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霧:“聽到大家是怎麼說你的了嗎?”
霍南笙失笑:“聽到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啊,幫我圓謊。”
“圓什麼謊?我說的都是真的,好吧?”李夕霧說,“我只是省略了一些,沒必要提的東西。”
霍南笙仰著頭,雙眼笑地看著。
李夕霧半個屁坐在霍南笙面前的辦公桌上,被這麼盯著看,忽然手撐著桌面,彎腰,俯,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
“賀弟弟那句話真沒有說錯。”
“什麼話?”
“你這雙含眸直勾勾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我產生一種,你在勾引我的覺。”
說罷,李夕霧忽然手了下霍南笙的臉,作輕佻地像個浪子,調戲良家婦。
李夕霧頗為憾地嘆氣:“我怎麼不能是男的?哦——”恍然,“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哥哥會喜歡上你了,我要是他,天天看著你這張純又嫵的臉,我也會心,忍不住上你的。”
霍南笙拍開的手:“來。”
李夕霧直起,“我說真的。”
霍南笙:“你難道不是喜歡那種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嗎?”
聞言,李夕霧臉驟變。
虛闔著眼:“霍以南什麼都和你說是吧?”
見渾炸,霍南笙沒心沒肺地笑著:“男朋友之間,本來就不應該有私。”
“你們的私也包括我的私事兒嗎?”
“我只是好奇。”
“不許好奇。”李夕霧勒令。
霍南笙眨眨眼:“可是我好像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其實那事兒也不丟人。
不過是多年前商家不安,商堯流落在外。某個雨夜,李夕霧把淋得發高燒,昏迷不醒的商堯撿回家,養在邊當保鏢。只是商堯到底是商家的人,后來還是回到了商家。罵他狼心狗肺,是養不的白眼狼,想了想,又覺得他不配當狼,只配當狗。
可的第一次還是給了這條狗。
和商堯,開始玩起游戲。
李夕霧為了證明自己并非他不可,邊男人沒停過。商堯聽到過無數有關和男人在酒店,還是在他家的酒店同進同出的消息,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但就是吧。
狗之所以被稱之為狗,是有原因的——
但凡李夕霧是和男人開房的,第二天醒來,房間門打開,總統套房外的幽寂廊道里,商堯面無表地站在面前。
然后,他扯角,輕哂一笑:“該回家了,李夕霧。”
純純有病。
大早上的嚇死人啊。
李夕霧覺得他是個變態,是個神經病,正常人哪兒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李夕霧當初答應霍以南來南城幫霍南笙,主要原因,不是霍以南給的優渥條件,而是,想離商堯遠遠的。正好霍以南朝拋出橄欖枝,有了合適的理由,名正言順地離開。
可是離開之后,又會忍不住犯賤地想他。
——這才是最丟人的。
思及此,李夕霧滿面愁容,角扯起牽強的笑來:“既然如此,那我再和你說一件事兒吧,本來打算過陣子再說的。”
霍南笙好奇:“什麼事兒?”
“我月底要回港城了。”
“你不是經常回港城嗎?”
“不是,這次回港城,應該和以前一樣,沒有重要的事,不會再來南城了。”
霍南笙怔了怔:“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夕霧手托腮,笑意松散明:“什麼都沒發生。笙笙,我是港城人,不是南城人,我來南城也不過是為了在工作上幫幫你。你可以輕松理公關部的所有工作,你已經備獨當一面的能力了,再加上之前的公關部經理也休完產假,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人生有無數次的聚散。
霍南笙經歷過許多次,卻還是不適應:“不想你走。”
“要不你和我一塊兒去港城?我敢保證,你到了港城的生活,絕對不會比現在差。你還可以加我的公關團隊,怎麼樣?”李夕霧眼里放著。
霍南笙失笑:“除了你以外,我就沒認識的人了,更何況我連粵語都聽不太明白,還是算了吧。”
“行吧。”李夕霧說,“三十號晚上有個歡送會,我請了些朋友,你和霍以南記得來。”
-
三月三十號這天,是周日。
臨近清明,南城近日落雨紛紛。
霍以南在公司加班,下午四點,提早下班,回來接霍南笙,前往李夕霧的歡送會。
李夕霧的朋友和一樣,都是些酒之徒。
因此,歡送會定于“越”酒吧。
在南城待了半年時間,的朋友比霍南笙二十多年的朋友都要多。
vip包廂里寬敞,一半是娛樂區,一半是休息區。
娛樂區有ktv,臺球桌,麻將桌等娛樂設備;
休息區則是簡單的沙發,茶幾。
金臺面的茶幾上,擺著麻麻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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