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李雲怕他糾纏，直接解釋道：“在佛教創教之初……我是說據神話傳說，而不是真實的神話歷史，老和尚你明白嗎？”

“這個自然。”大日尊者目看向那些神像，“老衲也知道古時候傳說的時候，和上古時代發生的事大不相同，施主儘管說，老衲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苦心搜尋我佛的些許痕跡，卻總是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結果。”

“這的人大多已經不信佛！”

大日尊者又補充一句。

李雲笑道：“這是自然的，佛教在阿三國早已接近消亡，被阿三國的國教，也就是以三大主神，梵天，溼婆，毗溼奴為最高神的教派所統治，另一個教派則是……某個不能說的教。”

“梵天……”

大日尊者沉思起來，“老衲約聽說過類似的詞，只是我並未出國，這是從哪裡聽來的？是不是我佛給我的啟示？”

“呵呵，是不是暫時不說，回到剛才的話題。”

李雲說道：“我剛才比劃出來的姿勢，和佛教中的佛祖拈花微笑，以及一些佛印姿勢都很相似，那是因為，在佛教創教之初，阿三國的梵天教就已經存在。

佛教不可避免的到了很大的影響，從打坐的姿勢，到手印，以及一些傳說，都和梵天教息息相關。”

綰清雅本來不太興趣的，但因為是李雲所說，所以勉強聽一聽，聞言問道：“那這個梵天教，和佛教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我不懂，但肯定大有聯絡！”

李雲指向那個三個臉四隻手的梵天，說道：“他就是梵天，而在佛教的概念裡，也有這尊神祇的存在。

在佛教中，梵天被稱為界初禪天之主。”

“噗！”

綰清雅忍不住笑出聲來，“界？意思是這個什麼梵天，很好？”

綰霓裳瞪了一眼，姐姐綰清妃就直接多了，直接出纖細的手指在綰清雅的額頭上用力點了一下。

“阿彌陀佛。”

老和尚解釋說道：“施主，我佛所說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而是指所見所聞，一切外在的事，皆稱為，即是空，空即是，又云，不異空，空不異。”

一般人聽到這啊空啊，是啊不是的，早就被繞暈了，典型就是綰霓裳和綰清妃，這對師徒直接腦袋發脹，從腦海過濾了這些神神叨叨的事。

們學過修行，但修行典籍裡可沒有這種迴圈反覆的唸叨的事。

但綰清雅，卻是眨眨眼，“那我閉上眼，神識放空，不思考任何事，是還是空？”

老和尚篤定的回答：“是空。”

“那我睜開眼，見到事映照我的心，擾我的心之時，這時候，是還是空呢？”

“是……。”

“那我睜開眼，又閉上眼，心時而被佔據，時而又放空思維，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就是空，空就是？迴圈往復？”

“這……”老和尚回答不上來了。

綰清雅又說：“不異空，空不異，是不是說我閉上眼，心靈放空之時，卻又迷迷糊糊的觀想到某些執念，就是放不下來，也就不等於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