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景是死要麵子,但一想到林酒手中的針紮在他上那麽那麽疼,他還是有些打怵。
他連忙截斷蕭冷月的話,“月月,林酒眼太奇葩了,我可能真追不到!”
“我不管!你必須追到林酒!”
“否則,我就告訴爸爸,是你喂了太多草料,撐死了他最的那匹馬!”
“我也要告訴媽媽,是你不小心打碎了珍藏的那套絕版的香水!我還要告訴爺爺……”
蕭冷月這話說得他膽心驚,他連忙去捂的,“不行!月月你不能去向爸爸媽媽爺爺告狀!”
“他們最疼你,你弄壞他們的東西,他們連說你一句都舍不得,要是他們知道是我弄壞的,他們一定會打斷我的!”
見蕭盛景那麽怕告狀,蕭冷月那張明豔的小臉越發彩奪目。
傲地昂了下下,理直氣壯開口,“我從小到大就替你背鍋,你幫我追個人怎麽了?”
蕭盛景,“……”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也就我不是男人,要是我是男人,我自己去追林酒,還用得著麻煩你?”
蕭冷月嫌棄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忽地,往前湊了湊,低了聲音說道,“哥,我知道你怎麽能吸引到林酒!”
“你玩賽車不是超級厲害麽?我記得你好幾任朋友,都是被你賽車時的英姿迷倒的,你玩賽車時帶著林酒,一定會上你!”
蕭盛景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
他賽車時,他把好幾位前友迷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那麽帥,林酒肯定也逃不過他的魅力!
蕭盛景正想得神,他的手機鈴聲忽而響了起來。
給他打電話的,是他的第N任前友。
“蕭,我是甜甜,你還記得人家麽?”
“哦,張甜甜啊!”
“討厭,人家劉甜甜。”劉甜甜輕嗔。
蕭盛景敷衍地應了一聲,他前友太多了,是甜甜的就有五六個,他們姓什麽,他真的記不清了。
“劉甜甜,你找我有什麽事?”
“人家好想念你帶我賽車時的英姿。蕭,等你有時間,你能不能再帶我去賽車啊?”
蕭盛景從來不吃回頭草,分手的前友,他肯定不會再跟們約會。
他不可能再去帶劉甜甜賽車,但這個電話,還是讓他的自信心幾乎要炸。
他也地對這位劉甜甜有了點印象。
好像就是那位,看他賽車,花癡到流鼻的孩子。
他期待著林酒欣賞到他的翩翩風姿後,為他流一桶的鼻!
“以後再說吧!”
蕭盛景正要掛電話,劉甜甜嗲得幾乎要溢出水來的聲音又傳了他的耳中,“蕭,我媽媽生病了,做手需要五十萬,你能不能借我點兒錢啊?”
蕭盛景知道,借給前友錢,就是有借無還。
但想到他為了在好友麵前耍酷,他拉過這位劉甜甜的手,他還是頗為爽快地說道,“行,你把你銀行卡號發給我,我讓助理打給你。”
聽到蕭盛景竟然真答應了借給劉甜甜錢,蕭冷月真是要氣死了。
“哥,你沒聽出來,這個人是裝可憐?就是想騙你錢!”
“沒事,五十萬還不夠我一天的零花錢呢,畢竟我過的手。”
蕭冷月震驚得睜大了眼睛,哥哥過別的人的手,就一副要負責到底的樣子,哥哥這麽純的麽?
說好的萬花叢中過呢?
心中疑太重,蕭冷月忍不住問了句,“哥,你該不會和你那些前友,做過的最過分的事,就是拉手吧?”
“對啊!”
蕭盛景回答得理所當然,“為了麵子,我讓們拉我手,我犧牲就已經夠大的了,難不我還要讓們親我抱我?”
“我長得這麽好看,要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親我抱我,那我還不虧死了!”
蕭冷月覺得自家傻哥哥這歪理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
也懶得跟他爭論,隻希自家哥哥趕快用他賽車時酷帥無敵的風姿,徹底征服林酒!
……
林酒和傅聲聲分開後,直接回了在金海小區租住的公寓。
以為,陸蕭兩家商定婚事,沒那麽快結束。
且結束後,陸今朝肯定得陪著他未來的小妻,他今晚是沒空過來的,十分意外,從電梯中走出來後,發現他竟然站在公寓門口。
且他那副模樣,好似已經在外麵等了許久。
“陸先生,你過來了。”
想到在林深見鹿他和蕭冷月的親,林酒恍了下神,才有些木然地開口。
“嗯。”
陸今朝在門外等了一個小時了,他給打過電話,沒接,他隻能在這裏幹等。
沒有公寓的鑰匙,真的很不方便。
沉默了片刻,他還是涼聲問,“你公寓有沒有備用鑰匙?給我一把!”
林酒那正在開門的小手輕了下。
手上自然是有公寓備用鑰匙的。
可心上的城門已經搖搖墜,若再把鑰匙給他,那顆心會徹底失守。
冷漠又疏離地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們隻是睡友,還有兩個多星期,我們這段關係便結束了。我給你鑰匙,不合適。”
陸今朝沒立馬說話,他用那雙浩瀚若深海的黑眸凝視了許久,他才緩緩了下,“隻是睡友?”
“嗯。”
林酒冷若冰霜點頭,“除了睡友,我不想再跟陸先生你有任何糾葛!”
陸今朝直接被林酒這副拔那啥無的模樣給氣笑了。
昨天晚上,還主親他、抱他,極盡熱地糾纏他。
熱烈地在他下綻放。
仿佛,很依他,還有些喜歡他。
現在他才明白,這個人,哪裏有半分喜歡他!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提上子就翻臉不認人!
他嚴重懷疑,隻是把他陸今朝當了人形玩!
用他的時候,熱一下,不用他了,一腳踹開!
六年前也是一樣!
白眼狼!
“時間一到,我就會從陸先生你的生活中消失,我也不會打擾你!”
還在說!
陸今朝越聽越氣,他擰著眉冷哼,“隨你!”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又下降到冰點,林酒心裏有些難。
但想到他心中有白月,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還是強迫自己擺出一副冰冷的模樣,也強迫自己不心。
進公寓後,隨手將手包放到沙發上,問他,“陸先生,你是先洗澡,還是先……”
“林酒,你說我們隻是睡友,是不是我提出的要求,你都會滿足我?”
林酒之前的確說過,會配合他。
想到這,輕輕點了下頭。
陸今朝黑曜石一般的眸一寸寸加深,怒浪攜帶著無邊幽暗而來,幾乎要將的靈魂吞噬。
他眸幽冷地鎖住的小臉,一字一頓開口,“那今晚,我要你……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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