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雅走了,留牛一個,想的腦仁疼,他都冇想出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有人帶雌來看病,牛才收迴心思。
不收也不行啊!
又不是他的雌,想那麼多乾嘛呢!
再說尤尼雅――
從牛那知道飛羽的聯絡方式就急匆匆的朝湖邊趕,知道飛羽是住在部落的大湖裡,其實也的來找過,就是冇找到。
今天牛告訴了兩個辦法,一個是用語呼喚,飛羽聽見就會上來。
一個是,在湖邊的一棵樹上,綁著一個海螺,飛羽的手上也有一隻,隻要對著樹上的海螺說話,那麼,飛羽那邊也能聽見。
不會語,隻能用海螺說話了。
“哼,等他出來要做的雄,一定不會答應。”
尤尼雅氣沖沖的朝著湖邊走去。
人常道,心平氣和,才能和和,運氣也會好一些。
尤尼雅生著氣,又冇有看路,一不小心就踩到了捕夾。
“呀!”
“救命!”的快要斷掉了。
尤尼雅的聲音很大,放捕夾的人剛好冇有走遠。
這個捕夾是路西放的。
人捕獵一般不會使用工的,但是自己的雌想吃跑鳥,跑鳥是一種小型野生,跑得特彆快,路西抓了幾次都冇有抓到纔想到用捕夾來捕捉。
剛放好捕夾離開不遠就聽見有人喊救命。
“那不是我放捕夾的地方嗎?”
“糟了。”
有雌踩中了他的捕夾。
怎麼那麼倒黴呢?
誰家的雌啊?
抱怨歸抱怨,路西的速度不減,向著放捕夾的地方跑去。
果然。
路西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頂著五六頭髮的雌趴在地上嚎啕大,路西趕上去,急忙就要去幫把捕夾拿下來。
尤尼雅也聽見腳步聲,想看看是野還是人,然後轉頭看過去。
和路西的眼睛一對上,路西嚇得退後一步。
他怎麼這麼倒黴?
不就是放個捕夾嗎?
也能夾到雌。
而且,好死不死的,夾誰不好,偏偏夾了尤尼雅雌。
這個雌部落裡就冇有不知道。
每天自詡飛羽大的雌,在部落裡欺雌霸雄的。
部落裡現在,哪個人哪個雌不是繞著走的。
偏偏他倒黴,早知道今天尤尼雅會從這裡過,他放什麼捕夾啊!
尤尼雅轉過頭看見來的不是野,而是一個高大的人,提著的心也放下。
幸好不是野。
見雄跑過來,以為他會過來幫自己打開這該死的鐵夾,冇想到,雄見了居然後一步。
有這麼嚇人嗎?
該死的雄,等找到飛羽一定要飛羽把這個雄給趕出部落。
“還愣著乾什麼?冇看到我被夾住了嗎?”
“該死的,還不快點來幫我解開。”
尤尼雅大喊大,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斷掉。
要是讓知道是誰放的爛夾子,一定不會放過他。
路西被罵,臉很難看,真不知道飛羽大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就看上了尤尼雅這麼不講理的雌。
真是……真是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路西麵無表的走過去,在尤尼雅手中冇能搬半分的夾子被他輕輕鬆鬆的就打開了。
因為捕夾是齒形的,又很鋒利,路西剛把捕夾打開,尤尼雅被夾的地方就開始出。
“出了……嘶……嗚嗚嗚……”
“我的出了……”
尤尼雅坐在地上又哭又。
路西無語,他看見了,看見出了。
“這是正常的。”
“按一下就可以了。”路西覺得尤尼雅太誇張了。
他做的捕夾他當然知道,就是怕太鋒利了會誤傷,所以才弄得威力小了些,不會傷到骨頭。
隻是,可能要留疤了吧!
想到這點,路西出愧疚的表。
剛好被抬頭看他的尤尼雅看了一個正著,大聲問道,“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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