,遠遠的見涼亭里只有謝蘅時,便加快了腳步。
但就在這檔口,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柳襄看著姑娘走進涼亭腳步不由一頓。
“請公子安。”
妙齡輕輕屈膝,面若桃花眼波流轉,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謝蘅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淡聲道:“姑娘有何事?”
謝蘅一開口,姑娘的臉更紅了。
從未見過這樣完的人,不僅長得好看,連聲音都是如此勾人心魄。
直勾勾盯著謝蘅,一時沒有回神。
謝蘅眼底有幾分不耐,重重收起折扇,聽得聲響,姑娘才清醒幾分,紅著臉道:“我是姚家的姑娘,行五,以前沒有見過公子,不知公子可是哪位兄長的友人?”
姑娘的不行,卻也不忘打探謝蘅的份。
謝蘅聞言這才抬眸看了眼姚姑娘。
姚家共有三位姑娘,今日出嫁的是嫡四姑娘,另有兩個庶,一個字出嫁,另一個行五,喚作姚芳茹。
謝蘅這一看,姚芳茹臉直接紅了個,鼓起勇氣道:“不知,公子貴姓?”
謝蘅正要開口,一道清脆的聲音便傳來:“這位姑娘是?”
姚芳茹連忙回頭,撞見一張明艷不可方的臉,微微一怔,眼底莫名的多了幾分敵意。
謝蘅看了眼柳襄,皺的眉頭微松。
“昭昭,過來。”
柳襄卻不,只定定的瞧著姚芳茹。
姚芳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紅暈頃刻間消散,正要詢問什麼,卻見謝蘅已經起朝們走來。
姚芳茹一顆心頓時跳的飛快。
而后,謝蘅拉起柳襄的手,溫聲道:“這是姚姑娘,只是盡地主之誼進來詢問一二,昭昭別誤會。”
姚芳茹看了眼二人相握的手,臉微白。
柳襄則似信非信的看了眼姚芳茹,皺眉道:“當真?”
謝蘅點頭:“當真。”
說罷,他向姚芳茹道:“這是我未婚妻,宋昭昭,我們是大夫人邀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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