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爵也知道自己以前什麽德行,唐笙叮囑他這些的時候,他不但沒覺得生氣,反而有點自慚形穢的低下了頭去。
“大嫂你放心,薇薇安不嫌棄我,願意跟著我,那是我的榮幸,我珍惜還來不及呢,哪能對不住?要是哪天我真的做了對不起的事,您老人家親自刀,把我閹了!”
“……”
嚴爵一句話,頓時搞得傅景梟黑臉,唐笙也尷尬極了。
親自刀閹嚴爵,就是唐笙無所謂,傅景梟也不願意啊。
薇薇安最先反應過來,嚇得急忙拿手臂捅了捅嚴爵,“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那個東西真讓老大割,怕不是想被傅先生一子打死?”
“呃呃呃,實在不好意思,我喝點酒上就沒把門的,大哥,對不住,我沒想那麽多,就打一比方。”
被媳婦好心提醒,嚴爵這才瞅到傅景梟那張黑了的老臉,嚇得連忙解釋。
“行了,你大哥沒那麽小氣,嚴爵,薇薇安,我也祝你們夫妻恩,白頭偕老。”
輕咳了一聲,唐笙趕忙端起酒杯緩解屋的尷尬氣氛。
嚴爵見狀,連忙端起酒杯回敬道,“大嫂,謝謝你的祝福,我先幹為敬!”
說完,他舉起手中的酒杯,仰頭一口悶了。
唐笙見他喝了酒,正要端起來也喝一點,卻不想手中的酒杯突然被傅景梟一把奪了過去。
“你別喝了,等下開車送我回去。”
說完,他揚起頭,將唐笙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唐笙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在吃藥,怕喝酒傷了,所以才替喝。
想著傅景梟那無微不至的,唐笙的角,不自覺的出一抹會心的笑。
傅景梟喝完杯中的酒,抬頭時剛好看到唐笙正對著他笑。
他不覺好奇的湊到的麵前,低聲音問道,“在笑什麽?”
當著嚴爵和薇薇安的麵,唐笙當然不敢跟他調,於是便小聲解釋道,“沒有啊,我是為薇薇安到高興而已。”
“是嗎?”
傅景梟卻是不依不饒,一邊借著夾菜的機會,一邊彎下腰在耳邊低聲道,“我還以為你又看我秀可餐,想吃我了呢。”
說完,他還不忘遞給唐笙一個曖昧的眼神。
聽到“秀可餐”四個字,唐笙腦海裏瞬間便想到了昨晚盯著傅景梟看的畫麵。
那一刻,的心髒頓時不控製的跳了起來,一張俏臉,也變得通紅無比。
好在對麵的嚴爵和薇薇安倆人也在忙著秀恩,沒空搭理他們,不然唐笙真想找個地鑽進去。
“你出來吃個飯還不正經,不搭理你了!”
回過神來,唐笙氣鼓鼓的瞪了傅景梟一眼,隨後胡的在鍋裏撈了兩隻蝦放到盤子裏,打算剝開吃。
蝦剛被燙,溫度特別的高,唐笙手指剛上去,頓時被燙的吸了一口涼氣,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傅景梟見狀,便出手,將那隻被燙了的手指拉過去,放進裏吮了幾下,順帶將麵前的盤子也端了過去。
唐笙的手指被他含在裏,覺特別尷尬,急忙要收回去。
傅景梟卻握了的手指,趁機用牙齒咬了一下,以示懲罰。
唐笙的手指頓時麻麻的,嚇得趕忙鬆了力道,乖乖的讓他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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