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雖然帶有暗示,可他沒有明說。
若是聯想了,就顯得思想齷齪。
到底不是傅東珩的對手。
人選擇終止這個話題。
默不作聲地加快了腳步,回到酒店后,用房卡開了門,“滴”地一聲響起后,傅東珩的聲音傳耳中:“聽說現在酒店都不安全,攝像頭有很多,半夜也會有人敲門,你一個人住不會害怕麼?”
宋思瑜回頭看他一眼,輕哼:“你真怕我害怕就不該說這些。”
“所以,你怕麼?”
“不怕,因為這是中宋旗下的酒店。”
他微愣。
倒是忘了,中宋名下的酒店在周邊城市都有分店。
上下打量男人一樣:“你早點睡吧。”
話落,轉進了房間。
跟著,門被關上。
傅東珩盯著那扇關上的房門,眉頭微微擰起。
在原地站了幾秒鐘,才回自己房間。
洗過澡后,他靠在床頭拿手機給宋思瑜發微信,先是把買服的錢微信轉賬給,十分鐘過去,沒有靜,他又發了消息:【晚上如果有事,及時打我電話。】
又五分鐘過去,還是沒有回復。
男人這才放下手機。
躺下后,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直到凌晨三點鐘,才勉強有了一點困意。
……
宋思瑜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后,洗漱護化妝,之后又換上得合適的服跟云朵通了個視頻電話,這才出了酒店房間。
敲響了隔壁房門。
門很快被拉開,只不過映視線的,是男人赤的上半。
時隔五年,傅東珩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可見這些年他堅持健。
雖然對他著膀子的行為覺到沖擊和意外,但人沒有像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一樣轉躲開,而是面不改地盯著他:“你還有多久能好?準備出門了。”
“馬上。”
兩個字落下后,他就轉回了房間。
門沒關。
宋思瑜看到他進去之后,拿過襯套在上,面朝的方向開始一顆一顆地扣襯衫扣子。
與此同時,還不忘質問:“昨晚怎麼不回我消息?”
敷衍回復:“睡了。”
“那今天醒了為什麼不回?”
“沒看到。”
男人的扣子已經扣到了第三顆:“我給你轉了昨天買服的錢。”
“不用,服就當我送你了,畢竟昨天你都謝我了。”
“既然宋小姐心甘愿送我,那我就開開心心地收下了,往后,也會一直珍藏。”
宋思瑜擰眉看著他:“你能正經點說話嗎?”
后者勾反問:“哪句不正經?!”
懶得廢話,轉過背對他:“你快點。”
“嫌慢,要不你幫我?”
“……”
人閉了閉眼。
忽然有些后悔讓他跟著自己來海城了。
退一步,他就能進兩步,不斷地挑戰的底線。
五分鐘后,那男人終于穿戴整齊出門。
宋思瑜走到電梯口按了電梯。
兩人一起下樓去酒店餐廳吃早餐。
坐下的時候,傅東珩看著問:“人你約好了嗎?”
“嗯,來之前就約了,午飯一起吃。”
“很多年沒見了,需要帶禮嗎?”
人隨意接話:“準備過了,在后備箱。”
“你想得周到。”
“這些年一個人照顧兒練出來的。”
說得其實是實話,也沒有什麼別的含義,只是隨口一答,若是換做跟別人對話,大概也是這麼回復的。
可偏偏,聽在傅東珩耳中,他就開始思維發散了。
眼看著他拿著餐的手微微頓住,看著自己的目也變得晦暗。
宋思瑜挽:“你別多想,我只是陳述事實,小孩子照顧起來有些復雜,所以我會經常復盤自己在哪些方面考慮不足。”
“我以為你在怪我。”
“離婚是我的決定,離開江城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我沒有理由怪你。”
男人目深深地看著:“是我對你不好,你才做了這些決定。”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往前看吧。”
“好。”
……
多年未見,再次面免不了一番寒暄。
蔣亦清已經家,和太太育有一。
蔣靜涵未婚,這些年一直投蔣氏。
蔣宅的布局倒是和從前沒什麼變化。
宋思瑜看到的時候,還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記憶。
那時候母親還沒有去世,外公外婆也健在,逢年過節母親都會帶著回來找外公外婆。
記得外婆擅長刺繡,還會做服,親手給做過好幾件旗袍。
后來母親去世,沈文君帶著宋欣雅進了宋宅,宋欣雅看的旗袍好看,搶走了兩件,找爺爺告狀才拿了回來。
如今時隔多年,那些記憶再次被發,心中懷頗多。
尤其,回歸現實,所有人都不在了。
宋思瑜說不出心底是什麼覺。
傅東珩和蔣亦清聊天的時候,蔣靜涵拉著宋思瑜去了別墅花園,看著問:“阿瑜,你五年前不是和傅家那位離婚了嗎?怎麼今天還帶著他一起登門?你們和好了?”
“沒有,他非要跟來。”
“他非要跟來你就準了?說實話,你們是不是還有復合的可能?”
現在沒有心聊這個,挽著蔣靜涵的手臂轉移了話題:“表姐,我這次來是想問你和表哥一件事。”
“什麼事還要親自來一趟海城,很重要嗎?”
“你還記得當年照顧我母親的傭人嗎,姚蘭英。”
蔣靜涵微微擰眉:“好像有點印象,但記不清長什麼樣了。”
“你打電話幫我問問舅舅舅媽,看他們還記不記得。”
“怎麼突然找這個人?”
人如實開口:“我母親當年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我想找到證人或者證據,為申冤。”
蔣靜涵臉微變:“我現就問我爸。”
話落,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那邊很快接通。
蔣靜涵開了免提:“爸,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姑媽嫁到江城的時候跟著過去的那個傭人,姚蘭英的。”
蔣毅大概是意外:“怎麼突然問這個?”
“有點事,你還有姚蘭英的聯系方式嗎?記不記得家住哪?”
“去世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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