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了,我們還是分手吧。”牧格別過臉,不敢去看初然。
初然把酒杯放桌上一放:“我昨天問過醫生,只要進行一次手,至能延長半年到三年,還有機會。”
“可我不想活著了,可以嗎?”牧格崩潰的吼道。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發這麼大脾氣。
初然有些被嚇到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所以,多活一會兒,多跟我在一起一天你都已經覺得是負擔了嗎?”
“對,我現在連呼吸都覺得難,你還指我能陪你過下去嗎?我們沒有未來的,然然。聽我一句勸,去做你想要做的事,不要再浪費力在我上了,今天這個手,必須分。”
牧格本來事事都聽的,這次卻難得強勢。
“行,分手就分手,你別後悔。”初然一把抓過那杯酒,拼命往管裏灌。
初然正在氣頭上。
氣自己無能爲力,氣自己不能跟天做鬥爭,更氣自己的男朋友居然跟自己不在一條心上。
就比如拼命的拽著他往上岸遊,他卻執意往水裏扎。
一個求生,一個求死。
永遠也不會有結果。
初然又要了兩瓶酒,把自己灌的爛醉。
期間去了一趟洗手間。
坐在一旁的牧格著放在吧檯上的手提包。
打開的包,找到的手機並解鎖。
翻了好久,在拉黑的通訊錄名單裏找到了傅景寧的電話。
他把電話用自己的手機號碼記錄下來,然後將手機放回包裏。
他看到初然回來之後,便悄然離開了酒吧。
在酒吧外面撥通了傅景寧那串號碼。
傅景寧正洗完澡。
他現在所住的別墅是他這些年因爲在這邊工作自己買的,位於魔都最有錢的富人區。
裹著浴袍的他頭髮還沒吹乾,聽到手機在響,便走過去接。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今晚在酒會上到的那個人的聲音:“傅景寧,你好,我是牧格,初然的前男友。我跟已經分手了。現在在暮酒吧,喝醉了,你能把接走嗎,一個人在這兒,不太安全。”
“你把甩了?”傅景寧震驚?
要不要這麼神速?
晚上還是一起出席酒會的,晚了兩個小時,就互爲前任了。
“準確的來說,是的,我不甩,也不可能甩我。”
“你倒是得意。”傅景寧不屑道。
“你要不要來接?我可要走了。”
“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個大明星大半夜會跑酒吧去接你朋友?真是笑話。我要是被拍到,明天頭條不得被我霸佔?”傅景寧還傲了一下。
對方也沒聽他說什麼,通話已經掐斷。
牧格躲在了酒吧的角落裏。
二十分鐘之後。
穿著黑T恤頭戴鴨舌帽和黑口罩的男人準時出現在了初然後。
而牧格看到他將初然從卡座上抱了起來,這才轉離開。
看來,這個傅景寧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珍惜在乎初然。
他沒看錯。
“喂……你到底喝了多?”傅景寧抱起,起要走。
酒侍攔住他:“這位顧客的酒錢還沒結。”
傅景寧瞪了對方一眼,騰出手來,把一張卡丟過去:“把卡里餘額全刷了充卡,給這位小姐包終生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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