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看過來,先是袁彤彤出聲詢問,“暖暖,有什麼事嗎?”
夏時暖加快自己手下收拾東西的速度,同時也挪著空看了一眼,“哦,不是下午說要出校慶表演的項目嘛,我就想著只有放學后大家都有時間,一起商討商討嘛。”
說完,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補充了一句,“那什麼,都去我家里商量吧,方便安靜。”
袁彤彤哦了一聲,點頭道:“行啊,放學后我也沒什麼事。”
正好,就當去夏時暖家做客了。
只不過沈長景還沒有回答。
剎時,幾個人晦的目放在他上。
其實沈長景是很猶豫的。
一方面是他的格使然,另一方面是他不適應去別人家里,那樣總會讓他覺得不自然。
事實上,當其余人都認為沈長景不會答應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
表波瀾不驚道:“我先給家里打電話說一聲。”
此時夏時暖和袁彤彤的心里不外乎想的就是,沈長景慘的,還要時時刻刻向家里報備,家里一定管得很嚴吧。
正當他們各有想法的時候,沈長景早已走到一邊打起電話,“我今天晚點回去。”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大家都只看到他的張合,卻不知道說了什麼。
掛了電話后,他就走了過來,聲音淡然,“我可以。”
看他從轉學來就一直保持著這副樣子,似乎從他臉上看不出其他大幅度的表。
夏時暖笑了笑,“行,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一行人到了校門外,夏時暖又帶著他們坐上自家車。
車空間很大,袁彤彤一上來就好奇地打量著車。
“我怎麼覺這輛車好貴呀。”說罷,袁彤彤還了手底下的座位,恩,確實貴,皮質就能覺出來。
這時,坐在旁邊的沈長景罕見地出聲了,“這輛車站在某種角度來說確實貴,幾千萬左右。”
因為它是知名品牌限量款,沈長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而旁邊的袁彤彤驚呼了一聲,“怪不得。”
怪不得這麼貴氣。
以前自己可沒有坐過這樣的車。
不咂咂舌,手下也老實起來不再。
不過訝異的眼神不斷地打量在沈長景上。
原來他一直深藏不。
不,也有可能是對車興趣,所以才這麼了解。
見狀,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又回歸到無心的狀態。
而夏時寒也瞥了他一眼,抿抿沒有吭聲。
車子緩緩駛進一座莊園。
這里便是紀家老宅了。
袁彤彤從車里著這座氣派而華貴的莊園,心里的驚訝更深,原來夏時暖才是真正深藏不的那一個。
是了,能坐限量款車的人,家庭背景又怎麼會簡單。
四個人下車后,接著就有一個看似四十多歲的男人過來,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們。
“小姐,爺。”管家微微低頭。
夏時暖和夏時寒也很有涵養地回了一下禮節。
這個男人便是紀家老宅的管家。
很快他又把目放在被請來的兩位客人上,態度溫和道:“二位請隨我去后花園。”
夏時暖早早說過在后花園商量事,所以管家直接提出。
沈長景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跟管家點頭致禮,而袁彤彤有樣學樣地點頭。
幾個人到了后花園坐下后,管家又讓仆人送上來幾盤糕點。
“小姐,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管家的態度始終溫和謙遜。
夏時暖為了不讓他們尷尬,連忙把糕點往他們面前推了推,“咱們邊吃邊聊。”
而一直沒面的紀老夫人則是聽到管家傳來的消息后,立馬拽起紀夫人。
“你快跟我去二樓看看。”
“媽,想看直接去后花園里不就行了。”紀夫人正好整以暇地喝著茶,管家說話也沒刻意避著人,顯然也是聽見了的。
但自己不是很能明白紀老夫人的腦回路。
他們是主人家,為什麼見客還要藏著掖著的,大大方方的多好。
紀老夫人聽了的話后嗔道:“那能一樣嗎?咱們現在屬于考察階段,人啊,在外人面前都是會收斂子的,這可是夏時暖的終大事,我們當然得謹慎著點了。”
紀夫人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想岔了,紀老夫人就想著那個沈長景的孩子。
原來真打著給夏時暖挑另一半的目的去的啊。
“媽。”見狀,紀夫人有些無奈地拉長音調。
覺得這事有點荒唐。
但紀老夫人可不管那麼多,拽著紀夫人就往二樓走去。
站在二樓看熱鬧最合適不過了,從這個視角看過去,后花園一覽無余。
看著紀老夫人興致,紀夫人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能擾了老人家的興頭呀。
于是一直在旁邊虛扶著。
“哎喲你快看,那個男孩就是夏時暖的同學沈長景吧。”
紀老夫人的眼中滿是驚艷。
這麼看來,看到真人的遠比看到照片的要真切得多。
從角勾起的弧度就可以看出對沈長景有多麼滿意。
紀老夫人全然已經把他當了自己的未來曾孫婿。
這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你瞅瞅,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沉穩。”紀老夫人眼睛都亮了幾分。
顯然對口中的未來曾孫婿很滿意。
紀夫人雖無奈,但還是看了一眼對方,附和著紀老夫人的話,“是是是,媽您的眼確實不錯,我瞧著那個男孩也不錯呢。”
雖然是附和的話,但也存有幾分真心。
因為沈長景始終安靜地坐在那,只有旁人找他說話時,愿意說上幾句,這麼看來,瞧上去和夏時寒差不多的子。
生人勿近的樣子不代表就是個難相的,夏時寒就是個鮮活的例子。
因為夏時暖想著緩化氣氛,不然不利于商討,所以沒有直主題,而是說了點題外話,好讓其余的兩個人放輕松。
果不其然,經過的努力,連沈長景那張冰塊臉也有了反應,帶著淡淡的笑。
只不過始終是禮貌而疏離的。
余一直注意著他的夏時暖見此松了口氣。
看來自己說的那些廢話也不是沒有效。
夏時寒有些聽不下去了,跟低聲說道:“你快說吧。”
他怕夏時暖再不說,那個沈長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起離開。
聽此,夏時暖索也不再廢話,開始講起來。
“你們對表演項目的方向有什麼意見嗎?”夏時暖看著其余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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