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以為劫槐不會現出來,各自都鬆了口氣時,林中突然再次響起那道刺耳的聲音。
“不過兩位既然如此想要見上在下一麵,在下也不好拒絕,自當要現與兩位會上一會的,隻是在現前,在下要先辦一件事。”
話音剛落,還不等司徒靈二人反應過來,漆黑的林中便響起一陣風刮樹葉的聲音。
接著一道黑影突然從司徒靈兩人眼前閃過,速度極快,他們甚至來不及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便消失在眼前。
淩浩天見狀,第一反應就是將司徒靈擋在後,暗罵道:誰想見你一麵了,你不出來才好呢!
但現在看到他的手,他一點也不想這人現出來。
因為以兩人如今的力,若真與這樣一個人對上,實在是打不過啊!
更何況司徒靈上有不傷,雖然那傷暫時還不會危及命,這丫頭也什麽都沒有說。
一般普通的抓傷都讓人疼痛難忍了,更何況還是毒人的利爪抓傷,爪子上還帶有巨毒。
即便不說,他也知道此時必定忍著巨大的疼痛,這樣的傷還是越早理越好。
司徒靈也是心頭一,暗歎這人的速度如此之快,已超越了他們二人加起來的武功是不及的。
今晚隻想與淩浩天溜出來,將那幾個毒人解決掉,沒想到會引來這家夥,也沒想到這家夥的武功會如此之高。
這是始料未及的事,現在很後悔沒帶上兩個武功高的幫手一起來。
這次如果有命回去,必定又不了被那小氣的男人一頓責罰,還有上這一的傷,家裏那邊也是瞞不住的。
唉,現在想不了那麽多了,等有命回去再想這些吧!
不行,坐以待斃可不是司徒靈的作風。
司徒靈手出上藏著的最後幾銀針,藏於掌心,不管有沒有用,總得要試過才知。
接著兩人站在原地一不,雙眼警惕的盯著四周,以防對方突然襲。
轉眼,那道黑影又在眼前一閃,司徒靈突後一寒意襲來,手握銀針的手了。
隻可惜還不等出手,一旁的淩浩天便搶先一步出掌與後的人對上。
兩掌相對,淩浩天明顯實力不如對方,直接被擊得向後退去好幾米遠,一個站立不穩,單膝跪倒在地上,角慢慢有鮮流出,看來傷得不輕。
而劫槐則是順勢退回到樹林中,讓人看著輕鬆不已,顯然是保存了實力。
司徒靈看著被震出好幾米遠的淩浩天,臉大變,忍著上的傷痛,連忙上前將他扶起,。
“師叔,你怎麽樣了?沒事吧!”司徒靈擔憂的問道。
說著,還用扶著他的手趁機給他把了下脈。
這人一出場就給他們來了個這麽大的下馬威,定是因為那幾個被他們解決掉的毒人。
他方才那一掌打得可不輕,直接將淩浩天的五髒六腑都震出了,所幸的是沒傷及命。
淩浩天了作的口,然後“呸”的一聲,從裏吐出一口水,接著對著司徒靈勸道:“沒事,我命大,死不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練功的重要了。
有一好毒與輕功還不行,在遇上與他同樣會毒且武功又好的人,他隻能是個任人宰割的菜鳥。
司徒靈邊從小挎包裏給他掏藥,邊開口說道:“你方才就不該替我接那一掌,他那一掌若再重個兩分力,你就沒命了,你知道嗎。”
不是在嚇唬他,這是實話。
“傻丫頭,看到你有危險,難道我能袖手旁觀嗎?雖然我武功比不得師兄,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打飛而不管吧!”
“即便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就要是豁出這條老命,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給你接下這一掌的,你得我一聲師叔,師叔定當要護你周全。”
司徒靈心裏一暖。
“不過那人可真夠卑鄙的,竟然玩背後襲。”淩浩天不屑道。
聞言,司徒靈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在你與他對掌時,我也襲他了。”
在背後襲,這是經常幹的事。
在淩浩天與那人對掌之時,便趁機將藏在手心裏的幾枚銀針送了出去。
就是不知的遲鈍劑對他可有效。
聞言,淩浩天一改先前的不屑,而是頓時來神道:“真的!那我們還等什麽,趕趁著現在跑吖。”
說著就拉上司徒靈向前奔,打不過就跑,這沒什麽好丟臉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司徒靈也沒有拒絕,畢竟以那人的功力,他們兩人即便是完好無損,也未必打得過對方,逃為上策!
兩人如今上都有傷,輕功是使不上了,隻能腳下生風般,快速的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跑去。
隻可惜還不等兩人跑出這一片區域,前方便有一道高瘦的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兩位這是要到哪裏去啊!方才你們不是諷刺我沒臉出來見人嗎?怎麽,現在我出來了,你們卻要逃跑,這是為何?”男人測測的明知故問道。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司徒靈征住,暗道這人中了的遲鈍劑竟然沒事。
劫槐似乎看穿司徒靈的想法,低啞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中了你的藥為何會沒事?”
也不等司徒靈開口,他又自顧自的繼續開口道:“其實不是沒事,隻是你那藥對我這起到的作用不大,還是有一定影響的,但這點影響用來對付你兩,足夠了。”
司徒靈這才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此人形高瘦,年齡跟師傅差不多大,穿一襲灰長袍,外披黑鬥篷,臉上戴著一張黑麵,將他臉上滲人的部分完遮擋住,隻出右上方眼睛部位沒有遮擋。
在看到他那雙厲嗜的瞳孔時,司徒靈不由得心中一!
他的眼神,竟如此寒涼淩厲!“毒辣”。
劫槐也不躲閃,就站在原地大大方方的讓司徒靈打量,反正很快他就會送他們兩個,去陪他那幾個小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