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坐在帳篷前,有些羨煞,“他們現在的樣子,就是我以前大學時候幻想中和厲景深待在一起的樣子,那個時候家還在,我每天都無憂無慮的,只想畢業之后嫁給我最的男人,和他相濡以沫,相守到老。”
只能說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歸是對抱有好幻想,有些單純。
結了婚以后,才知道現實有多刺骨寒冷,更何況婚姻不是說想守就守的住,即便將“好太太”做的淋漓盡致,可對方未必是一個好丈夫。
“大學時候,你才二十歲,但厲景深已經是厲氏財團總裁了吧,年僅二十五,就已經馳騁商界,為商界的佼佼者,金字塔尖的人。”
兩人相差五歲。
“看似家的千金大小姐和厲氏財團總裁郎才貌,很般配,但是我覺得,那個時候厲景深應該更加重事業心,不想結婚吧。”
沫沫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自從厲景深的父母去世以后,他的事業心一直都很重,想在厲老爺子的面前證明什麼,要不是家出事,厲老爺子用繼承權著他娶我,他恐怕也不會跟我結婚。”
他們之間就是一場錯誤的婚姻,因為家出事,強行捆綁在了一起。
“我一直以來都不是他的人,他本就不想娶我,被無奈罷了,現在兩個人分開,對彼此都好,都迎來新生了。”
強扭的瓜,實在是不甜。
沫沫失笑了下,“但厲家我是恩的,畢竟那個時候就是我最低谷的時期。”
普陀山山頂的風變得越刮越大,周圍的環境急速驟冷,云燁和坐在一起,“你還喜歡厲景深嗎?” “喜歡?”沫沫搖了搖頭,“早就不喜歡了,我的喜歡被他磨沒了。”
厲景深剛登山到最高,恰好聽到沫沫這句話,一張俊無比的面容立即黑沉了下來。
一到晚上,夜幕之下的普陀山山頂本就烏漆嘛黑的,周圍的游客在帳篷旁邊都放著支架,還有照明燈,有的甚至打開著手機的閃燈。
喬寧有主持人的份特例,跟普陀山山頂的工作人員提前通好,帶他們進了一個最絕佳的觀景臺中心。
十一點五十八。
沫沫正懷揣著激,因為夜幕中依舊麻麻出現了繁星點點,想看看漫天星河的景有多絕。
就在這時,一雙男人強勁有力的手臂將拽住觀景臺中心—— 等云燁拿著照相機轉過頭,正要跟沫沫說話,“沫沫……額,人呢?” 喬寧已經開始了直播主持工作,沒注意到沫沫被人帶走,薄時衍在攝像支架面前,幫看設備是否正常。
觀景臺中心的玻璃門已經被關上,外面都是擁的人,一片漆黑,云燁也不好出去,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就只能等星河結束了。
沫沫一出觀景臺中心,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裹著子,迎風的寒意凍得牙齒都打。
漆黑之中,終于看見拽著的男人是厲景深,臉惱怒,“你怎麼也在山頂?你個狗東西,放開我,我要回去,馬上就要看到星河了……” “剛才那不是最佳的觀景臺中心,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厲景深牽著沫沫走出擁的人群,很快來到普陀山山頂峰的一工作臺,剛好有工作人員迎接,是上纜車的地方。
“厲先生,小姐。”
工作人員遞給他們兩人一件保暖外套,以及腳套,“自從上個月的小事件,導致我們的纜車目前是不對外面游客開放的,現在的檢查和消毒還沒有進行完,為了衛生起見,這些你們套上。”
沫沫知道這件事,在跟云燁來普陀山的路上時,他們也想上網約纜車的票,但查了一番以后,才看到了上個月的新聞。
據說是纜車上發現了不山上的野生,野兔還有猴子之類的,它們是半夜趁著工作人員的一次疏忽,沒有關纜車的門,就自己上去了。
而且數量還不。
要說看星河,觀景臺的位置并不算最高,纜車看繁星,才是最好的位置。
只可惜纜車不對外開放售票,就因為這件事,網上一大堆網友對普陀山景區大有不滿……畢竟星河百年難得一遇。
厲景深還真是只手遮天,這都能安排到位。
厲景深率先穿上了保暖外套,又給也套上,一雙黑眸幽深盯著的臉,“我收回我在音樂廳說的話,那不是破星星。”
“……” 他這是干什麼。
沫沫手抻了抻保暖外套,正要說什麼,厲景深卻主彎下腰,“抬下腳。”
沫沫更加出神。
“乖,配合一點。”
厲景深嚨滾了滾,以往都是居高臨下的姿態,如今卻以下仰的姿態看著。
不好再說什麼,時間也快來不及了,抬起腳,男人給套上腳套。
而這一幕看的工作人員都有些羨慕到發狂,厲氏財團總裁厲景深居然能為一個人做到如此地步,這都快寵心肝了。
厲景深也套上了腳套以后,沫沫再一次被眼前的男人拽著手腕,飛快地上了纜車。
剛一上去,工作人員便拿著遙控,將纜車的門關閉。
恰好凌晨十二點,纜車開始上移,空中的繁星點點開始布滿整個夜幕,也出現了一道道波粼粼的星河,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永恒的故事,如夢如幻的璀璨,銀帶貫穿天際。
沫沫被這幅夜景震撼到了,拿出手機拍攝起來,都顧不上厲景深在邊。
“一覽星河了?”厲景深勾了勾角,看見開心的樣子,心不知道有多滿足。
原來實現的心愿,他也會跟著開心和幸福。
本以為沫沫開口是謝,結果誰知道:“好,閉!” 厲景深不怒反笑,在看滿天繁星,他在看。
當拍攝星河的時候,厲景深也拿出手機,給和星河一起拍了一張照片,畫面中,沫沫側臉舉著手機,在拍夜景,而他拍了夜景和。
比星河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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