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景
月的第一站,是令安桐頗意外的地方。
不是國外,也不是什麼月圣地,而是曾經小住數月的首都。
當他們拎著伴手禮來到小區的二樓,敲開了安襄懷的房門,剎那間氣氛就凝固了。
“桐桐,你們……怎麼回來了?”
他們倆昨天才辦完婚禮,聽說今天準備出門度月,所以安襄懷昨晚連夜就回了首都。
兒出嫁,大喜的日子,但為人父者,喜悅的緒被不舍沖淡了許多。
是以,他們月的第一站就來了首都,意料之外的心難以言喻。
安桐將伴手禮遞給安襄懷,笑地解釋,“九哥安排的。”
也是上了高鐵才知道這趟旅行的起點是首都。
安襄懷不可謂不高興,熱地把兩人迎接進來。
安桐幫忙去泡茶,站在琉璃臺前問道:“爸,你今天沒去單位?”
父親因為出走三年的事,到底還是到了分。
如今被迫留在首都,也是他和單位博弈后的妥協。
安襄懷著眉心,輕笑道:“工作是忙不完的,空去湛州參加了一場婚禮,回來總要休息兩天。”
安桐瞧著他眼底的青黑,猜測父親昨晚可能沒睡好。
有些緒無法同,但實實在在的父關系還是讓心疼自己的爸爸,“您也說了工作忙不完,那就別加班加點的熬夜了,馬上快五十了,經常熬夜不住的。”
安襄懷聽著兒口中的叮囑,一時間五味雜陳。
……
安桐和容慎在首都停留了兩天,窗臺的花瓶又上了新鮮的百合花。
月的第二站,是馬代。
夫妻倆從首都乘坐商務包機出發,當天下午抵達了馬代的海島別墅。
湛藍的海中別墅,推開落地窗便能看到清澈的海平面。
隔天一大早,安桐率先醒來。
手機時間顯示還不到六點,毫無睡意,側頭就看見還在沉睡的容慎,以及他右肩的牙齒印。
安桐抿笑笑,輕手輕腳地翻下床。
時間還早,沒有換服,睡袍昨晚似乎丟在了洗手間。
隨手撈起沙發上的白襯衫,套在上就推開了落地窗。
蔚藍的天空飄著縷縷的浮云,從海岸線一點點生氣,微風拂面,舒適的愜意。
安桐坐在窗外的沙發上,盤托腮著海面,似乎所有的煩惱都被清風帶走,頭腦一片清明。
看了一會,忍不住腳走到別墅前的私人沙灘上,背著手閉上了眼睛。
容慎醒來沒看到安桐,瞧見正前方的落地窗開了半扇,支起上半看向遠,就見到了令他久久難忘的一幕。
細白的沙灘,孩穿著他的白襯衫,擺遮在窩上方十寸的位置,及腰長發在背后搖曳,融蔚藍的天地間,景如畫。
不多時,后傳來了腳步聲。
安桐一轉就撞進了男人的懷里。
私人海灘的私極佳,容慎穿了件白的浴袍,自后環住了安桐,“看日出怎麼不我?”
“沒有,就是睡不著了,隨便出來走走。”
安桐邊說邊仰,把自己的重量都靠在容慎的懷里。
一雙乎乎的小手按在男人的后背上輕輕挲,兩人不再說話,安靜地會著寧靜溫馨的海邊清晨。
哪怕許多年后,安桐還是會想起在馬代月的這一天。
微風,暖,海邊,還有人。
……
八月末,安桐和容慎結束了月旅行。
兩人回來就直接去了容家園林。
非休息日,家里只有阮丹伶百無聊賴地在房花。
聽到管家報信,趕忙洗手下樓,果然念叨了十來天的兒媳婦乖乖坐在沙發上等呢。
“安安回來啦。”
阮丹伶走到面前,剛要手掐掐的臉蛋,作卻滯在了半空。
安桐仰著臉,眉眼彎彎,“媽,怎麼了?”
阮丹伶挑著的下左看右看,爾后不滿地瞪著一旁泰然從容的男人,“你出門是不是忘記給安安帶防曬霜了?你瞧把曬得,比之前黑了三個度。”
安桐:“……”
想起了自己在馬代放肆游泳的日子。
雖然不臭,但一白遮百丑的俗語還是聽說過的。
安桐趕忙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黑了……很多嗎?”
阮丹伶有口無心地繼續刀子,“可不,你這皮以前是白里紅,現在都快紅里黑了。小九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人?”
紅里黑的安桐:“……”
突然不想出門了。
阮丹伶沒好氣地抱怨了容慎幾句,也顧不上安桐累不累,當天下午就拽著出門做容去了。
容慎閑來無事,了程風和元凱過來。
走了十來天,公司里的大小事務積了不。
程風到的很快,下車時,左手還摟著厚厚的一疊文件夾。
“九爺,這些是暫時比較著急的文件,需要今天盡快簽署。”
片刻后,時長不面的元凱也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客廳,“九爺,地產招標會已經結束了,這幾塊地皮最快年底可以開始土,需要你簽字確認。”
兩人一進門就直奔主題,多有些焦頭爛額的麻木。
萬人之上的執行長,結完婚就跑出去月了,您倒是輕松,苦了他們這群首席助理,整天被公司與合作方的電話轟炸。
半夜都不消停。
此時,容慎坐在院外的傘下,慢條斯理地打開文件夾開始理公事。
“湛科大哪天開學?”
男人閱覽著一份地皮的規劃方案,聲線低沉地出聲。
程風說了句稍等,走到一旁給凌琪打了個電話。
問完便折回來,木著臉說道:“后天。”
容慎簽下自己的名字,勾了勾薄,“后天時間空出來。”
程風:“……”
你有老婆,你了不起!
開個學而已,這是準備親自送老婆去上學?
這些話程風一個字也不敢說,只能悶在心里腹誹。
而元凱比他冷靜多了,確定自己帶來的文件都簽了字,轉溜之大吉。
程風也想走,但又躊躇了幾秒,“九爺,香江容氏科技那邊最近有些,分總給我打了電話,希我們能派個人過去幫忙理。”
——
今天有四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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