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的話,忍不住紛紛到院子里來。
男人垂著腦袋,小心翼翼的把放在水盆里的手收回去。
“二,您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呀。那毒蝎都還沒有找到呢,你憑什麼說我就是兇手呀?
我在南宮家不辭辛勞,已經工作了整整二十年了,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呀。
我什麼都沒有做呢,我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呀?”
男人急得用手抹著眼淚。
“阿生,真的是你想要害瑾諾嗎?”老夫人走到他的跟前,憤怒的質問于他。
“沒……沒有,姑姑,不是我呀。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二爺呢,我那麼敬重他,不是我……”阿生雙一,直接跪在了地上。
“玥,你是不是搞錯了?阿生他是我的遠房親戚。二十年前就來到南宮家工作了,他一向老實可靠,他是不會害瑾諾的。”老夫人也不相信沈玥的話。
“你們看看那個水盆。”沈玥示意阿生剛剛洗過手的盆子里。
水已經變了淺紅。
“其他人洗過手的盆子里,水全部都是干凈的。唯獨你這一盆水是紅的,你不愿意自己說出來,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臘梅花香其實并不是最高濃度的臘梅花香味,將紅梅以及特殊的化學分混其中,那麼香味絕對會翻倍。
他的手上不僅有臘梅花香的味道,還有淺淺的紅梅花淡香,只是一般人本就聞不出來。
只有用加過特殊藥水的水,讓其手浸泡在里面,梅花的香才會釋放出來。
你急于將毒蝎找出來,所以才會而走險,用最高濃度的臘梅花香混合梅花引、出毒蝎。”
沈玥看著南宮峰說:“三叔,你是南宮集團香水系列的執行者,你過來看看他的手上是否有梅花的香味。”
南宮峰看了一眼水盆里,又聞了一下阿生的手。
“沒錯,確實是有梅花的味道。”南宮峰說道。
“有梅花的香味又如何?難道就憑這個就說我是兇手嗎?我不服。
我沒有傷害二爺,我沒有。”阿生死也不承認。“二,你如此擅長調香,還懂得利用‘香’來蠱毒蝎。
從頭到尾怕都是你在自導自演吧?
真正會蠱的人是你,不然你怎麼會知道利用臘梅花香去抓毒蝎呢?”
“呵呵……”沈玥盯著阿生忍不住笑了起來,等的就是他這些話。“我不會蠱,相反我也不懂得如何去抓毒蝎。
因為那只毒蝎兒就沒有逃,它還在你家二爺的別墅里關著。
利用臘梅花香的香味去抓毒蝎,那只是我故意說出來的一個晃子。
卻沒想到有些人聽了之后,還真的相信了。
甚至不惜利用自己在調制香水上的技,而走險的將梅花與化學用品混合在臘梅花香里面,想第一時間把自己作案的毒蝎抓到。
你若一點都不心虛,三老爺給你用臘梅花香找毒蝎,你又何需多此一舉弄這個呀?”
“阿生!”老夫人揚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打在他的上。“我念在你是我遠房親戚的份上,我對你不薄。
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殘忍的想要加害我的親孫子?”
“啊……”阿生滾在地上喚。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梅菜的香你應該是從北院那個廢棄的實驗室取的吧?那里封閉已久,但長年沒有人打掃,想要找出你是否去過的證據絕對不難。”
南宮家族的各位叔伯,嬸嫂聽著沈玥這振振有詞的分析,頓時對另眼相看。再也不敢把當那日,口中只揚言想要金錢和份,做作又勢力眼的人了。
這人太不簡單了,居然獨自一人,設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局。攪合得整個南宮府邸犬不寧。
“來人啦,把這個吃里外的人給我抓起來,立刻送到警察局去。”南宮蕭吩咐著邊的保鏢。
“等一下。”南宮峰上前去阻止。“這麼大的事,他謀害的可是南宮家族份最尊貴的二爺,說白了瑾諾現在就是南宮家的嫡長孫。
就憑他一個單漢,有什麼理由去害瑾諾?
在他的背后肯定有指使者,必需得審問清楚。”
南宮峰一直用手攔著南宮蕭,誰也不打算讓著誰。他的眼神甚至還在挑釁著自己的大哥,言辭更為明顯。
誰都知道南宮蕭為南宮家族的長子,他的兒子南宮瑾欽才是嫡長孫,但他卻英年早逝。讓南宮瑾諾順理章的為了嫡長孫,這件事是南宮蕭心里永遠的痛。
“你也說了,他是一個單男人,他能有什麼理由去加害瑾諾呀?肯定是瑾諾以前對他不好,所以他才會這樣做吧。”南宮蕭說道。
“來人……”南宮老太爺氣得全部都在抖。“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自己招了為止。
若他不招,就往死里面打。”
三名傭人拿著子朝著阿生的上連續打去。
“啊……老太爺饒命呀,姑姑……饒命……”阿生痛得在地上打滾,哀求著老夫人。
“你老實待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又或者說你為什麼要加害瑾諾。否則……即使是我也不會輕饒于你。”老夫人自然是向著寶貝孫子瑾諾的。
“是……是三老爺,是他讓我這樣做的。”阿生承不住毆打,大聲的喊出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南宮峰瞪大雙眼,沒想到這條狗會胡的咬上他。
“對啊,你這死賤奴才,居然敢誣陷我家老爺。”吳芳對著傭人說:“往死里打他。”
“就是三老爺讓我這樣做的,如果不是三老爺的授意……我我又怎麼會懂得利用梅花香和臘梅花香提高香味的濃度呢,啊……別打了……”
“父親,不是我。”南宮峰向老太爺鞠躬解說:“阿生當初在瑾諾的手底下干過幾年,他負責過香水這方面的事,他是懂得調香的。
當初因為他犯了錯,瑾諾才會把他趕出公司。
是母親念在他是遠房親戚的份上,才會愿意收留他繼續在府邸干活的呀。”
南宮峰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事會扯上自己。
“三弟,阿生也算是家里的老人了,他何需無故的來誣陷你呢?”南宮蕭慢條斯理的說道。
大家各執一詞,一時間變了無頭案。
南宮瑾諾的別墅里,躺在臥室床上的男人,靜靜的聽著放在床頭平板里的聲音。
他的眼睛看不見畫面,耳朵卻能聽到里面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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