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絕眉頭微皺,顯然不太明白司徒靈說這話的意思。
司徒靈對上龍天絕疑的眼神,十分認真的說道:“你這個樣子也太勾引人了,以後除了我,不準你對任何人這樣說話!”
說著,司徒靈停頓了下,然後再繼續開口補充道:“就是男的也不行。”
這家夥就是一個妖孽,男老通吃,以後不但要防他那些爛桃花,還要防男人。
龍天絕挑了挑眉頭道:“我跟其他人不說話。”
司徒靈瞬間一噎,隨即說道:“天馬上都要亮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說著,就推著他往房門那邊方向走。
剛走沒兩步,司徒靈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說,便停了下來。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不知道你可有收到消息。”
“什麽事?”龍天絕見司徒靈臉有些沉重,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知道能讓司徒靈變臉,那這消息絕對不簡單。
接著,司徒靈便將西域毒王來投奔了襄王這事,簡單的給龍天絕說了一遍。
龍天絕聽著,臉也變得沉重起來。
司徒靈眼角的餘描了眼,一旁探頭聽的兩個小家夥,無奈道:“這事是大白先前躲在襄王書房中聽到的,應該不會有錯。”
龍天絕沉默的看著司徒靈半響後,才沉聲說道:“我的探子來報,襄王府裏近日來了一名陌生男子,看起來神神的,而且還將自己包裹得很是嚴,本看不見他一點樣貌,我正派人在查這人的份。”
“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想探子來報的這位神人,正是你說的西域毒王,沒錯。”
“沒想到那西域毒王,被那麽多毒師追殺了幾年都沒有死,還藏起來殘忍的練出了一批毒士,現在竟然還帶著他們潛進龍耀這邊來。”
“隻怕他自己也知道,若是讓那邊人知道他練治了這種邪惡的東西,他絕對會被人追殺到底。因此他才會冒著危險跑來這邊投靠襄王,若襄王謀返功,那它就是功臣之一,這比他在西域整日被人喊打喊殺好太多了。”
“而襄王此刻又正是用人之製,現在有人主來投奔自己,他豈有不收之理。”
司徒靈也讚同的點頭道:“應該是的。”說著,停頓了下,看向龍天絕問道:“襄王府有你的眼線吧?”
像這樣的大臣,龍天絕他們絕對會時刻派人盯著,注意著他們那邊的靜,隻要有一點風吹草,他這邊也立馬就能收到消息,提早做好防備。
“嗯。”龍天絕並沒有瞞司徒靈,垂下眼眸神有些凝重道:“毒王這事我會給峰昶來理,你不需要管。”
雖然襄王府有他的眼線,但他們畢竟是個大活人,有很多地方他們都不能靠近,不然就很容易被人發現,打探出來的消息自然就不是很全。
不像司徒靈邊那些小家夥,就是他們明正大的躺在那裏聽,也絕對不會被人懷疑。
這樣一想,龍天絕眼裏閃爍著不明的芒,他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探,竟然還不如這些小來得實用。
以那位西域毒王的能力,和他帶來的毒士,接下來絕對會為襄王的一大助力。
為了不讓這一助力提前被人發現,襄王也絕對會將他們的消息保護得不風。
這樣等他派的人去查時,還不一定能查到毒王這一大危險存在。
這次若不是有司徒靈的寵聽到這一則消息,他們還被蒙在鼓裏。
這樣等他們兩方起手來時,毫無準備的他們肯定會吃暗虧,那後果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
隻是,當司徒靈聽龍天絕說這事不要理,頓時眉頭一皺,神不悅道:“不用我理?我想問下你要怎麽理,難道你那裏有人的毒比我還厲害?
“那可是西域毒王,先不說他的毒有多厲害,就裏西域那邊那麽多毒師聯合起來,都沒能將他怎麽樣。”
“就說他此時手下還有一批毒士,你不用我出手讓峰昶來,你說他能應付得了嗎?”
他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明知道對方是個厲害的毒師,放著這麽個厲害幫手不用,竟然讓峰昶出手,你說他腦子不是進水了是什麽。
峰昶會醫和毒是知道的,隻是讓他那點不流的毒去對付人家毒王。
他這不是趕上著送命去給人家試毒嗎,更不用說還要對付那些全都帶有巨毒的毒士。
龍天絕沉默不語,他知道司徒靈這是不高興了,司徒靈說得很對,峰昶絕對不是那西域毒王的對手。
在這裏,除了淩浩天外,也就隻有司徒靈的毒最高,他敢篤定就是淩浩天也比不上司徒靈的毒,拿他上之前的毒來說就知道了。
十多年來,淩浩天隻能研製出製他毒的藥,雖然不能幫他將毒給解了,卻也保住了他的命。
然而司徒靈在他們第一次見麵之時,就幫他將的毒素解得差不多,第二次便全部清完,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方才他在聽到毒王手下有一批毒士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司徒靈手這件危險的事,卻忽略了也是個用毒高手。
毒士這種邪惡的東西,他也隻是聽自己師傅說過,並沒有親經曆或親眼見過。
據他師傅說,那毒士也就隻有西域那邊,到外遍布奇怪毒蟲毒的條件下才能練治出來,而且還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因此一般人是不敢輕易嚐試,若是被外人所知,必定會被人絞殺。
練治功的毒士上,都會散發出一陣死亡氣息,而且他們全上下的皮都黑得發紫。
就好比正常人中巨毒亡的樣子,甚至比那些中毒者還要滲人得多。
因為他們全上下,從頭到腳都帶有巨毒,隻要被他們爪到或到,若是沒有及時救治,一般人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毒發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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