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自信便是自負,我知道你很強,也知道你有把握。”蘇溪若深吸了口氣,語氣凝重道,“可是這次傷不就在你的預料之外嗎?陸霆川,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你真的沒了,我是絕對不會為你守寡的!”
陸霆川抬手的頭發,輕咳一聲道,“好,下次不會這樣了。”‘
“還有下次?”蘇溪若瞪眼。
蕭逸:噗嗤。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兩人,還是頭一回瞧見說一不二的陸總司長這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就如同一頭慵懶的雄獅縱容著。
陸霆川淡淡的掃了蕭逸一樣,蕭逸立即正襟危坐,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瞧見。
他輕咳一聲道,“還是繼續說下去吧。”
通過一些極端手段的審訊,那些的家伙還是把他們都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幫著他們渡境的是陸家的陸若新。
比較可笑的是,這群要害陸霆川和蘇溪若的人進夏國的渠道竟然還是借用的陸霆川的名頭。
陸若新是陸家大小姐,格本就瘋癲厭世,但卻又足夠小心謹慎。
以前害了不人,但每次都有專業人士將那些證據一一抹去,即便警方想要抓,也毫無辦法。
就跟曾經的潘靜一樣,只能讓眼線盯著。
但陸若新又不蠢,自從得罪陸霆川這個堂弟后,一下子就變得低調起來,往常隔三差五的就要搞事,但自從在蘇溪若手里吃癟后,仿佛就變得安分了。
不過
這僅僅只是表面。
“從幾個月前開始,陸若新便經常出國旅游,我們的人查了以往的行蹤,發現在國外玩的那些東西更是肆意妄為,又那個教父的兒子幫兜底,陸若新玩的更瘋,幾乎每個月就有三四條人命死在的手里。”
蕭逸輕嘆一聲。
算起來,他們兄弟倆還是陸若新的高中同學。
以前陸若新上學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猶記得當年學校最歡迎的校花就是,甚至還因為脾氣好,心地善良一度吸引了大票的迷弟迷妹。
誰能想到當年那個清純又漂亮的同學竟然會變這個樣子。
“那些家伙說,陸若新只是負責提供給他們進夏國的渠道,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由組織上層親自下達的。”
陸霆川是夏國督軍總司長,同時也是一手將傳世集團打造全球百強企業的高手,再加上之前抗癌藥也是由他手下面世的,各國或多或都算承了人。
再加上他本又不是個好惹的子,境外那些勢力一旦被他盯上,不得也得一層皮。
就拿之前第二區的事來說,蘇溪若將他從第二區救回來后,沒過多久,第二區那邊便到了夏國方嚴厲的指控。
原本第二區那邊幾乎沒有夏國的勢力,但陸霆川生生借用第二區對自己下手的這個借口,把他自個兒手下的一支隊伍強行駐了第二區,當初凡是對他下過手的那些勢力幾
乎全被清繳過。
柯麗薩所在的狂鯊組織,以及想強迫陸霆川結婚的安琳所在的巫神組織也都被夏國軍部的人算過賬,要不是大出了一次,現在第二區已經跟別的組織一樣就地解散了。
所以現在那些所謂的殺手組織還真不愿意接狙殺夏國高層的單子。
畢竟夏國武管控的極為嚴苛,國到都是天眼監控,甚至還有熱心的人民群眾,想要在夏國手,困難程度呈現好幾倍增長。
第二區已經有夏國的勢力,柯麗薩卻還敢花錢要人狙殺陸霆川,還真不怕死。
蕭逸已經把這邊審訊的記錄以及那些殺手的口供都給第二區駐扎的負責人發過去了,敢對他們夏國督軍總司長下手,那人最好早點跑路,否則……
還有敢派出殺手的那個組織,夏國也一樣不會放過!
“陸若新現在在什麼地方?”陸霆川冷下臉。
之前陸若新惹事兒,看在老爺子老太太的面子上,他只是給出警告,并未趕盡殺絕。
可現在竟然已經想要他們夫妻倆的命,那這陸若新也留不得了。
陸霆川從不是一個以德報怨之人,誰敢對他出爪子,就得有被剁掉爪子的覺悟。
他已經給過陸若新機會,既然自己不知道珍稀,那也怪不得他這個做堂弟的不留面了。
蕭逸道,“現在還在N國,已經出國半個月了,最近正在陪著凱文迪四參加宴會。”
凱文迪便是N國那位黑
手黨教父的眾多兒子之一。
當初陸若新的父親出了事兒,就把陸若新送給凱文迪求助,填補了虧空后才沒有進監獄。
凱文迪是那位黑手黨教父權勢最大的繼承者之一,擁有的人數不勝數,但陸若新卻是他最寵的一個。
陸霆川蹙著眉,沉聲道,“把帶回來。”
蕭逸點了點頭,嘆道,“我還查到了一件事可能也跟陸若新有關。”
“說。”
“當初那個蘇耀月的人不是得到了一箱子武嗎?我們查到了,那一箱子武的源頭就是凱文迪,所以當初蘇恒業他們得到的拿箱子武有極大的可能是陸若新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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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川嗯了一聲,面平靜,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兒了般。
蕭逸起道,“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去理其他的公務了。”
陸霆川點了點頭,示意他出去時帶上門。
等蕭逸離開后,蘇溪若才不解的看向他,“陸若新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之前是有些恩怨,可還不至于讓恨不得殺了我,還對你也起了殺心吧?”
陸霆川摟著的腰,搖搖頭道,“早就瘋了。”
蘇溪若點點頭,“是瘋的。”
至從小到大認識這麼多人以來,就見過陸若新這麼一個玩起來特別瘋的人。
潘靜和林思憶這類不瘋,而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算是惡人一個。
可陸若新的瘋完全毫無邏輯,全憑自己的喜好做事。
陸霆川鼻翼
,嘆道,“當初父親著挪用公款賭博,造了好幾個億的虧空填補不上,那時我還在國外執行任務,跟陸家關系也很僵,老太太因為老爺子中的毒也沒心思打理陸家的事,而陸建國也是薄冷面的子,不可能幫父親,所以陸若新被送給了凱文迪。”
N國與第二區相連,國勢力錯綜復雜,方對國家管控并不功,導致各種組織勢力極為龐大,有的時候連N國方都不得不主退讓。
凱文迪的父親作為N國最大組織的教父,在N國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與極為可觀的財富,凱文迪完整的繼承了這位教父的心狠手辣與冷殘暴以及瘋狂斂財的手段。
幾個億對于凱文迪來說不過九牛一,只要稍微賣點面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對于凱文迪來說,陸若新就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
“雖然不清楚當年陸若新到底在凱文迪手里經歷了什麼,但等我再見到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副樣子了。”陸霆川輕嘆了口氣,“最初我們還不知道陸若新跟凱文迪之間的事,直到我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親眼瞧見被凱文迪用一條狗鏈拴著脖子折辱的時候……”
蘇溪若滿臉不可思議,震驚道,“狗鏈…………”
雖然很接那些黑暗一面的東西,但蘇溪若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
很多有錢人在某些事上玩的手
段非常殘忍狠辣。
不管是為了錢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落在他們手里的那些人越是痛苦,便越能激發起這類人心里扭曲的快意。
俗話說己所不勿施于人,但對于有的人來說,喜歡看見別人痛不生的模樣也是一種快樂。
陸若新瞧著那麼鮮亮麗的一個人,竟然會被一條狗鏈拴著,這……
皺起眉,即便陸若新是敵人,也有些心里不舒服。
盯著陸霆川道,“你當時沒有管這件事嗎?”
陸霆川輕嘆一聲,“好歹也是我堂姐,哪怕我們以前很見面,關系也很冷淡,但陸家的人我自然不會允許被那麼欺負,我當然想帶走,只是自己不愿意。”
蘇溪若不解,“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想的。”陸霆川搖頭,“但我知道,不僅恨父親,同樣也恨陸家所有人,認為當年是因為陸家其余人冷眼旁觀,才會讓被送給凱文迪。”
一個面容姣好,出豪門的千金大小姐落到凱文迪這樣子的人手中會遭遇什麼,蘇溪若不敢細想。
抿了抿,“所以你說早就瘋了,是因為這件事被瘋的嗎?”
陸霆川嗯了一聲。
“可為什麼呀?”蘇溪若握拳頭,“以現在陸家的能力,想要離凱文迪的掌控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每次還要主出國去跟那個男人見面?是夏國人,我就不信凱文迪的勢力能夠到夏國的
地盤上來。”
陸霆川倒是猜到了幾分,他沉聲道,“陸若新從小被慣著長大,中途被父親出賣,不可能不恨,從小就是有仇必報的子,我想……”
陸霆川輕嘆道,“最初時可能想要逃離凱文迪的掌控,但是跟凱文迪見過了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一面,也應該生出了野心,打算利用凱文迪來報復陸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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