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趙秋看到旁邊生起的火爐子,腦袋里面閃過一個對付杜躍清的好辦法。
誰知道杜躍清忽的在旁邊喊了一句,“趙秋,你蹲在那兒想什麼呢?”
趙秋本來就在想鬼心事,被杜躍清這麼一喊,嚇得一個激靈,忽的倒在旁邊的火爐子上面。
爐子上面是正在燒的滾燙的湯,一下子被趙秋撞翻,里面的熱湯撒出來,盡數落在了趙秋上。
沈家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訝的看著。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俞外婆,過去攙扶趙秋,“燙到沒有?有沒有傷到哪里?”
趙秋驚魂未定,上穿的棉襖被燙了一個窟窿,粥撒了一,頭發也散了下來,看上去狼狽不堪。
杜躍清看著趙秋想笑,不過還是過去問怎麼樣。
趙秋兩眼都落了淚,楚楚可憐的模樣,搖頭說,“沒事。”
早不晚不,為什麼要在想虧心事的時候?
趙秋看著杜躍清一臉無辜的樣子,心里發恨,一定要讓杜躍清好看。
“進屋去重新整理一下,躍清和你材差不多,你先換一件和躍清差不多的服,主要是看看有沒有燙傷。”俞外婆關切的說著。
杜躍清說,“外婆,你帶秋進去拿吧。”
“好,你們先吃飯,一會兒還得去縣城里呢。”俞外婆說了一聲,帶著趙秋進了屋。
等他們轉,沈敬似笑非笑的目落在杜躍清上,笑著說,“你這調皮的樣子還真招人喜歡。”
杜躍清皺眉,其實剛剛不是故意的,雖然一看趙秋那轉著眼睛的模樣,就知道這人有想要整幺蛾子。
但并不是一個會主害人的。
剛剛完全沒想到趙秋會被忽的一聲喊嚇到。
俞華說,“這趙秋眼神飄忽,心思不正,就你外婆看不出來,還將當個好人,傻老婆子。”
“我們外婆是心地善良。”杜躍清笑說。
幾人吃著早餐說著話,俞外婆帶著趙秋出來,這時候趙秋已經換了一杜躍清的天藍棉襖,樣子看起來很靦腆,“嫂子,你的服真好看。”
“好看吧。”杜躍清瞇起眼睛,“送你了。”
“那怎麼行呢,你這服是羽絨的吧,一看就很貴的樣子。”趙秋一邊推,一邊著服,樣子看起來十分喜歡。
“還行吧,剛剛你傷到了沒有?”杜躍清問。
“還好這冬天服穿的厚,沒有傷。”俞外婆笑著回答。
這時候進了屋分別向俞外婆和俞華問了好,一轉頭看到趙秋,皺眉說,“你怎麼穿了躍清的服?”
趙秋忙解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杜昕菡憋著笑,假意很關切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那秋你以后可要小心一點才行,這燙傷了服只是小事兒,萬一傷了你,我們可不好向你大姐代。”
吃完飯后幾人進城,一切和往常一樣,到了快中午時,外邊突然傳來震耳聾的鞭炮聲。
杜昕菡疑說,“是誰家嫁娶媳婦?”
杜躍清搖頭,“這個時間不像是有結婚的。”
店里客人漸,外邊似有不人向著街邊涌去。
“出去看看。”
杜躍清出了門,見街的斜對面新開張了一家服裝店,張燈結彩,鞭炮齊鳴,外面圍著許多人,好不熱鬧。
有行人路過,議論說,“前面又開了一家服裝店,專門賣服裝的。”
“現在這條街越來越旺了,開這麼多服裝店。”
“聽說特別便宜,咱們也去看看。”
……
杜躍清看了一會,回店里。
杜昕菡問說,“出了什麼事?”
“對面新開了一家服裝店。”杜躍清淡聲說。
“什麼服裝店?”
“和我們賣一樣的。”
啊?”杜昕菡驚愕的瞪大了眼,“這條街原來就咱們一家服裝店,咱們主打的是咱們的特傳統服飾,這家店開在咱們對面,分明是故意來搶生意的。”
杜躍清倒沒太大的意外,他們的傳統服飾現在在城里越賣越好,不只有錢人家,普通人也會花錢買上幾件傳來來試試。
畢竟傳統服飾發展了華國上下五千年,確實有它獨特的,而且經過的改良之后,穿起來也方便。
他們賣的好,自然有人效仿,這品服做起來確實簡單,只要懂做服的人一看就明白。
之前便有服裝前看他們賺錢也跟著想賣傳統服飾,只是面料和杜躍清做的服一樣,款式卻不如他們服裝店的,賣的并不好。
現在又有人開服裝店,想必也是見這個買賣賺錢,想來分一杯羹。
不過這樣明目張膽的將服裝店開在了他們的對面,也實在是挑釁了。
兩人說著話,趙秋低頭不語,像是沒聽到。
對面又開了一家服裝店,杜躍清的服裝店里明顯人了些,到了午后,客人了,杜躍清對杜昕菡說,“走,我們去對面看看。”
杜昕菡早有此意,聞言立刻點頭。
留下趙秋看店,兩人一起出了門。
新開張的服裝店就在斜對面,幾步便到了,杜躍清抬頭他們的照片,上面寫著,紅紅火火服裝店。
杜昕菡冷哼說,“好大的口氣,剛開業就紅紅火火。”
服裝店里人來人往,看上去生意很好,杜躍清兩人進去,見店鋪不大,服什麼的都是新置辦的,店里用的架還有收銀臺卻是舊的,看樣子店鋪的老板著急開張,只來得及置辦了服,十分倉促。
幾個人圍著銷售,店里站著一年輕的男人,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皮黝黑,正把他們店里的服說的天花墜。
杜躍清打量了一下那男人,直覺這男子不像是懂服裝的,因為他上沒有半點裁的氣息。
然而他說的頭頭是道,又像是個行家。
“走吧。”杜躍清什麼都沒說,拉了杜昕菡走。
客人,店鋪早早關門,天剛黑幾人已經回了村子。
趙秋還穿著杜躍清的服,一回去趙蓮花便發現了,高興說,“秋,你買新服了?”
趙秋看了看自己上的棉襖,“沒有,我哪里舍得買這麼好的服,是嫂子的。”
趙蓮花臉頓時一沉,“你穿的服做什麼?”
趙秋便將早晨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