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篤定地說:“不會有那麼一天。”
宋思瑜笑笑,并不罷休:“萬一呢?”
“沒有萬一。”
“……好吧。”
也不再做無謂掙扎。
左右得不到一個答案。
雖然事實是,他已經背著金屋藏了。
眼下試探并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再不滿,也不敢貿然鬧到明面上。
只等什麼時候捉個現場,再看看一向以“沒有養人的癖好”標榜的傅東珩要如何狡辯。
……
回江城后的第二天。
宋思瑜迷迷糊糊地被親醒了。
睜眼時看著在自己上的男人,手推了推:“一大早的,你干嘛呢?”
他沙啞著聲音說:“想你了。”
想了?
在意大利一周形影不離,回江城的第一個晚上也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有什麼好想的?
恐怕是連續工作幾天沒有床事,有需求了吧?!
宋思瑜沒有躲過晨起的一場事。
所幸,他很耐心,要得也不是很兇,但卻十分到位。
這場事各自滿足彼此取悅。
宋思瑜覺他心似乎不錯。
男人薄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的角,大掌把玩著無骨的小手:“傅太太今天有什麼安排?”
“中午要跟夏夏一起吃飯。”
“嗯,明天凜冬訂婚宴,今晚組了一個局,要一起過去麼?”
宋思瑜笑笑:“我就不去了吧?有人在影響你們說話,而且夏夏還說今晚要我陪一起住,我已經答應了。”
“好,那做老公的就給傅太太一天私人時間?”
“謝謝老公。”
中午,商場五樓。
宋思瑜和秦迎夏進了一家火鍋店。
落座點餐后,秦迎夏看著開口:“你和你老公出國度月這段時間,華傅集團好像熱鬧的。”
“什麼意思?”
“聽說是有個東看不慣你老公的行事風格,想要聯合傅家大公子給他點教訓,弄出了不小的風波,不過你老公厲害,還是給擺平了,最后還把那個東踢出了董事局,可謂是大獲全勝。”
宋思瑜煞有介事地點頭:“難怪他今天早上那麼高興。”
秦迎夏好奇地跟打聽:“他怎麼高興了?”
對上閨好奇的眼神,腦海中浮現男人著自己在床上顛鸞倒的畫面,笑了笑:“就……在意大利的時候覺得他很忙沒什麼時間理我,總是打電話開會,聽你一說才知道他可能是在忙這件事,但今天早上,他狀態明顯不一樣了。”
秦迎夏壞笑:“看來傅總今天早上是把你伺候舒服了。”
宋思瑜一臉尷尬,小聲提醒:“公共場合你能不能注意點?”
后者連說“好”。
服務員這時候過來上菜。
兩個人對視,眼底帶著笑意。
服務員走后,宋思瑜一邊往辣鍋里下菜,一邊看著秦迎夏試探地開口:“我出國這一周,你找工作了嗎?”
秦迎夏漫不經心地道:“投了幾家簡歷,但好像有人在壞我好事,都沒選上。”
“謝凜冬麼?”
“不知道是他還是謝家,我也沒證據。”
宋思瑜看著,認真提議:“夏夏,要不要來中宋?”
“你要給我開后門嗎?”
“你也知道,我爺爺打算把中宋的繼承權給我,如果你肯過來幫我,我就有完全信得過的人了。”
秦迎夏托腮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可是我雖然在國讀了MBA,但到底沒有經驗,再加上又這麼年輕,你覺得中宋的人會服我嗎?”
“你說的這個問題,不管去哪個公司都要面對,還是說你打算從基層做起?”
“也可以啊,中宋有合適的崗位嗎?”
宋思瑜思考數秒:“中宋銷售總監好像需要一個助理。”
“我可以試試嗎?”
“你真要從基層做起?”
很驚訝,本以為秦迎夏是開玩笑的。
誰知,人十分認真地點頭:“嗯,就這個銷售總監助理的工作,你幫我部推薦一下,我明天去面試。”
宋思瑜微愣,還是提醒:“明天是謝凜冬訂婚的日子。”
“關我屁事。”
秦迎夏冷哼,聲音里帶著點氣憤:“他連邀請我參加訂婚宴的膽子都沒有,真慫。”
宋思瑜給夾了一塊牛卷:“可能是覺得邀請你像是在挑釁吧,你別為他氣,不值得。”
“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我才不在意,等我在中宋事業做得好了,有的是青年才俊前赴后繼,到時候謝凜冬后悔都來不及。”
“說得對,我們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我等你打臉謝家那幫欺負人的。”
秦迎夏看著。
先是笑,而后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可是阿瑜,我真的好喜歡他。”
宋思瑜心莫名地揪了起來。
坐到秦迎夏邊,拍了拍的肩膀:“這世界上的事十有八九都是不如人意的,更勉強不來,夏夏,我們想開點吧。”
“想不開。”
“你看我,傅東珩不也不喜歡我嗎?他跟我結婚還讓韓璐住在自己名下的公寓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迎夏眼淚止住:“你說什麼?”
“怎麼了?”
“你是傅太太,跟我又不一樣,小三作妖你就跟傅東珩剛啊,難道他干出這種惡心事,還能理直氣壯?”
宋思瑜本意是安秦迎夏的。
沒想到一聽到了委屈,秦迎夏直接神了。
人笑笑,一邊拿紙巾給淚痕,一邊開口:“我有分寸,放心吧。”
“你真有分寸還是說著玩的?”
“真有,我在等機會呢。”
秦迎夏義憤填膺地道:“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你說話。”
“好,那……我們先吃飯?”
“嗯。”
關于謝凜冬的話題暫時略過。
宋思瑜吃飯的時候跟秦迎夏聊起在意大利的經歷,飯后又和在商場逛了會兒。
六點的時候兩人臨時決定要看電影。
八點半從電影院出來,們一起去吃小龍蝦。
秦迎夏點了很多啤酒。
宋思瑜不喝啤酒,點了橙。
怎麼都沒想到,秦迎夏會把自己給灌醉。
十一點過半。
秦迎夏在路邊耍酒瘋,鬧著要見謝凜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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