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沒理,你倆慢慢嘮,我不打擾了!”留給南嫵一記好自為之的眼神,杜凜趕溜了。
“不是的四爺,我,我……”
“編,使勁編,我看你能編什麼樣!”蕭慎毫不憐惜的扣住下顎,往上抬,讓心虛的眼神無躲藏,“怎麼著,這是看上杜凜了?”
南嫵連連否決,“怎麼可能,我可是四爺的人,他雖然長得還行,但不是我的菜,哪里像四爺風流倜儻,英氣人,睿智果敢,威嚴磅礴,我還是喜歡四爺這樣的!”
夸一頓總不會出錯吧?
果然,蕭慎方才還云涌的臉變得萬里晴空,從結溢出的笑聲好似浸了砂礫,磁而低醇,魅十足。
“你倒是會說話!”
南嫵覺得好用,便繼續發揮,“我說的是事實啊!”
男人突然出手,托住大,突如其來的騰空讓南嫵下意識抱住他脖子尋找安全。
轉瞬,坐在了辦公桌上。
男人手掌反撐在兩側,繃的手臂上線條賁張凸出,滿滿都是力量。
南嫵嗅到一危險的味道。
“既然你把我說的那麼好,不如你跟我?”蕭慎著上半,和南嫵眼睛對眼睛,鼻尖對鼻尖。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空氣中升起一曖昧的氣氛。
南嫵躲無可躲,退無可退,盡可能的向后撤,兩手撐于后,“四爺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是嘉的未婚妻,跟你,是怎麼個意思?日后若是……”
“你遲早要和蕭嘉分手,不是嗎?”
轟!
南嫵猛地看向他,這一刻,甚至以為自己的已經暴。
蕭慎歪頭,心替將碎發別到耳后,“你看看你,這麼張,難不你對他深意切?山盟海誓?別搞笑了,你們往兩年,我不信你守如玉是因為思想傳統,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南嫵再一次被震懾到。
他,他是怎麼知道那次是的第一次?
蕭慎湊近,“除非你惡心他的!”
他的的薄似有若無的蹭著脖頸上的皮,好似羽翼,南嫵難耐,下意識脖子。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實在太厲害了。
做的那麼蔽,所有人都沒看出來,唯獨他。
原來,他那雙如獵鷹一般鋒利無比的眼睛一直在暗中觀察,如果是這樣,那不久以后,的真實份是不是也將在他面前暴無疑。
太可怕了!
南嫵腦子轉的很快,“四爺,商業聯姻您懂得,哪有什麼不的,都是搭伙過日子!”
“哦?”蕭慎眉峰一挑,眼神高深莫測,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繞了過去,在背的搭扣畫著圈圈,“既然如此,那便不影響做我人!”
南嫵噎了一下,“人?不是,四爺,您不是讓我退婚的嗎?現在我和你們蕭家有婚約,做你的人,這樣不合適吧?”
“我改變主意了,做不做?”男人突然一本正經盯著的眼睛,那灼熱的視線燒的南嫵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南嫵哪敢拒絕,但也沒答應。
這位爺實屬不好惹,一旦跟他綁定,以后再想退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說,一個蕭嘉已經很難搞,再來一個蕭慎,不活了得了。
唐僧西天取經也沒這麼艱辛吧?
再說,丟了任務還好說,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怎麼算都不值。
南嫵故技重施,雙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的子輕輕扭,“四爺,我覺得不妥!”
蕭慎涼涼的睨,“怎麼說?”
“您看啊,您是蕭家的掌權人,代表著蕭家臉面和榮耀,俗話說紙包不住火,我要是真做了你的人,你說這事鬧出去……我小小平民沒什麼,但是您就不一樣了!”
南嫵還能怎麼辦?只能試著用蕭家的名譽一他,算是運氣,萬一他聽得進去呢?
結果證明,這貨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
“你覺得以我現在的地位,我還顧忌那些玩意兒?”
南嫵張了張,無話可說了。
“南小姐,你這個人不厚道,之前騎我上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妥?在我上又喊又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妥?怎麼著,你現在是金盆洗手從良了?”蕭慎結里溢出一冷嘲熱諷,連眼神都帶著嘲笑。
南嫵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媽的!
這輩子沒這麼無地自容。
當初可不是就挑起的這把火,都是活該!
正出神,下面突如其來的一清涼讓子一,反應過來時,底已經被扯了。
剎那間,南嫵發都豎了起來,“四爺,你……”
“噓!小點聲,杜凜可沒走遠哦,你想讓他聽你床的話,我無所謂!”蕭慎在上比了食指。
就知道會是這樣!
就在這張桌上,就是這個姿勢,蕭慎全程只用一只手。
他很懂得掌握節奏,南嫵不想要時,他大展技巧,將帶上云端,南嫵想要時,他釜底薪,著求他給。
半小時后,南嫵氣吁吁的趴在沙發上,整個人好似從河塘里打撈出來的一樣,分明沒出一點力,卻比男下上時筋疲力盡的多。
蕭慎洗完手出來,托著棉巾干,目瞥向沙發上的人,不嘲笑,“你知足吧,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因為力不支發燒的份上,我非得弄你個半死不活!”
南嫵:“……”
行吧,這話信。
蕭慎下樓,在外等候的杜凜下意識站起了,長了脖子往他后瞅。
“怎麼就慎哥你自己,南小姐呢?”
語畢,便挨了蕭慎一記冷眼。
杜凜心虛虛的,“別,慎哥,你這樣看我怪可怕的,有話您直說!”
“不該看的人,不好看,不然哪天被人摳了眼睛,那就可惜了!”
分明輕飄飄的一句話,聽得杜凜不一個冷,渾疼。
啥意思?
咱慎哥真格的了?
不能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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