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媽媽的話,別讓傷。”
“想快快長大,才能保護。”
“麗的白發,幸福中發芽。”
“天使的魔法,溫暖中慈祥。”
全場記者都變了臉,這首歌,他們聽過無數遍了,可沒有一次,有現在這樣的深刻。
最后的歌詞好像說的是一個父親對兒的叮囑,又好像是兒長大后的自述。
聽媽媽的話,別讓媽媽傷,要快快長大,才能保護媽媽。
所以,他是想要保護雪嗎?可為什麼不自己來呢?
這個楚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說他是渣男,可為什麼又能寫出如此人肺腑的一首歌?
如果他不是,那雪的遭遇又該如何解釋。
很多人心頭都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如果,這些是真的,我們是不是,誤會楚戈了?”有人輕聲說道。
“對啊,不管其他事怎麼樣?但是我能覺到,他對兒的分,絕對是真的。”有人認可道。
“我都想給楚戈道歉了,我覺得,對兒這麼有的一個人應該不是一個壞人!”有些立場不堅定的人說道。
一首歌放完,很多人還意猶未盡。
雪的眼淚哭花了妝,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心最的一塊又被提起,心里被揪得難。
“楚戈,他現在在哪?”
林雪淚眼婆娑,看著石頭問道。
石頭張張,剛想說話,但還沒開口,就被一旁的白莎直接打斷了。
“雪,你不要被他們的套路騙了,這都是他們的花言巧語,要是他真的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就算給果果輸的真的是他,那也是他應該做的事,他拿著他應該做的事去別人,這事,可笑嗎?也只有楚戈能做的出來。”
白莎冷冷的看著石頭,不屑一顧。
“我說的對嗎?這位先生,一個人做了一百件壞事,然后只做了一件好事,那他就不是壞人了嗎?況且,果果也是他的兒,楚戈做這些難道不應該嗎?”
面對白莎的質問,石頭只是笑笑,并沒有回答。
不應該嗎?應該,太應該了,那是他楚戈的兒,楚戈救他,天經地義。
可是真的應該嗎?也不一定吧。
沒有人知道楚戈這次獻付出了多,他本就是癌癥病人,為了避免中有癌細胞,楚戈在獻前接了最殘酷的治療,不僅僅是化療那麼簡單。
那種治療會讓人痛的生不如死。
你們有人嘗試過那種用針穿過骨頭那種覺嗎?如果有,那再加一句,如果穿過的時候,沒有麻藥呢?
要是這樣說還不能會那種疼痛,那請你再想一想,一大長釘,狠狠地釘過你的大,穿過大的骨頭,然后再從另一端拔出的景。
楚戈當初就接了這樣的穿刺,還不止一次。
為了避免麻藥影響質量,他拒絕了麻醉。
他咬著牙,牙齒都咬碎了,卻愣生生沒有吭一聲。
因為他說,他的不干凈,必須得弄干凈,他不能讓他兒的以后到一點點的污染。
不知道經歷了多次這樣的治療,當醫生最后說他的比正常人都健康的時候,他還是咧著笑了,滿是的笑了,石頭當時只瞟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下去。
楚戈里的話好幾顆牙已經咬的只剩一半了。
所以,這還是應該做的事嗎?這是應該嗎?
就算父再偉大,可誰又能得了這樣的痛楚。
如果還不夠,那麼再加一條。
輸后,楚戈的機能嚴重下降,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了。
五年,他生命的最后五年,只能在椅上生活。
所以,那些不了解事真相的人,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這些,楚戈在日記中提都沒提,也許他真的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吧。
……
不遠的小屋中,楚戈坐在椅上,緩緩的醒轉了。
最近他總是容易累,不就睡著。
他知道,這是他死亡的前兆。
睜開眼睛,楚戈看向眼前的屏幕,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這場煙花就是他送給雪最后的禮。
雖然他不能出現在雪面前,可是他仍然想看到雪幸福的笑,所以,他提前讓人準備好了攝像頭,以便他能親眼觀看。
“沒想到,都結束了啊。”楚戈盯了一會兒屏幕,自嘲的說道。
然后他點開回放,想要從煙花的一開始觀看,他想要看到全過程,煙花是雪的夢,他想看到的笑。
視頻從頭播起,剛開始楚戈還是笑著的,但是剛看幾分鐘,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煙花很,星空很燦爛,可楚戈的心,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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