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幾條短信,就覺到自己命不久矣。
好閨之間向來口無遮攔,在短信里更是什麼黃段子都敢說!
這簡直就是在往墨景深的眼睛里刀子啊!
然后就看見墨景深的眼神,真像是有刀子一樣向的上來,冷意涔涔寒雨秋霜山顛之雪等等諸多的形容此都無法形容他現在的凜冽之。
“咳。”季暖有些心虛的抬手將自己耳邊的碎發向后撥了一下,鎮定解釋:“這個,我們人私底下聊天的方式,就是這樣葷素不忌……”
墨景深沉凝的看一眼,手機仍然沒有還給,鋒利的視線將從上到下刮了一遍:“口無遮攔的方式是研究男人的鼻子?”
季暖:“……”
雖然想的本就不是那回事,可眼神卻不自覺的忽然瞟向墨景深的鼻子。
依稀記得在剛結婚的時候,自己因為總是抗拒這段婚姻,夏甜就曾經苦口婆心的說過墨景深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的極品什麼什麼的,好像也說過墨景深的鼻子又高又,別看他看起來是個系的男神,目測尺寸絕對不會小……
總之是對墨景深里里外外的各方面都評價了一番,還不忘花癡了好些天,說季暖放著這樣的男人不睡,簡直就是暴殄天。
視線和墨景深的忽然相對,季暖猛地回過神,當下忙手要搶回手機。
“人之間的私房話本來就是不倫不類的,想到哪就說到哪,只許你們男的在夏天欣賞人的黑小高跟,還不許我們人偶爾聊一聊這種話題啊?”季暖一邊辯解一邊去奪手機。
墨景深冷瞥著,手只微微高舉就將手機從的手邊過,沒讓得逞。
“你見我什麼時候注意過人肩部以下的位置?”他語氣不善。
季暖翻了個白眼:“你每天把我翻來覆去的折騰,別說是肩部以下,腰部以下都被你看遍了好嗎?”
別說是看遍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親都被他親遍了!
墨景深因為的蠻不講理而呵的冷笑:“除你之外。”
“不管,反正你先把手機還我!”季暖搶不過他,干脆著腳跳上床,撲過去就要搶。
墨景深看見撲過來,沒躲開,也沒再將手舉高,在季暖終于到手機的剎那,手臂直接按到腰間,將整個人都按向他懷里。
季暖猝不及防的向前一跌,踉蹌到半個子都直接朝他栽了下去,整張臉都直接到了男人的下那里,剛要著手機向后退開,腰后有力的手臂同時收,耳邊響起男人低淡的嗓音:“為了你們人間的這點私房話,墨太太連投懷送抱的本事都拿出來了。”
“分明是你忽然按我的腰……”季暖抬起頭就要辯解,揚起頭的一瞬間,瓣在他的上過。
還沒反映過來,男人已經直接扣著的后腦,吻了下來。
在床上站不穩,半個子都到他上,扭著腰,手上還握著一個手機,這姿勢……說不清是曖昧還是別扭擰。
反正這一吻本就無法跟曖昧掛到一起,反而像是懲罰一樣,深重到幾乎掠奪了全部的呼吸。
直到季暖的舌都被親麻了,男人才放開,眼神再又沒什麼溫度的落在的手機上。
“今晚天黑之前,給安排另一家骨科醫院。”
這是季暖被親到快要缺氧時,墨景深在邊落下的不容拒絕的一句話。
“轉院嗎?”看向他:“前兩天我確實有過這個打算,可是夏甜的不能,在轉院的途中萬一因為顛簸而造什麼傷害……”
“我派去的人,你不放心?”墨景深低頭,寡淡的看一眼。
他的目的是讓遠離盛易寒,而的目的是讓夏甜遠離渣男。
無論是什麼原因,能讓夏甜離開現在的醫院也是好事,也算一勞永逸。
“那好吧,轉去哪家醫院?”
“我來安排。”
“……哦。”
季暖邊應著,邊不時的掀起眼看向他的眼神。
剛才那幾條短信,他分明就是介意了,很介意。
要是被他看見盛易寒發來的那條,估計現在就不僅僅是給夏甜轉院這麼簡單。
季暖一邊慶幸自己剛剛手快,把那條給刪了,又一邊在心里暗罵夏甜那個混蛋,真是害人不淺。
平時喜歡跟聊葷段子也就算了,聊聊電視上哪個男明星,或者聊聊哪個荷爾蒙棚的男模都行,可居然跟他聊盛易寒。
見過給閨挖坑的,沒見過這麼挖坑的!夏甜那個二貨!
季暖低下頭一邊給夏甜回短信,一邊通知即將轉院的消息,再慶祝可以擺冰山,然后無視夏甜回短信時發來的哀嚎,再抬起眼看了看墨景深。
“對了。”主換了個話題:“醫院那邊,有個銀行的小開在追夏甜,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讓那男的別再有靠近夏甜的機會,最好是扔到非洲去,一輩子都別再回來。”
墨景深看著一臉想要將剛才那件事翻篇兒的人,淡淡道:“什麼銀行?”
“好像是海城里的一家私人銀行,跟港臺那邊的銀行有金融往來。”
墨景深音調沉沉:“左右不過一家中小型金融企業,想合理合法的將人送到非洲去,買下就得了。”
季暖角一:“買下來?”
“墨氏旗下所涵蓋的經營范圍很廣泛,海城許多私有銀行與金融企業大都跟墨氏有往來,不過就是一家小銀行,你還想浪費時間去跟他斗智斗勇?”
也對哦。
跟那種上不了臺面的人渣斗智斗勇的確是浪費時間,買下他們家的銀行控權,不僅是最直接最干脆的方式,更也一舉兩得。
畢竟現在金融行業也一樣越來越賺,得到一家銀行有所往來的金融企業關系鏈也是一種收獲,買下來也不虧。
季暖忽然一笑,挽著他的胳膊主去撒:“謝謝老公!老公真好!老公最棒!”
墨景深哼笑,手臂收了回去,完全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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