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外面站著一老一弱兩個人,年長的老人挽著一個行李,瞟了杜雅麗一眼,問說,“這是不是杜金水家?”
杜雅麗說,“是,你們找誰?”
“就找杜金水。”人推開杜雅麗,領著人進了門,在房間里大聲喊說,“杜金水,你出來。”
阿梅在屋子里噌的站了起來,大步出去,看到進來的人正是今天在城里看到的那個小三,頓時臉冷下來,“這里沒有杜金水,你們滾出去。”
人是王曉的母親王母,冷笑一聲,“你是杜金水的老婆吧?我都打聽清楚了,這就是杜金水的家,他搞大了我閨的肚子,
買的房子也賣了,讓我閨無家可歸,今天我就是來找他討個說法,問他還要不要自己的兒子?”
阿梅氣的臉發白,“不知廉恥的賤/人,被人搞大肚子竟還有臉追上門來,如果是我,早就找個墻角撞死,一了百了。”
“你放屁,明明是杜金水坑害我閨。”王母怒道。
王曉扶著剛剛三個月的肚子抹淚,“我當初并不知道杜金水已經有了孩子,否則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現在懷了孩子,實在是沒辦法了,總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吧。”
“呸。”阿梅啐了一口,“不要臉的賤/人,當了賤/人還立牌坊,馬上給我滾出去。”
王母咬著牙說,“我們是來找杜金水的,你算什麼東西?杜金水,你滾出來,你還要不要兒子?”
阿梅也是個潑辣的,看著王曉的肚子,上前就要推搡,“賤/人,不要臉的賤/人。”
王母忙攔在自己閨前,“我閨肚子里可是你們杜家的孩子,你如果傷了,我今天就跟你拼命。”
杜雅麗和杜雅寧站在一旁都傻了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撕/扯間,杜金水走出來,喊說,“都別鬧了。”
王曉眼角一閃,順勢倒在地上,虛弱的喊了一聲,“金水。”
杜金水心疼的過去攙扶,“小,你沒事吧。”
“你竟敢推我閨。”王母怒吼了一聲,對著阿梅的臉抓去。
阿梅也不弱,當即便和王母廝打在一起。
杜金水眉頭皺,只將王曉扶到一旁,張的看著的肚子,“兒子有沒有事?”
王曉搖頭,哽聲說,“老爺,咱們的房子被人收走了,我實在沒地方去才找到你家里來,如果是我自己,干脆找個地方了斷了算了,可是我肚子里有你的骨,我不敢對不起你。”
杜金水說,“你放心,我肯定會護著你和兒子的。最近出了點事,那宅子我是讓人騙了去了,你先住在這里,等以后我自有安排。”
王曉蹙眉,“那你老婆容不下我怎麼辦?”
杜金水冷哼,“這里是姓杜的,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說讓你住你就住。”
王曉雙目含淚,“給你添麻煩了。”
“這是哪里話?”
那邊阿梅兩人還在撕/扯,杜雅寧和杜雅麗上去拉架。
杜金水瞥了一眼,理也不理,攙扶著王曉往屋里走。
阿梅見王曉進門了,頓時轉撲上去,“賤/人,給我滾出去。”
王曉忙往杜金水懷里一躲,杜金水一回手將阿梅推開,“你這個潑婦,如果傷了我兒子,我就和你離婚。”
阿梅頓時愣在那,傻了眼。
王母提著行李跟上自己兒,得意的瞥了一眼阿梅,冷笑說,“我閨肚子里懷的可是兒子,若有什麼閃失你擔的起嗎?”
說罷,趾高氣昂的進屋去了。
阿梅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不活了,我跟了他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找了個小三,不但讓進門爬到我頭上,還要和我離婚。”
“杜金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這日子沒法過了。”
……
杜雅寧皺眉看著阿梅,突然又想回到孫家去。
就這樣,王曉在杜金水家住了下來。
王母以照顧兒為由,也在杜家住下。
杜家每天爭吵不斷,犬不寧,村子里議論紛紛,大多是看杜家的笑話。
杜昕菡家和杜金水家一墻之隔,每天將隔壁的靜聽的清清楚楚,一有事便和杜躍清去說。
“躍清,大伯和大嬸離婚,大嬸終于不敢鬧了,今天還給那個新來的王曉洗服了呢。”
“還有王曉的媽,也是個潑辣的,說閨懷著孕,每天要吃一只,把大嬸養的那些吃了快一半了,把大嬸氣的半死。”
“那王曉看著弱,我看也不像是什麼正經人,才來了幾天就說自己在房間睡不慣,把大嬸的屋子給占了。
聽說懷的是個兒子,大伯又一直因為沒有只有一個兒子的事煩心,這次真是把王曉個寵上天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財產要給誰呢。”
如果是正經人,能做見不得人的小三。
杜昕菡絮絮叨叨的和杜躍清說著杜家的事,最后還要搭上一句,“活該,這是報應。”
杜躍清瞇眼一笑,“中午外婆做糯米飯,留下吃飯。”
“好啊,我最喜歡外婆的糯米飯了。”杜昕菡高興說,“對了,咱們店什麼時候開張?”
“外公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外婆一個人照顧就行,田里的稻子也已經收回家了,沒什麼事明天就開張。”杜躍清道。
“真的?”杜昕菡越發激,“我媽帶著人做了不服了,明天我全部拿過來。”
“嗯。”杜躍清拿了錢出來,分兩份,“這些是給二嬸和工人的工錢,這些是你的。”
杜昕菡看著自己那份有差不多快一千,忙說,“我是給你幫忙的,不要工錢。”
“每天看店也很辛苦,應該得的。”杜躍清又推回去。
杜昕菡說,“躍清你真好,跟著你這段時間,我把自己的嫁妝都攢出來了。”
杜躍清聽說嫁妝,忙問說,“你和郭杭現在怎麼樣?”
杜昕菡臉上一紅,目卻有些黯然,“他對我好,我去城里看店,偶爾能見幾次,他說他一定會說服他媽娶我。”
“你們這樣總不是辦法。”杜躍清擔心道。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杜昕菡雙手托腮,面帶憂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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