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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畢,大廳里掌聲雷。
溫阮謝禮下臺,視線卻不由得看向坐在觀眾席中央的那個男人。
卻發現位置上已經沒人了。
走了嗎?
溫阮有一瞬的愣神,直到聽見後臺有人焦急地喊的名字,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鞠躬謝幕。
而此時馮錚老爺子作為軸出場,整個演奏廳頓時被推上了高。
可溫阮在後臺卻有些心不在焉。
名字演奏時,明明看見顧應觴來了,為什麼演奏完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演奏會圓滿落幕。
馮錚老爺子帶著一眾學生謝幕,結束後,一行人便熱熱鬧鬧地到了宴廳的包間舉辦慶功宴。
而作為近些年最重的溫阮自然是坐在老爺子邊。
不男生借著給馮老爺子敬酒的機會跟溫阮搭訕,溫阮也不好推辭,只能默默喝酒。 ,
雖說今天酒席上特意給生們準備了葡萄酒,酒的度數也不算高,而且,溫阮每次都是抿一小口,倒是也不多喝。
眼見著包間裡的男生絡繹不絕地往這邊湊,馮錚老爺子哪裡能看不這些臭小子的心思。
「行了,都滾一邊兒去,別過來給我敬酒,都老實坐著。」馮錚老爺子佯怒,暗暗地護著溫阮。
「謝謝老師,我敬您……」
「哎!」老爺子笑呵呵地舉起酒杯,跟自己最重的學生喝了一杯酒,開心的臉上笑出了一朵花。
慶功宴的氣氛正濃時,包間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恭喜馮老爺子,演奏會圓滿功啊!」經理人笑容滿面地徑直走到馮錚老爺子面前。
只是,馮老爺子,乃至於眾人的視線卻不約而同地落在他後的那個男人上。
「這位是京都的顧二爺,這次的演奏會贊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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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爺子好。」
「謝顧先生對這次演奏會的大力支持。」
「老爺子客氣。」顧應觴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一旁略有些呆愣地著自己的池阮,角微微勾起一弧度。
這會兒的溫阮因為酒上頭,漂亮的鵝蛋臉上開出了朵朵桃花,澄澈的眼眸迷濛氤氳,似是噙著水汽。
雖然喝得不多,但是,方才被敬了那麼多次,滿打滿算也是兩大杯,雖說葡萄酒的酒度數不高,可是後勁兒卻是很足。
更不用說對於溫阮這種從來沒有喝過酒的。
因為顧應觴的份特殊,畢竟是金主大佬,所以座位肯定是要安排在馮錚老爺子的邊,只是,這樣一來,溫阮就挨著顧應觴坐在了一起。
這會兒的有些迷迷糊糊,漂亮的眼眸里有些渙散,卻還是極力地保持著鎮靜。
尤其是聞到男人上那悉的薄荷香氣,讓原本就不怎麼清明的大腦也連帶著有些迷糊。 ,
「鋼琴曲我聽了,很好聽。」
而就在這時,原本一直在跟馮錚老爺子說著話的男人突然扭頭看了過來,溫阮冷不丁地對上一雙深黑墨的眼眸。
「嗯?」
顧應觴微微勾了勾,「進步很大。」
溫阮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這首樂曲,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這時,旁的馮錚老爺子很快就聽出了兩人話里的玄機,有些驚訝地問道,「顧先生跟溫阮認識?」
顧應觴似笑非笑地看向滿臉張的溫阮,「何止認識……」
溫阮被他過於炙熱的眼神看得垂下了眸子,掩飾地撈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卻依舊不住兀自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
「是我朋友……」
『噗』!
溫阮一個不小心差點兒把裡的酒噴出來,剛要開口說話時,卻又不小心被進裡的葡萄酒嗆到,頓時捂著咳了起來。 ,
「慢點兒喝……」顧應觴作自然地輕輕地著的後背,幫平穩呼吸。
而此時,所有的視線齊刷刷地投聚在兩人上,臉上皆是掩不住的震驚。
等到溫阮好不容易不咳了,這才一臉惱地去瞪顧應觴,「你、你胡說什麼?」
顧應觴笑瞇瞇地反問,「我胡說什麼了?」
「我不是……」溫阮又又氣。
反倒是顧應觴似笑非笑的反問,「都同居了,為什麼不是?」
這話一出,有好幾個人失態噴酒,一時間,包間裡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就連馮錚老爺子都是掩飾地清了清嗓子,算是恍然大悟,心說這顧先生難怪大手筆贊助了正常演奏會,合著是衝著小阮去的!
「那是以前……」溫阮面紅耳赤地給自己爭辯。
「就當我說錯了,是前友,總可以了吧?」
可是,這會兒眾人的咳嗽聲實在太大,顯然沒有人聽到後面兩人的對話。 ,
眼見著說不明白,溫阮不由得瞪了一眼顧應觴,索扭過頭去,沒再搭理他了,只是,氣呼呼地又喝了好幾口酒,這才堪堪下火氣。
顧應觴笑瞇瞇地看著兀自氣鼓鼓地喝著悶酒的,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不得不說,他已經好久沒見到這幅模樣了,和平時清冷溫婉是兩個樣子,讓人很想在白.、嘟嘟的小臉上掐一掐。
或許是因為顧應觴這個『金主』的到來,慶功宴很是熱鬧。
只是,馮錚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再加上又忙碌了好幾天,這會兒自然是已經吃不消了,最後敬了杯酒就離開了。
而馮錚老爺子一離席,溫阮也隨便找了個藉口想要離開,顯然不想再跟顧應觴再待在一塊了。
只是,這會兒出了包間,才發覺這酒勁兒有些上頭,讓覺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就在準備給小葵打電話讓來接自己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扶住了晃晃悠悠的手臂,「小心!」 ,
聽到耳邊這道再悉不過的嗓音,再加上鼻息間的薄荷香氣,溫阮就算不用回頭都知道這人是誰。
「放開我……」
男人倒是從善如流,當真鬆開了手。
只是,溫阮的子卻晃了晃,下一秒又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可偏生這會兒,覺得口一陣排山倒海,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的胃裡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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