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說的一臉的認真,程為很是頭大。
這小姑娘這話說的,都要他以為自己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罷了,罷了,現在滿足商行舟的惡趣味,等到時候,他和這小姑娘說清楚就行了。
搞明白了來龍去脈,商行舟這才人上菜。
阮歡其實是真的不太想繼續在這兒吃飯,但事都已經這樣了,現在就是一個大寫的:認命!
所以,這頓飯,蘇念夏、盛歌和蔣琳琳幾個宿醉的姑娘是真的沒有什麼胃口,蘇念夏還是被商行舟哄著才多吃了一點兒,盛歌和蔣琳琳就只各自喝了個小米粥,就放下了筷子。
只有阮歡,吃出了一種斷頭飯的覺來。
蘇念夏為此還扯了扯商行舟的服,湊在他的耳邊小聲地問道:“程為應該不會刁難歡兒吧?”
商行舟說:“這我不知道,程為的子沒有多樂那麼直接。”
他可能這會兒不計較了,回過頭想起來了,就要去為難阮歡了,這都不一定。
蘇念夏一囧,忙說:“那你能不能和他好好說說啊,不要讓他為難歡兒。”
商行舟抬手了蘇念夏的腦袋,說道:“放心吧,程為心里有分寸的。”
蘇念夏更是不蹙起眉頭來,商行舟這說了跟沒說一樣,真是難辦。
飯罷,蘇念夏同盛歌們去了們的房間,四個孩子一進門,阮歡就癱在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
盛歌朝著豎起了個大拇指,贊嘆到:“牛啊!歡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學校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妹子呢,結果原來你這麼彪悍啊!”
們宿舍里,從大一軍訓的時候就形了一個默契,那就是蘇念夏和阮歡是這個宿舍中最需要保護的兩個妹子,要是們宿舍和別的宿舍有矛盾,那一定是盛歌沖在最前面,盛歌的戰斗力也是最強的,能夠把來惹事的人懟到懷疑人生。
蔣琳琳是被認命為二號炮手,但是,基本上都上不了場,盛歌一個人就已經解決了。
要是有人欺負們宿舍的人,那盛歌則是直接能把對方修理到親媽不識。
所以,整個四年下來,沒有人知道阮歡和蘇念夏的戰斗力如何,一直都把們兩個當萌萌的萌妹子。
阮歡都快要哭了,現在聽到盛歌的話,一癟,說道:“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喝酒了。”
從來都不知道,喝酒這麼誤事兒。
盛歌簡直快要笑死了,走過去了阮歡的胳膊,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覺著程為不會為難你的。”
阮歡:“可是,商行舟我拿出誠意來,我怎麼知道什麼誠意?”
蘇念夏忖了忖,還是把商行舟的話說給了阮歡聽。
阮歡聽完,更加絕了,“看吧,我就說天要亡我,這人格那麼難搞,我怎麼搞啊。”
蔣琳琳說:“那也很簡單啊,主裝乖寶寶唄,讓他挑不出病來,要是事后他反悔,也好堵他的。”
盛歌認同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說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但是吧,咱們要尊重客觀現實,你這打筆巨款是不合適,他們也都不是缺錢的人,所以,咱們就走噓寒問暖的路線,他不是腦袋被你砸傷了嘛,那你就好好地去照顧他,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我相信一定沒有問題的。”
阮歡看向盛歌,狐疑地問道:“這能靠譜嗎?”
怎麼有一種自己被賣了的覺?
盛歌拍著脯保證,“一定沒有問題的,你就相信我吧。”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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