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他這才想起來,雪兒已經不是他的兵了,不歸他管。
這種有勁兒沒使的蛋,簡直要把林瘋,他最開始一直以為上雪只是跟他耍子,在野狼胡鬧幾天也就回來了。他還專門跟戰寒沉說了,就讓他家雪兒玩玩,等玩夠了,就會回去的。
誰知道這丫頭在野狼認識了姜暖,這下好了,不僅上雪為了閨不要他這個男人了,就連他一向敬重的大哥,這會兒為了他自己的人,還要強行把他的雪兒留下。
林深覺自己完蛋了,雪兒要是留在野狼,那他的幸福還有什麼可言?
野狼是什麼地方?這一次是他厚著臉皮賴著不走,但是總不能次次都賴啊。並且他好歹是一團之長,假期有限,眼看著這一週就要過去了,他家雪兒還是不鳥他,咋整?
蘇明宇見林一臉的不甘心,好心提醒:“二哥你可別來,上雪的子你清楚,現在一門心思要留在野狼,你要敢壞的事,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求得的原諒了。”
“······”
林雙手捂在臉上抹了一把:“你當我一直按捺不是為什麼?我能不知道那丫頭?要不是我真心對,顧著,按我的脾氣早就打暈,直接扛回我龍虎團了。”
陸景雲又開始嘖嘖:“難怪前二嫂一直不鳥你,就你這追人的手段,我看你除了用強也沒別的了。”
林開始擼袖子:“小四兒,來,咱們出去聊。”
陸景雲嗷了一嗓子,蹦戰寒沉後去了:“君子口不手啊?二哥你說你們林家,林老大多狡猾了一個人,整天裝聖裝紳士,你咋就沒學到半分呢?就是笑笑也比你可多了,你說你整天板著臉,你以為你有咱老大酷嗎?”這個人才,埋汰林的同時還不忘拍一把戰寒沉的馬屁。
只是這馬屁拍的有點危險,戰寒沉斜他一眼:“我很酷嗎?”
陸景雲趕道:“老大你放心,咱們小暖暖就喜歡你這酷勁兒,你酷的恰到好,二哥那就是裝的,怎麼看怎麼像債主。”
眾人:“······”笑笑,趕收了這個孽障吧!
第五天結束,一個哥們兒終於堅持不住,選擇退出。
姜暖看見他一直在笑,那是一種解的笑,是一種釋然的笑。
到了這種時候,退出的也是英雄。
到了半夜的時候,又有一個人退出了,那人卻哭了,依舊不甘心,卻已經盡力了,總要活下去的。
沒有人說話,如果前面三天這些人沒有被這麼折騰,他們肯定能堅持得更久,但是前面三天已經去了半條命,剩下的真的就是憑著一子毅力在強撐。
姜暖和上雪睡不著,得太狠了,似乎連睡覺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邊齊凱和何放也沒睡著,齊凱了了何妨,朝姜暖那邊抬了抬下,兩個人挪了過去。
“你們過來幹嘛?有勁沒使啊。”姜暖有氣無力道。
齊凱讓何放幫他擋住監控,神猥瑣的從兜裡出來一塊巧克力,見上雪瞪大了眼睛,趕噓噓:“別嚷,我好不容易藏了一塊,就想著關鍵時刻派上用場呢。”
上雪把驚呼咽回肚子裡,看著巧克力雙眼直冒綠。
姜暖想起那個糞池:“那什麼,你這巧克力不會在糞水裡泡過吧?”
“泡過,沒事兒,有包裝的,糞水又沒進到裡面。”
齊凱幾下撕了包裝,掰兩半兒,給了姜暖和上雪一人一塊。
兩個男人用擋住監控,何放道:“趕吃了,好歹頂一下。”
姜暖拿著巧克力:“那你們呢?”
何放搖頭:“我們不用。”
齊凱也道:“我們大老爺們兒,扛得住。”
上雪送到邊的巧克力又放了下來,二話不說掰兩半兒,一塊兒塞自己裡,一塊兒直接塞齊凱裡。
姜暖的巧克力也掰了兩塊,一塊遞給了何放。
“暖暖,我不用···”
上雪嘆口氣,一把從姜暖手裡拿過巧克力,直接塞何放裡。
“嘰嘰歪歪的。”
第六天晚上,齊凱被人架了出去。
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家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拖走,什麼都做不了。
何放給他加油:“齊凱,住,你要住。”
結果,齊凱被扔在一桌子好吃的面前,烤,燒,還有一大碗,他最喜歡的紅燒,涼拌豬耳朵,還有各種水果,那一個鮮香四溢。
齊凱的口腔不由自主開始分泌著唾,眼睛都綠了。
更要命的是,楊帆和王思遠一人抓著一隻,烤的焦黃的大正在那裡啃,啃得滿流油,吧唧聲能傳出二里地.
楊帆瞟了齊凱一眼:“想吃?”
齊凱的眼睛盯在那碗紅燒上拔不下來,心裡暗道這些狗日的教居然把基地的廚子也弄來了,這紅燒明顯是出自老班長的手藝,瞧這醬濃郁鮮亮滴的五花,簡直能饞死人。
“嗯嗯,想吃。”
王思遠端起那碗紅燒,從齊凱鼻前晃過:“想吃就告訴我你們部隊的番號。”
齊凱張著,恨不能一口咬住那隻碗:“我們部隊的番號是···”
“是什麼?”
“是你大爺!”齊凱嗷的了一嗓子,上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突然力一撲,直接撲在了桌子上,照著那隻油亮的烤就是一口。
楊帆嚇了一跳,扔了就過來勒住齊凱的脖子,沒好氣的罵道:“你小子不要命了?幾天沒吃東西了,吃這麼油膩的東西,給我吐出來。”
齊凱鼓著腮幫子使勁嚼了嚼,然後眼睛一鼓嚥了下去。
齊凱被扔回來了,這貨喜滋滋的砸吧著道:“告訴你們,教剛才請我吃了。”
“······”眾人眼前一亮。
齊凱:“可惜就他媽一口。”
接著,齊凱又變戲法似的攤開右手,掌心居然有兩顆葡萄,是剛才趁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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