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倒吸了一口涼氣。
經紀人李娜繼續說道:“你好好想想,現在《神》的網上熱度到底有多高,而且所有觀眾網友對你是‘一覽星河’的呼聲更高,你要是這麼走了,到時候這部戲毀了,配音不行,演技不行,收視率差。
你認為,對于厲景深來說,還會給你投資下一部戲嗎?” “不……不會了。”
夏晚晴臉難看,厲景深之所以給投資《神》,那也都是因為“一覽星河”。
之前厲景深已經給投資了很多戲,宣傳,資金,全部都到位了,將捧到了娛樂圈一線星的地位。
但是盡管如此。
這部《神》都格外重要。
“縱使厲景深再喜歡你,他也不可能縱容你一直任,晚晴,我是你的經紀人,你現在應該好好珍惜機會,抓住機遇,才能留住厲景深的心。”
經紀人李娜語重心長:“你給他帶來了利益,他才不會棄掉你。”
“現在外面都是記者,要是我走了……”夏晚晴倒吸了一口涼氣,“網友肯定覺得我現在飄了。”
“你就辛苦一晚,明早你再過去,到時候,你還能在厲景深的面前賣賣慘。”
夏晚晴聞言,只好作罷,目充滿極致的憎恨,沫沫,今晚就當你撿了一個大便宜! …… 霍家。
霍景年看見滿地的花瓶碎渣,他一白西裝,邁步用皮鞋將花瓶瓦撥到一旁去。
上前,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格外生氣的凌玉嵐。
“母親,發生什麼事了,了這麼大的氣。”
霍景年命令家里的保姆,立即就將地上的這些打掃起來。
霍歡歌看見這一幕嚇得不行,小聲地道了一聲:“媽,哥,你們聊,我先上去回房間了。”
凌玉嵐角有一顆痣,高高抬起來臉來:“我問你,你是不是今天在古董拍賣會上,遇見沫沫了?” “您平日里不是不關注古董拍賣會麼,怎麼突然間有興致看起直播了。”
霍景年不不慢,命令保鏢將自己拍買回來的一些小玩意,都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送您的,這些我看了一下,都比較適合您。”
凌玉嵐語氣不善:“你給我來這一套,我看見你花錢給沫沫那個人送了一個花瓶,上千萬,你錢多,給厲家太太花錢?” “還是說,你現在心里還是忘不掉沫沫,想要跟再續前緣!” “……” “你可別忘了,我這個月都已經給你定好了,跟葉家的千金小姐見面,聯姻,要是印象不錯,可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霍景年淡淡道:“沫沫現在不是厲太太了。”
“你說什麼?”凌玉嵐皺了皺眉,有些詫異地抬眸看向霍景年。
霍景年用防塵布著茶幾的花瓶,“跟厲景深離婚了,我也是才知道。”
“……離婚了又怎麼樣,景年,你不能要一個二手貨,沫沫現在就是一個二婚的人,絕對不可能邁進霍家的門。”
凌玉嵐充滿嫌棄:“當初,我就看不上沫沫。”
“媽,家得勢的時候,你不是天天喊著讓我去攀沫沫?家不行了,你就變臉?” “你也說了,那是過去,現在是什麼?說是殘柳也不過分。”
“我不許您這麼說。”
霍景年眸深了深,起,一把丟掉防塵布,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中年婦。
見到霍景年突然發火了,凌玉嵐低頭也抹著淚。
“我都是為了你好,你父親現在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霍家就只能靠你支撐了,你是家里的頂梁柱啊……” “未來霍氏集團一定比厲氏發展好,母親,這個月,厲氏就要出事了。”
霍景年眼神冷漠地仿佛沒有任何人味。
“什麼?” “像當初的家一樣。”
…… 漆黑的夜,外面的知了吱吱個不停。
厲景深靠在病床床頭,手上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他眸認真,眉頭蹙,薄蒼白。
沫沫拿著一條毯走進來,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沒有看見夏晚晴的影,就只好進來。
這個夏晚晴的速度怎麼這麼慢,以的格,居然能忍? 應該飛似的趕過來對一頓臭罵才對。
看來今晚得陪著厲景深住在病房一夜了。
沫沫拿著小毯,在旁邊的小床躺下,轉過頭看厲景深表嚴肅:“還在忙呢?” “嗯,有一個PPT,半個小時我得看完。”
厲景深語氣冷冽,“在看項目哪里出了錯。”
沫沫聞言,倒是聽不懂他的工作,但是覺得,厲氏集團總裁,也不好當。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他都胃病這麼嚴重了,都到病房了,結果,還在加班…… 沫沫覺得婚姻三年,從厲景深上學到的唯一一個優點,那就是他認真至極的作態度。
這個狗男人是很狗,可是他的工作態度,沒有人能比得上。
太勤了。
沫沫不由問了一句:“那你胃現在,還疼嗎?” “……” 果不其然,說完這句話,男人就像是沉默的康橋一樣,沒有了回音。
沫沫無語,突然間想起來,厲景深在工作的時候,幾乎聽不見周圍人說話。
以前這麼跟他說話的時候,他也是將當做不存在似的。
很不理解,工作而已,至于忙到……不理人嗎?說句話難不還會打他的思緒? “好點了。”
厲景深忙不迭地回應道。
“活見鬼了,你居然聽見我說話了?”沫沫語氣格外詫異,看了一眼厲景深。
一張表充滿了不可置信。
厲景深轉過頭看向,“我又不是耳朵有問題,我怎麼會聽不見你說話?” “厲景深,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你,就聽不見我說話,我還以為你耳朵聽力不好,都差點想給你買一個助聽了。”
“……” 這個人不說難聽的話,是不是會死。
厲景深一張俊臉黑沉的厲害,整個氣場郁而沉寂:“沫沫,我想問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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