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給大家表演了吃的絕活。
先將一大塞在里,努力的咀嚼,過了會,便完整的拿出一干干凈凈的骨頭。
正在傷的齊眉和心復雜的小張:“……”
其余四人倒是見怪不怪了。
小統統學習了小可的習慣,不吝嗇夸獎,時刻捧場,這會樂呵呵的拍掌。
溫鶴又看了他一眼。
小統統:“……”怎麼背后涼颼颼的?
有人捧場,小可表演得更帶勁了。
霍泓接到電話后,立馬拋棄朋友,急匆匆趕來,見到的就是表靦腆的小師叔……和桌前一堆完整的骨頭。
霍泓:“……”
“你來啦,你吃過飯了嗎?”小可拿著小師叔該有的態度。
霍泓正想說沒吃,畢竟哪怕只是小師叔遞過來而非請客的食,都很難得寶貴。
結果簡單掃視一圈,他發現大家已經用餐完畢了,小師叔說這話顯然只是在客氣。
小師叔可以客氣,但他不能讓對方沒有臺階下。到了邊的話又咽回去,換了另一種說法。
“我已經吃了,謝謝小師叔的關心。”
葉撇,這人又來了。妹妹只是例行公事的照顧晚輩,他卻蹬鼻子上臉,強調這是妹妹的關心。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時間不等人,大致知曉事原委后,霍泓便準備一番,最后單手齊眉的額頭。
過了會兒,他松手走到一旁。拿起筆,又閉上眼,在已經準備好的紙上作畫。
蒙眼作畫,這是他所學習的本領中較為特別的一樣。
小可每次見了都驚奇不已,這會更是主湊過去,趴在桌子上,臉頰著桌面,來去,樂呵呵的盯著對方。
這次的目標和之前不同,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沒有到任何的阻攔,很輕松的就畫了一幅人肖像畫。睜開眼時,目的就是小師叔亮晶晶的大眼睛和來去乎乎的臉頰。
“小師叔,你要先看看嗎?”
霍泓主將畫作遞過去,又裝作不經意間到了小師叔的面頰。
按著年齡,他其實應該將對方當做師妹或者妹妹。可是按照輩分,對方又偏偏是他的小師叔。晚輩對長輩不可以無禮,一直以來,他接的是這樣的教育。
平時見到其他師叔掐小師叔的臉頰,他羨慕不已,不敢輕舉妄,可這會乎乎的臉頰自己送上門,不掐一掐,還不知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
就在他蠢蠢時,幾藤蔓飛快飛過來,直接將他綁起來,吊在了半空中。
“七師兄你怎麼這樣對待大功臣?”
溫鶴懶得解釋,他發現來到楚市后,看不順眼的人越來越多了。
小可不清楚這位七師兄怎麼又犯病了,不過還是湊過去,聲氣的哄他。
這是一貫的作風,遇事不決,先撒,先哄人。如果不功,那就打滾耍賴。再不功,那就眼淚汪汪。
如果這也不功……沒有這種如果,一定會功。
聽夠了小師妹的哄哄,溫鶴才將人放下來。
小可不得不跑過去安了霍泓幾句,又將畫作送到已經傻眼的齊眉的跟前。
“七師兄就是這樣的,他只是鬧著玩的,你不要害怕。”
“我不是害怕,只是有些驚奇。”
齊眉趕解釋。在社會上爬滾打了好幾年,輕而一舉就看出了這個長相俊,但是有一點小孩子脾氣的男人其實是在吃味。
不過是外人,也不好提醒和手。
齊眉確定霍泓畫出了房東的模樣,又遞到小張跟前。
“你之前說的,在我家房門口徘徊不離開的人就是他嗎?”
他們這一行多是妙手丹青。
霍泓畫工很好,小張辨別起來并不費力。
“不是他,那個人更年輕一些。但是覺他們好像有一點像,會不會是房東的兒子?”
齊眉還真的不清楚房東的家庭況。
可如果有人可以不驚任何人,又沒有撬門撬窗進自己家里,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對方有鑰匙。
房東,房東的家人,以前私自配了鑰匙的租客都有嫌疑。
“要不這樣,讓十一師兄對這幅畫進行更改?”
小可趕將一直看好戲的公孫鈺拖過來,將畫放在他的手中。
“來來來,現在你據小張哥哥的描述進行更改,你不能白吃飯呀。”
公孫鈺算是看清楚了小師妹的小商人臉。之前說好的,他過來幫忙會包三餐,不給工資。可現在餐點都是別人提供的,小師妹就了一張。
他能怎麼辦?只能著鼻子認了,又不能真的跟小師妹斤斤計較。
“這樣,你說我改,其實不說也行。我可以據這幅畫還原他年輕個20歲時的模樣。”
他們這一行多數人都很會畫畫,公孫鈺在畫畫方面有兩點非常突出。
其中一點是他喜歡研究植,所以畫了非常多的植。又因為他可以去許多學者沒辦法到達的地方,因此他手中有許多手稿十分珍貴。有時候缺錢用了,直接拿一幅出來拍賣。
另一點就是他可以據一張照片一幅畫還原這個人年輕時候的樣子。或者據面相和此人如今的生活環境推測出他五年后,十年后的模樣。
到目前為止,他的推測或還原沒有出任何的差錯。
他將這幅畫還原到20年以前。很快一個年輕但是神出一不正經的男人躍然紙上。
“是他!就是他!”
小張激起來。
“就是這個人之前窺了三個,后來還跑到了這個小區。”
這是房東20年前的模樣。如果他有兒子,那差不多也長這個樣了。
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齊眉反倒不是很生氣。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公事公辦了。”
之前小統統在拿下針孔攝像頭的時候,特地戴了手套。如果對方有恃無恐,篤定不會在搬進來很長一段時間后還這麼謹慎,那麼安裝的時候不會很小心,說不定留下了指紋。
就算沒有留下指紋,相關人員認真調查起來,應該也能夠很快鎖定這個人,進行抓捕。
和其他愿意私下和解的害者不同,在查出真的是房東的兒子溜進租客房間安裝針孔攝像頭后,不管對方提出了什麼條件,齊眉都不為所,都不愿意私下與對方和解,還請了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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