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開車到四川要兩天多的時間,這兩天裏向缺在車裏又了兩次,這兩回的反應比之前幾天幅度大了不,也痛苦了不。
用王玄真的話來講就是,自從看他了這幾次後上廁所拉屎的時候以前能蹲六七分鍾,現在沒十幾分鍾都出不來,因為屁眼已經筋的都被堵死了,得才能出來。
向缺反應如此之強,就是因為努雄的怒火已經到達了臨界點,不把向缺給折磨的死去活來他如何對得起寨子裏被廢的那十幾個人啊。
向缺有點拿不準趙禮軍和蘇荷會不會又殺個回馬槍去寨子裏打探消息,所以他得著,夠四十九天之後才能把金蠶蠱給滅了。
除了的時候,在車裏向缺剩餘的時間就是在研究包裏的三件法,打神鞭和太極圖研究的還算徹,這兩件東西本就屬於風水師行的研究起來還算簡單,但那桿出自忽必烈墳墓的旗子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整明白。
旗子很普通,材質也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旗上那些薩滿符文,王玄真看了半天後直搖頭一個符文也不認識,向缺就更不懂了,但他又不能找個薩滿的巫師來詢問。
“咋回事呢,想要整明白這小旗子還得有緣之人來?”向缺憋氣,忽必烈的棺木裏有幾樣好東西,但自己偏偏拿了這個,可到手了卻又無計可施,略微有點頭疼啊。
“旗子上的符文和棺木上的很像,當時肖家哥倆因為中了詛咒生氣被進了棺木裏,忽必烈的四個侍衛複活了一個,老向你說這旗子是不跟薩滿有關,可能是可以施加詛咒的東西吧”王玄真在一旁出謀劃策,試探著說道:“我們可以把旗子上符文都給抄下來,然後拆分開一個個的給懂薩滿文的人看,讓他們翻譯出來後我們再合並在一起估計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這上麵符文太多,上哪找那麽多會薩滿文的人翻譯啊”
“是個難題,能解決也有點麻煩,東北那邊懂的肯定多我們找幾個,然後我再給趙教授發過去讓他找唐雯藝研究一下,但這麽一來比較費時間啊”
“無所謂了,一年半載的也沒事啊,這樣吧空了你趕給我研究研究這事,不整不明白它我抓心撓肝的很不得勁啊”向缺想了想,說道:“東北那邊的薩滿我來研究,我讓人去找,剩下的你找人”
“哎,關鍵是唐雯藝那我還不知道咋代呢”王玄真頭疼,因為在古墓裏他把那人給拍暈後又給扔到了賓館裏,真要是再見麵自己不得被生屠了啊。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向缺傲然說道:“哥,職業釣馬子專注二十幾年的選手,對於人來講絕對是讀們千遍也不厭倦,對於人的了解我已經深到骨頭渣子裏了,聽我的準沒錯······你,附耳過來”
“啥啊?”王玄真賤嗖嗖的問道。
“人債償唄,好像有那麽點小得意你,我覺得你跟他來個靈魂和的雙飛,你倆在河裏撲騰撲騰的遊幾個來回,一準被你給俘虜了,到時候你提啥要求都得乖乖的給你辦了”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
“得意我是正常的,我號稱金校尉裏的彥祖哥,稍微打扮一下相當迷人了”王玄真低調的說道。
向缺直翻白眼:“跟曹清道混多了你不要臉的德見漲啊,他就說自己想改名曹彥祖,在不要臉的世界裏你倆都能齊頭並進了”
“那算了,我還是別彥祖了,他也有這想法那明顯是把我的層次給拉低了,我還是換個人打扮吧”王玄真直搖頭,覺得跟曹清道並駕齊驅對他來講侮辱人的。
“要不本山大叔吧,我覺得你倆臉型像的,不用打扮就已經神似了再打扮下就能以假真了”向缺樂道。
王玄真惱怒的說道:“滾犢子吧,你能把嬰兒看是鞋拔子臉,你這眼睛得錢治了”
“哎呀,你倆別吵吵了,過了前麵的服務區晚上之前咱們就能到都了,小亮和德在那等我呢”王昆侖開著車指著導航說道:“都到重慶還有四個多小時,咱是明天走啊還是連夜走呢”
“休息一晚上,反正也不急,明天再走吧,我要吃火鍋,品川妹子”王玄真說道。
向缺催促著說道:“別尋思火鍋的事了,趕研究下那桿小旗咋辦,不整明白我把你給燉了”
“我拿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北大考古係有這種專業團隊,倒是你,東北有認識人麽?”
向缺掏出電話打給了杜金拾:“哈嘍啊東北浩南哥,幹啥呢”
“向缺啊”電話裏杜金拾驚訝的,這貨有段時間聯係不上了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我啊,沒事,吃大蒜,喝咖啡,泡個妞”
“這生活令人回味無窮啊”王玄真一聽電話裏的靜差點沒噴了。
“浩南哥,給我辦件事唄?”
“啥事啊,我上就二十來塊錢,買大蒜的錢還是跟別人借的呢”
“哎呀,不是管你借錢啊”
“那行,有事說事能辦的必須給辦”
向缺說道:“在東北,給我找幾個跳大神的神婆或者出馬的,越多越好但必須得是正統薩滿出,我給你傳點東西過去,你給我找人把上麵的字翻譯出來”
“啊,就這事啊,那行等過兩月我回去的吧”
“啊?你沒在家啊”向缺懵了。
“許久未歸家了,跟明哥在四川這邊辦事呢”
“啥玩意?四川?哪啊?”向缺無語了,兩人還能來個萬裏之外大團圓啊。
“天府之國······都,缺啊我跟你講都說川妹子好,腰細長白貌,我現在才會到這話是很有哲理的,在理論和實踐的雙重研究下,我覺得四川是個讓男人都舍不得把子提上的地方”杜金拾在電話裏相當興的說道。
“咦,聽這哥們的口音咋覺這麽親近呢,我覺得這一次川我倆冥冥之中注定要拜把子為兄弟的”王玄真智慧的小眼眨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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