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人沒那麼安分,結果還是著了的道兒。
“難道不是你先對我下手的?姜暖,你說我現在大喊一聲,外面的人會不會發現這裡?”
有那麼一刻,姜暖的眼角閃過一次狠戾,但很快又發出一聲輕笑,滿不在乎地說:“你想喊就喊唄,跟二爺有仇的是你親的先生,又不是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甜見姜暖裝傻,冷笑了一下。
姜暖:“嘖嘖,沒想到你居然是二爺的人,你說咱先生長得不比那刀疤臉英武非凡,而且人家家裡也有產業,有正經生意,明面上也是一個有錢的大老闆,你要跟著先生,那不是想要啥有啥,何必跟著刀疤臉那種亡命之徒,一輩子東躲西藏的見不得,你不會對刀疤臉是真吧?”
“呸,就憑他也配?”李甜魯地啐了一口,滿臉的嫌棄。
呦,居然這裡面還有其他的,姜暖暗道。
姜暖學著陸景雲平日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就說你和那些見識淺薄的人不一樣,剛才把你弄暈了,實在抱歉,要不我給你講講後面的事?”
見李甜並沒反對,於是姜暖繼續說:“你暈了之後,一個軍火商就來了,剛和先生易完,就被刀疤臉的人突然襲擊,還好泰勒將軍和先生有些,要不咱這些人早見閻王了,泰勒將軍這會兒還跟刀疤臉的人幹了,你看著吧,他遲早會倒黴的,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建議你還是趕跑吧,別跟這些人混,這不是咱人待的地方。”
姜暖這番話可謂是苦口婆心,也正好中了李甜的心臟,手裡的子慢慢放了下來。
“我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我不想離開,你的戰先生再好,也永遠比不上他,只要能見到他,我願意一直留在夜總會。
姜暖聞言一愣:“他?”
這個‘他’指的肯定不是刀疤臉,啥時候又冒出了這號人?難道是李甜的心上人?
李甜乾脆丟了子,一屁坐在了地上。
臉上的表逐漸變得憤恨起來,到最後已是滿臉怒氣。
“既然你家先生和泰勒將軍相,那你們肯定就是黑爺的死對頭了,哈哈哈,好,很好,那些人都該死,那我還得祝你們早日功,這樣他就可以自由了。”
姜暖走到陸景雲旁邊,在他鼻子探了探,呼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甜甜姐,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誰?”
李甜道:“就是夜總會的老闆,他是這世上最好最紳士的男人,對我們也極好。夜總會是我們的棲之所,從他接手後,我們這些人的日子就好了很多,我們心裡都很激。暖暖,我看得出來,戰先生是在乎你的,你比我幸運。”
姜暖在心裡呵呵,難道自己演技已經如此出神化了?
“有什麼好不好的,不都一樣,只是男人手裡的玩意,不喜歡了隨時就丟了。那天你不也看到了,他眼都不眨一下的,把我丟給了刀疤臉。”
“是他最後不還是讓泰勒將軍把你救回來了嗎?”
姜暖:“這事兒你都知道啊?不過既然你不是刀疤臉的人,又為什麼會聽他的話,來這一出苦計呢?”
李甜嘆氣:“雖然我不是刀疤臉的人,但我們老闆和刀疤臉畢竟都是黑爺的人,他們私底下不對付,明面上還是兄弟,老闆也不好不管他,否則黑爺那不好代。
姜暖瞭然,原來這些人之間也會訌啊,只是不知道這個夜總會的老闆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還有,看李甜像是恨不得黑爺和刀疤臉趕死,這裡面的故事還有待發掘。
姜暖對那個“世上最好最紳士的男人”更好奇了。
既然這人和刀疤臉不對付,是不是就代表有希把他拉攏過來,再對付刀疤臉和黑爺豈不是又多了一份助力?
“甜甜姐,說真的,阿瓦鎮早晚都會被政府接管,黑爺刀疤臉一夥人蹦得不了多久了,如果真是為了你們老闆好,不如勸勸你們老闆,大家可以合作,這是一個洗白好的時機。我相信你也不希你們老闆一直制於黑爺吧。”
李甜沒有說話,琢磨著姜暖話裡的真假,姜暖畢竟也只是一個黃丫頭,說得雖然有些道理,但這些事又不是能做主的。
姜暖才不管李甜怎麼想,反正也算是安住這個人了,不會再對自己和陸景雲的安全構威脅,自然也不希真起手來。
“陸,陸,醒醒?”
姜暖在陸景雲的臉上啪啪的拍著,這小子雖然天天風吹日曬的,沒想到這面板還緻的,手不錯,於是姜暖就又拍了幾掌。
好一會兒,陸景雲這才捂著腦袋清醒了。
這二貨醒來就要找李甜拼命,被姜暖好說歹說才拉住了。
“不行好暈,肯定是腦震盪了,小暖暖,你肩膀讓我靠會。”
陸景雲卻把整個腦袋都了過來,姜暖沒好氣地推了一把,讓他離自己遠點,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小心先生收拾你。”
陸景雲嗔道:“老大這會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哼,也不管咱們的死活,無的臭男人。”
我說陸景雲你咋還傲上了,你確定這話被你們老大聽見不會把你揍趴下?姜暖汗。
李甜突然出聲:“咱們再堅持一下,我家老闆不會讓刀疤臉來的。”
此時珈藍山山腳下,一架直升機緩緩地降落。
刀疤臉已經殺紅了眼,按照他的意思,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戰寒沉他們死無葬之地。
他也把人分了兩部分,一部分繼續追擊戰寒沉他們,一部分還在和泰勒將軍火。
追擊戰寒沉的手下那邊一直沒有好訊息傳來,刀疤臉氣得不行,只好把所有怒火都對準了泰勒這邊。
刀疤臉正扛著一機槍瘋狂掃呢,手下來報:“二爺,玉來了。”
“那該死的小白臉,這時候來幹什麼?”刀疤臉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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