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抬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周衍,“你這是幹什麽?”
“不喜歡?”他臉上掛著淡笑。
薑且穩住心神兩秒,才敢把被他拉倒毯子下的右手出來,就見那上麵赫然多了一枚戒指。
大小正好,嚴合的套在了的手指上。
“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不是之前那枚婚戒,大約他也不想讓之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再影響現在的心。
“有段時間了,一直沒找到機會送出去。”
他握住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喜歡嗎?”
薑且把手出來,“我還沒答應。”
說罷作勢就要摘下來,對於他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為表示不滿。
男人一把攔住,“之前在餐廳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了,怎麽說話不算數?”
“你也太簡約了吧?要什麽沒什麽,跟騙婚有什麽區別?”
男人早有準備,掏出手機,找出一張照片給看。
薑且瞄了一眼,當即就愣住了,“你這是——”
“我們還沒領證,現在周氏算你的婚前財產,我說過,會用周氏做聘禮,風風迎你進門。”
他的解釋並沒有薑且覺得安心多,反而有種惶恐不安的覺。
“你居然把所有的份都轉給了我?這事怎麽不跟我商量一下?”
他深邃的黑眸落在上,“不想要?”
“我要不起!”薑且實話實話,“這太貴重了,以後要是跟你離婚,我怕你追殺我。”
他被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我竟不知道,你還存著跟我分開的心思。”
“將來的事誰能說的準呢,說不定哪天你先厭棄了我,喜歡上更漂亮的人了,所以你的聘禮,還是拿回去吧。”
拒不接收,也在周衍的意料之中。
他悶笑,“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然傳言不虛,你現在有了這些份,我結你還來不及,怎麽舍得分開。更何況——”
他湊上前,抱住,“我一顆心都撲在薑小姐上,哪裏會喜歡上別人,你拿著這些份,以後不論周家,還是薑家,哪怕是在A市,都不會有人敢輕視你,嫁給我,我就要讓你為人上人,昂首的活著,不再任何人的欺負。”
薑且被這番話的熱淚盈眶,“你可想好了,份賬,概不退換。”
“不後悔。”他不假思索的說完,卻又話鋒一轉,“不過我討點利息總可以吧?”
話音落下,毫不給反悔的餘地,熱烈的吻直接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
第二天,兩人重新領取了結婚證。
和離婚時的場景截然不同,薑且臉上也掛著淡笑,
不過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緒激,隻是覺得兜兜轉轉一圈,又和周衍複合,有種恍惚的覺。
當時,是真的被外婆離開的事給傷到了。
恨不得將周母碎萬段,而周衍又從中作梗,維護周母,加之從前的誤會,這才萬念俱灰,想要一刀兩斷。
卻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殺害外婆的兇手死了,又在薑廣濤手中奪回了公司,有了孩子,看來老天還是眷顧的。
一家四口在外麵的餐廳吃了飯,又陪著小家夥在外麵玩了半天,這才回家。
然而好景不長,當晚已經準備休息了,周衍卻臨時接到一通電話匆匆離開了。
薑且有些擔憂,三更半夜的出去談公事,十有八九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也不會這麽著急。
可小家夥在,又有著子,不方便跟過去,隻好留在家裏。
卻沒想到他前腳剛走,後腳門就被人大力敲響。
保姆睡的迷迷糊糊,隻以為是周衍忘了什麽東西回來取,本沒仔細瞧清楚,就開了門。
結果進來的人本不是周衍,而是一群陌生男人。
準確的說,也不是進,而是闖。
保姆被大力推開,直接摔在了地方,直愣愣的看著一群人直奔臥室,帶走了薑且和小開心。
“告訴周衍,想要人,明天一早,到指定地點來,隻前來,要是帶人,或者報警,當心他人和孩子的命。我們下手,可沒輕沒重。”
警告了保姆一番,一行人快速帶著被堵住的薑且和小家夥消失在了視線中。
保姆哪裏見過這種陣仗,整個人都被嚇了。
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把門關上並反鎖,隨即趕打電話給周衍把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他。
事實上也不用特意打電話說了,從在會所的包廂裏,見到約見自己的那人的廬山真麵那刻起,周衍就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坐啊。”
周父坐在椅上,說話磕磕,可憐又可恨。
周衍想到保姆描述的形,“您不在C市好好養著,大老遠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幫爺爺助紂為?”
“周衍,我和你爺爺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好,你被那個人誆騙的太厲害了,怎麽能把周氏的份都給呢?那可是我們周家幾代人曆盡千辛萬苦才打拚下來的家業。”
“廢話說,老爺子呢?”周衍渾散發著戾氣,“我要見他。”
“現在還不是時候。”
周父了幾口氣,仿佛蛇信子一樣看著危險的看著他,“你應該明白老爺子此番大幹戈是為了什麽,等他從那人手裏拿回自己的東西,明天你自會見到。”
“份是我給的,有什麽衝著我來!”
沒想到老爺子還會掀起這場風波,周衍當真是防不勝防,甚至滿滿的都是後悔,如果不那麽著急把份轉讓給薑且,至現在和孩子們都是安全的。
他真是大錯特錯了。
“聽說又懷孕了是嗎?”
周父的消息十分靈通。
周衍膛劇烈起伏,“是,已經五個月了,要是們母三人有什麽閃失,周氏我也不要了,咱們就一起下地獄找你的心上人團聚去!”
“你——”提起柳怡,周父也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看著因為薑且,已經紅了眼的兒子,他就覺像是看到了自己。
若換柳怡被抓,他肯定也是和他一樣想要殺人。
閉了閉眼,他不由得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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